这是什么意思还用说吗?再明白不过了。他将玉坠收入怀中,哼了一声冷声道:“既然你不惜性命来的告诫,本座十分感激,这份恩情本座铭记在心。放心你的家人本座会如你所愿替你好好照顾,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闻言,程冲大惊,紧紧抓住陆珏的衣袖,急急道:“你不是说要救我出去吗?大人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言而无信,哼!”陆珏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大人、大人、、、、、、”陆珏往前走一步程冲就紧跟一步,待人快要走出牢房时,连跪下竭尽全力喊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换我一条性命。”
陆珏止住脚步,转过身,目光如刀的看过去,打断他的念想道:“难道,你不认为你死会对我更有利吗!”
“周潭,是周潭,这个玉坠是周潭托我交给你的。”
陆珏紧皱眉头道:“二十几年前的抗金军师,他为何要你刺杀皇上?”这真是要牵出多少人来?
程冲摇摇头,直接否认道:“不是,他只是要我将这个玉坠交给你,又教了我与你要讲的话。别的就什么也没交代过,我们虽然二十几年不见了,但我相信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为官短短三年陆珏已经看尽了人间炎凉,天天相见的还未必可猜其心,更何况二十几年不见的。他嘲笑一声道:“二十几年时长久远物是人非,你怎敢肯定他与此事无关。”
这句话惹的程冲非常反感,斜了一眼陆珏着急证明道:“他们真的不是一伙的,派那些人去刺杀皇上的另有其人,而我只是不小心被牵连进去的。”
陆珏忙问道:“是谁。”
程冲打了一个冷战,手指紧紧的握住扣住手心,双目难掩恐惧,依旧心有余悸道:“他本该是一个死了的人,他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急急赶进来的夜风打断了,夜风走到他身边弯身道:“主子,刑部侍郎带人向大狱的方向来了,此处太危险了主子还是赶快离开吧!”
果然这就是人家安排好的陷阱,陆珏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浅笑,起身道:“带上他,我们走,尽量与他们避开。”
“是,主子随我来。”夜风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提上程冲,走在前头带引着陆珏安全的出了刑部。
其实说来还是挺奇怪的,刑部如此光明正大的地方,除了正门与后门之外,竟然还有一条隐蔽的小路,而且还被夜风探出让陆珏安全的出了刑部,巧的好像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
本来刑部尚书郑匀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谁知他有张良计、人家有过墙梯,自己终究是低估了那个年轻人,只迟一步不仅让陆珏平安出去,就连唯一个栽赃嫁祸的人也被带走了。他的心情可以想象,虽然太多不甘不过还好自己还有后招。便匆匆换了便装,坐上一架不惹人注意的轿子,出了刑部就直奔齐王朱显的府邸。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朱显竟然沉沉稳稳,不着急抓住这把柄。郑匀霖饮了一口茶道:“难道王爷不认为这是绝佳的机会吗?”
“刺杀案多大一件事,不仅牵出十年前的巫蛊之案,而且还牵出一个陆珏。本王再傻也能看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看本王最近还是安静点好。反正他的对头不止本王一个,本王又何必去趟这滩浑水!”这时朱显抛下这个绝佳好机会不止这一个原因,另一个则是他认为这件事事关重大,不管有没有人给陆珏使绊,他一定也不会好受得了。只要他不会好过自己就心里高兴,又何必去当这个出头鸟呢!
行呀,不是那么傻,郑匀霖垂头一笑,将手中的茶杯盖,盖在茶杯上,一手扶在扶手微微前探道:“朝堂之上陛下的态度已经十分明了了。只要让陆珏抓住了机会,他真的会受牵连?”
朱显撇了他一眼,扶住额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道:“有心之人多之。”
郑匀霖道:“可太子之位、皇位只有一个,王爷应该不想假手于人吧!”
朱显猛地睁开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重重哼了一声道:“郑匀霖你究竟安的什么心,明明知道他背后站着手握重兵的洛王,却还要本王在这风口浪尖去找他麻烦,岂不是要将本王推于绝地,到时候别说太子之位,恐怕就连这爵位都会不保!”
仔细观看这朱显的五官面容与陆珏长的有几分相似,不知的人会认为二人是兄弟。但他缺少的是陆珏的儒雅与沉稳,更多的是自以为是,总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心浮气躁的感觉。
郑匀霖站起身走到朱显身旁,俯身低声道:“陆珏将刺客移出刑部就已经证明了他做贼心虚,想想刺杀案他已被牵扯其中极难自拔,如果再加上十年前的巫蛊之案,此事可是皇帝陛下心中的禁忌,人言可畏,只要稍有添油加醋他就不会有好下场!洛王视他为重到时势必会全力助他,只要洛王胆敢公开以陛下为帝,朝堂之上的根基定会动摇!只要洛王倒台陛下必定心中高兴,只要陛下少了心腹之患,太子之位是谁的还不是陛下一句话。所以,王爷为何不去做这个推波助澜之人!”
他的话没有说完朱显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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