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兄一脸的黑线,“晚了。”
我闻了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熏人的味道,这味道越来越浓,我捂住鼻子,“六师兄,你不会……”拉裤里了吧。
师父回来,见我不在房里,问了大师兄,大师兄说在茅厕里,二话不说,拉着大师兄一起过来当帮手了。
我想把六师兄拉起来,可六师兄像是膝盖长在地上了样,怎么拉都不拉不起来。我本身也虚弱,劲使大了,差点把我自己给诳倒。
好在师父从身后抱住我,我倒在了师父怀里。
“师父?”我有些脸红,这样当着大师兄和六师兄的面明目张胆的被抱着,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下意识的想推开师父。
谁知道,师父抱我抱的更紧了。
“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师父试了试我的额头,把我横抱起来。
我揽上师父的脖子,任由他抱着,难受的不想多说一句话。
“你照顾好你六师兄弟。”师父对大师兄说。
“师父放心。”
等师父把我抱走后,大师兄犯难了,他在想该怎么把这个浑身臭烘烘的家伙给弄回去。
师父见我衣服上有一片红,知道了怎么回事,给我倒了水,让我先躺着,自己把苍月那里拿来的阿胶丸给我煮了,然后一勺一勺的给我吹着,温度差不多了,再一勺一勺的喂给我。
我的脸红得发烫,让师父见到我这么囧的时刻,瞬间感觉肚子不疼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醒来不见师父,我起床去找。走到门口,我又被吓回来了,师父正在洗我换下来的衣服,那衣服在师父手里……
我,丢死了。
癸水这几天,师父最爱给我揉肚子,熬阿胶汤,就连我去茅厕都小心翼翼的跟着,我在茅厕里面,师父在茅厕外面站如松。
心里有些小感动,可是,长这么大以来,在这件事情上被人时刻关心着,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师父,我没事。”我从茅厕出来,直接被师父抱进怀里,抱回房里。
“听话。”师父在额头上轻轻一啄,“我查了书,这几天你不要劳累,不要乱跑,需要好好休息。”
我脸上有些热,揪着师父胸前的衣衫,“我哪里有这么娇贵。”
“在我心里,你就是这么的娇贵,是我的宝贝。”
我一羞,把头埋在师父胸前,傻乐,“师父今天是不是吃蜜了,嘴巴这么甜。”说着,我还不忘偷偷的去瞄一瞄师父,想知道他有何反应。
我的小动作自然落在师父眼里,他粲然一笑,“我想让你开心。”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这么腻歪啊。”苍月不合时宜的插进话来。
被人打扰了,师父有些不高兴,看见苍月拿了药来,脸色也就没那么冷了。
好久没见到苍月了,我自然有些兴奋,从师父怀里跳下来,拉着苍月问东问西问玉招怎么样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师父黑着脸,似乎很有敌意的看着苍月。
我没有注意到,苍月却注意到了,他总觉得自己身上要被某人充满敌意的目光戳几个窟窿,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索性把我推给了师父。
“乖,去找你师父。”
“师父?”唔,师父怎么了?
我被师父扣在怀里不能动弹,我疑惑的抬头看,不明就里,师父好像不太兴,“师父,你怎么了?”
“你师父吃醋了。”苍说,“赶紧哄哄你师父。”
嘿嘿,师父吃醋了?这事新鲜。
“师父?”我故作萌态,捏捏师父的鼻子,揉揉师父的脸,师父吃醋的样子贼可爱。
师父握住我在他脸上肆意揉搓的手,“不准靠别得男人太近!”
我憋着笑,一本正经道,“师父这样说就不对了,苍月也不是外人啊,认真来说,我和苍月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还多。”我可没有什么夸张声势,的的确确和苍月在一起的时间很多,打从开裆裤的时候就和四哥去他的岛上破坏他的园子。
我这一番话,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同时黑了脸。
苍月腹诽,“小狐狸啊小狐狸,你说啥不好,偏偏说这个,你师父可是个醋坛子啊。”
“那个,我还有事,我把药放在这里了啊,你们继续,继续。”三十六计,溜之大吉,苍月悟得很透彻。
师父脸色太可怕,我转身就跑,师父只是伸了伸胳膊,我又重新被师父扣进怀里。
“师父,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准备挤几滴眼泪的时候,师父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好几倍。
师父轻车路熟,低头就吻了下来,这个吻热烈而绵长又有些凶残,带着惩罚的意味。
直到吻得我气喘吁吁,连呼吸都感觉困难,师父才停了下来。
虽然停下来,我还是动弹不得,师父搂我搂得更紧,我只能趴在他胸口,仰头望着他。
“师父,你来晚了喽。”是啊,来晚了,如果我一出生,师父就像苍月一样,时不时的来狐狸洞转转,逛哒逛大,说不定,我能够早点来祸害六道轮回墟,而苍月的园子也能少遭点殃。
师父轻微一声叹,温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从现在开始,我承包了你往后余生,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春去秋来,生生世世。”
我勾上师父的脖子,“一言为定。”
师父笑着,“一言为定。”
这几日我发现了一个严肃而且又让人吃惊的事情,师父,师父似乎有点黏人。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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