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这时姜石年才知道刚刚情急下忘记遮掩,被徒弟看到,更是被问了出来。姜石年脸色微红道:“被你师祖教训的。”
接着又忙道:“快去看看人没事吧!”
这时朱襄才想起外面还趴着一个人,慌忙跑去查看。
未辰四仰八叉的躺外闪耀,正七荤八素时突然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问道:“你没事吧?真是对不住,刚刚下意识就出了手,没伤到哪吧?”
未辰稳了下心神,才看清楚打自己的居然是狄绣绣的闺中姐妹,心中的凄苦不由得再次冒上来,咧嘴道:“你说呢?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事才怪!”
朱襄听未辰说话中气十足,知道他不过是抱怨而已,也不好意思反驳只是将他扶起,帮他拍去身上的尘土。
未辰起身后甩开朱襄去见姜石年,待进屋后发现他脸上的小巧手印,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上前抱住他眼泪滚滚而下,哭道:“女人的气不好受吧?忍忍吧!”
感情未辰见朱襄在姜石年的屋中,虽然知道她是狄绣绣的闺蜜,可她的来历却不清楚,既然突然对自己出手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这时看到姜石年脸上的掌印自然以为是朱襄打的。而姜石年以为未辰说的是师傅,一想也对,师傅是女人,可这打又不能还回去,只能忍了。想到这里便拍了拍未辰的后背,说道:“忍忍没毛病!”
朱襄在未辰身后跟着进屋,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会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不尴尬。
未辰听到姜石年居然如此说,心想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的男人真不容易。于是又狠狠的抱了一下姜石年,才松手看向身后尴尬的朱襄,问道:“你还在这干什么?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与炎帝谈。”
朱襄本要离开,听到这话心中不爽,想要顶回去又怕师傅责罚,只好看向师傅征求他的意见。
姜石年这才想起刚刚未辰说的话别有意思,微笑道:“襄儿留下吧,正好还有些事情需要再商量一下。”
朱襄听后心中高兴,示威的眺了未辰一眼,说道:“听到没,你以为你是谁?”
未辰深感无奈,又没法说什么,只得默许了朱襄的存在。当姜石年说起朱襄此时来是为了西北战事,未辰才回过神来,仔细听了片刻后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能从一个简单的消息中,精准的推断出整个战局走势,实在是了不起。
未辰又对朱襄的分析能力十分推崇,这时更是忍不住问了几个颇为复杂的问题,待她一一分析后丁丛更是佩服,知道她能得此结论完全因为对各方信息掌握精准,推断时也懂得换位思考,往往都是以敌人的视角进行考量,平衡各自利弊,最难得的是能把所有因素考虑周全,信息汇总时更是面面俱到,如此能力不次于大数据比对。
未辰对朱襄由衷的称赞道:“果然厉害,不愧是炎帝的女人。”
二人听后都是一愣,姜石年哈哈大笑道:“她是我徒弟,不是我女人。”朱襄却是满面羞红,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时未辰才弄明白,白白挨了朱襄一下后还要给她赔不是,心中也是一阵的尴尬。再看到姜石年脸上的手印后,才惊醒道:“难道是他们回来了?”
姜石年微笑着点点头,左手下意识的在脸颊上抚摸起来,火辣辣的痛感依然健在,丝毫削弱的态势都没有。心中自也佩服师傅修为高深,随便一甩手便能留存如此之久,这要是全力还有谁能抵挡?
未辰得到确切消息后也是一阵大喜,来不及与姜石年道别便飞奔出了屋子。朱襄见此不悦的哼了一声,才再次告别师傅出了屋子。
姜石年也不知道未辰到底找自己何事,看他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也无奈笑笑,自去运功修行。
未辰一溜烟跑到大祭司所住屋外,感知屋内气息确属丁丛,刚要推门,突然想起今天两次被打,虽然这次不会有第三次,可吃亏这种事情还是少干的好。
未辰刚举手要敲门,屋内便传来丁丛的声音“今天怎么突然变客气啦?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进来吧。”
未辰这才推门进屋,来到丁丛面前坐下。还没等说几句闲话便直接说道:“蚩尤的儿子仓颉有问题。”
丁丛知道未辰找自己必定有事,没想到居然是仓颉的事情,只是在他还没有与对方长谈之前,实在不好做出判断,之好顺着未辰的意思,一路引导着他说了下去。
最后也只能停留在有待观察的层面上,未辰心中猜测对方可能是谁,只是没有证实之前不好下判断。再加上今晚遭受的打击太多,未辰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一声告辞后回了自己住处。
此时屋内只有丁丛一人,他起身来到窗前,仰望夜空中缓缓移动的星河,突然想到天心绝地中的星空,似乎永恒不变,只是停留在最美的那一刻。
突然屋外想起敲门声,把丁丛的思绪带了回来,听敲门的节奏,丁丛不用感知也知道来者是谁。在身边的所有熟人中,如此中规中矩的只有敕勒觽一人,而且他也是巫雨的忠实追随者。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丁丛以为敕勒觽与自己十分相似,可来到这个时代后,他才发现二人间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自己在思想上的变化很大,可以说以前所追求的通通被舍弃,现在虽然不能算完全的放飞自我,也算是跳脱任性。而门外之人从始至终都保持初心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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