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假山深处,战戈单手附在背后,面容隐藏在阴影里,听着身后那人的汇报。
许久,身后的人停住,战戈用一只手缓缓的触摸假山石头上的凹陷处,漫不经心的道:“继续按照我之前交的你的去做,我要百城派无人敢反驳我!”
“是,主子,那百里少主那边,我们该如何应对?”
“她?”战戈嗤笑,“不用担心,百里情哪里交给我就可以了,你只需要暗中拉拢百城派当中心怀异心的人就可,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把其他的绊脚石一网打尽。”
“主子英明。”
听着手下的恭维,战戈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抬头望着被乌云遮住一半儿的月亮。
不知道芜双她在白牙族怎么样了?可否安全?
现如今出不了百城派,战戈担心自己派人出去打听芜双的处境,会给她带来危险,因此一直隐忍不发。
彼时,和战戈一样孤枕难眠的还有百城派的家主,百里策。
坐在椅子上,百里策面容发黑,“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
面前站着的是百里策的亲信,此人已经年过五旬,头发半白,说出来的话百里策大吃一惊。
“家主,属下说的无半点虚言,前日,一小厮找上门来,游说要我暗中支持战戈此人,暑假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对,所以特来和家主商议。”
“好啊!”百里策怒极反笑,他费尽心思为自己女儿找的夫婿,竟然是一只白眼狼,看来自己还真是年纪大了,竟然也有识人不清的时候。
报信的人打量着百里策的表情,心下觉得这位新婚姑爷好日子到头了,继而道:“家主,其实不能再拖了,我们必须想出应对的办法才行,否则迟早会生出大患,威胁到我百城派的根基,到那时就真的是悔之晚矣!”
百里策又怎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你说的对!”百里策站着的是他的亲信,只见他头一歪,对着身旁的人吩咐道:“去!立刻把少主给我叫来,若是姑爷问起,就说是一些小事,不用姑爷过来的。”
“是,家主!”
亲信匆匆忙忙地出了书房,百里情这些日子,因为战戈的事心情不佳,已经多日未曾安睡,她想着与战戈和离,却不想到竟会遭到对方的强烈拒绝。
一想到战戈失去了身为男子的本能,百里情就后悔,把自己嫁给了这样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数日来,百里情为了躲避战戈,都是自己一个人睡。
听到敲门声,百里情担心是战戈找上门来,心情不虞的走过去开门,在看到门外之人是自己父亲的亲信之时,露出来疑惑之色。
“莫叔,这么晚了,你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爹爹那边有什么急事儿?”
被百里情唤做莫叔的男人神色恭敬,对着百里情拱手,“少主,家主说了,有事儿要找您,若是姑爷问起,就告诉他无需一同前往。”
“哦?”百里情颦眉,若不是大事儿,爹爹很少这么深夜派人前来。
思及至此,百里情也不敢耽误,只道:“不用管他,还请莫叔,稍等片刻,我进去穿一件外衣。”
“是,少主!不过还请少主快些!”
百里情微微颔首,进屋学了一件厚实的披风,就出了房门。
见到百里策,百里情看见屋子里除了他们父女俩以外,竟然还有其他的人在此。
“爹爹,发生什么事儿了?您怎的如此着急的叫孩儿过来?”
百里策本想训斥一下女儿,识人不清,又想到女儿将来会被那战戈伤了心,训斥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之前和百里策禀报的人见到百里情,又看到家主如此,立刻想出了其中的关窍,也不犹豫,便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百里情听后,同样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
百里情哑然,回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父亲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但凭爹爹做主。”
百里策见自己的女儿没有让自己失望,转头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道:“去,查查,战戈此人到底暗地里笼络了多少人出来,务必给我列个名单,并将名单上的人严加看管,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直接就地处罚。”
“是!家主!”
战戈多日来的努力受到打压,言芜双这边也差点受人陷害。
白牙族大帐,言芜双站在一侧,白烟与之对立,白恩坐在上首的椅子上。
除去他们三人,还有白牙族其他德高望重的族人也在。
地上跪着穿着绿色衣裙的侍女,言芜双认出此人是白烟身边的贴身婢女。
白恩看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近日的所作所为,神情早就烦躁,“烟儿,今天你姓师动众的把大家都请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儿?”
白烟听到质问,一脸委屈,要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爹爹,你不知,我的婢女看见言姑娘偷走了母亲留下的东海明珠,那可是母亲留下来的,怎么能被一个陌生人偷走?”
一直低着头的言芜双听到白烟的话,面无表情,等着上面的白恩发话。
白恩只觉得荒唐,“胡说,芜双丫头岂是偷盗之人,你要是在胡说八道,就别怪爹爹罚你了!”
白烟心里越发嫉妒自己的爹爹竟然因为一个外人训斥自己,不甘心的道:“你儿说的是真是假,爹爹派人去搜寻一番不就知道了,再说了,难道爹爹一点儿都不关心母亲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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