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等待中,郑阳满脸阴沉的走了出来,刘玉娇赶忙上前:“怎么样了?立儿他的情况稳定了吗?”
“...去见他最后一面吧。”郑阳叹了口气,阴沉着脸向外走去。
刘玉娇也顾不上责怪郑阳了,直接就冲向房间里,紧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来。
郑阳皱着眉头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阴郁更浓了,对着门口的一个属下说道:“把广儿带来见我。”
“是。”属下冲冲领命而去...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郑阳与郑广父子俩见了面。郑广此时被一脚踹在了地上,郑阳黑着一张脸怒道:“刘立死了,这是你做的吧,谁让你这么干的?”
“爹,那个废物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报仇,也该去找打伤他的王进。”郑广满脸不高兴的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跪下!”郑阳脸含怒气,再次一脚踹倒郑广:“你当我们是瞎子吗?看不出来刘立身上隐匿的血煞之气?他可是你哥,你也下得去手?!”
“什么?刘玉娇也看出来了?爹,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减少点损耗吗?那刘立治好了也就是废人一个,没必要在他身上白费资源,咱们家家大业大的,可不养闲人。”
郑广老实的跪在地上,他爹正在气头上,他可不想硬顶。
“这事要你来管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就你那点斤两能瞒得过谁?!差点坏了我的大事,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替你扫除了首尾,那女人现在就该来找你偿命了。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哼!”
郑阳甩门而出,跪着的郑广则是满不在乎,嘴角挂着冷笑...
四长老刘玉娇伤心够了,只留下了满心的仇恨。有些人死了,从此不再出现;有些人活着,总要干点什么。
飞仙赵情又被师傅叫了去,这次的刘玉娇,脸上看不见半点伤心。
“情儿来了啊,来,过来,过来,坐师傅旁边。”恨到了极处,刘玉娇反而丝毫没有怒气了,看到赵情,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得意弟子。
“是,师傅。”没有太过的谨小慎微,只是冷冷清清的。
“恩,不错不错,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来,这个拿去,今晚给王进用上,呵呵呵,听说今天跟郑广闹翻了?没事,没事,
办好了事,明日师傅帮你再搭搭线,送你一段好姻缘,成全了你跟郑广的事,以后好好相夫教子,过日子吧。”一个小瓷瓶递向赵情,脸上笑意盈盈的,全是为你好。
“师傅这是想逼死弟子吗?”语气说不出的平淡,不强势,也不娇弱。
“怎么?觉得唐唐血煞宗大长老的儿子配不上你?”刘玉娇的笑意微收,目光微冷:
“让你去搞定王进,你故意趁机搅黄了你跟郑广的事,是对我之前的安排不满意?别跟我说办不到,这些年来,跟在我身边办不了事的人,早就死绝了,你可是师傅手里的王牌。
看你尚未破身,给你个悔过的机会,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以后好好跟着郑广吧。”
“师傅对徒儿可是真好,血煞宗的四情真煞功,弟子还是偶有耳闻的。不知师傅是喜怒哀怨四大鼎炉里的哪一个?”赵情坐得很稳,说得很淡。
“你...”刘玉娇心里大怒,来不及发火,就被赵情打断了。
“师傅这是自己做鼎炉做糊涂了吧,也想把徒儿推上去。”
心里杀意升起,刘玉娇反倒平静下来:“情儿,知道的不少啊,难道师傅没教过你祸从口出的道理?”
“师傅莫急,徒儿这么说,只是想告诉师傅,师傅这里发生的事,徒儿还是知道一些的。刘立是你儿子,刚刚死了,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他...你又怎么知道得这么快?你不是跟在王进身边吗?”刘玉娇略惊,惊讶赵情的消息灵通。
“徒儿一个人兢兢业业的走到今天,师傅只记得吃里扒外,也没给上半分帮衬,没点本事怎么成?师傅这两天脾气暴躁,徒儿心里怕啊,能不上点心?”
赵情的眼中略微有了一分自信的光彩:“魔佛外出几年,在魔佛宫里安插点人手,也能算个事?师傅想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吗?”
刘玉娇盯着赵情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赵情给刘玉娇斟了杯茶,不急不缓的说道:“师傅不是让弟子嫁人吗?弟子当然就得盯着点未来夫君,很不巧,今天就发生了点有意思的事。”
刘玉娇喝了口茶,平复了下心情,等着赵情的下文。
“听说刘立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可是有那么个人偷偷来过后,没过多久,就伤势恶化死了,师傅您说,这该是怎么回事?”赵情盯着着刘玉娇,淡淡的说道。
“这不可能!他要真的这么做,一定会很隐秘,怎么会被人发现...凭他的实力,有心隐藏,怎么可能被你的人看到...”刘玉娇神情复杂。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不是他,师傅自己查就好了。不过别怪我没有提醒师傅,他爹可是疼他得很,师傅想调查,或是想报仇的话,还是隐秘点好。”
刘玉娇沉默:“...说了这么多,你想干什么?”
“这不是师傅逼得太急了吗?”赵情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眼睛却明亮了几分:“徒儿愿意为师傅分忧,帮师傅杀了他。”
“平时让你办事装傻充愣的,这次这么好心?说吧,有什么条件。”
“看来师傅是信了弟子说的了。明日的名额争夺,事关弟子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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