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见芙蓉如此,动容道:“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芙蓉抬起头,含泪笑道:“我不委屈,委屈的是吕静,因为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苏泽听了,既生气又无奈,含恨笑道:“才正经说了几句话,就又开始胡说!”
芙蓉心里虽仍有不平,却不忍再令苏泽着急生气,便住了口。
苏泽遂又略坐了坐,便告辞离开。
一路上,他想着芙蓉的那句话——让吕静去结识更多的异性,这样,她想问题就不会钻牛角尖了,渐渐,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到家后,见吕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拿起遥控器,将电视调到静音,然后笑着对她道:“咱俩聊聊。”
吕静听了,受宠若惊——苏泽可从未如此主动找她聊过天,因笑容可掬看着他道:“好啊,聊什么?”
苏泽略一思忖,笑道:“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吕静含笑思忖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天真道:“开个咖啡馆。”
苏泽听了,有几分意外,笑问:“你最喜欢做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唱戏吗?”
吕静不以为然地笑道:“唱戏,有六七分是被我妈逼的,其实我骨子里没那么喜欢,所以,在这个行业里也做不到顶尖。”
接着,又满脸憧憬道:“我一直都想开一个咖啡馆,店面装修得很有情调,里面到处弥漫着咖啡的香味,然后,一对对漂亮而文雅的情侣来了又走……”
苏泽见了,又笑着问了句:“真的?”
吕静笑道:“那当然!”旋即,又不无遗憾道,“不过,可能永远都只是个梦想。”
苏泽笑问:“那是为什么?”
吕静只笑着摇摇头,没有多说,却面露无奈之色。
苏泽见了,又笑问:“如果现在有一家咖啡馆,让你去做老板娘,你会去吗?”
“我肯定去啊!”吕静马上笑着说道,“可是,不会有这样的事的,谁会平白无故给我一家咖啡馆?!”
“你能将从事了这么多年的京剧事业说抛下就抛下?”苏泽难以置信地问道。
吕静笑道:“我唱戏,有一多半儿是为了让我妈高兴,现在,她的亲生女儿也是唱戏的,而且,显然要比我更热爱这一行,我便没什么顾忌了,若要我在咖啡馆老板娘和唱戏之间做选择,我会选择前者。”
苏泽听了,脸含笑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吕静笑道:“你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苏泽微笑着说道:“随便问问。”说完,又将电视的声音恢复,说了句“你继续看”,便起身进了里屋。
吕静见他离开,也没有多想,继续看电视。
次日,苏泽来到公司,处理了几件事情后,便把开发部的经理李鸿才叫来,对他布置了一通任务,李鸿才听后,满脸堆笑道:“我现在就去办。”
苏泽含笑点了点头。
李鸿才转身离去。
且说吕静,自芙蓉回来后,便时刻充满了危机感,以致时常提醒苏泽,他该履行自己的诺言,跟自己生个孩子了,可苏泽总是以她身体还未彻底恢复为理由推脱,这让吕静既不悦又无奈。
是日,苏泽晚上回到家来,见吕静穿着红色轻薄的丝质抹胸短睡裙,一头乌发垂在两肩,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正坐在他卧室的床上。
见他进来,吕静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起身走近他,将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抚摩,并柔声问:“累了吧?快去洗个澡,我等你。”
一阵馨香钻进苏泽鼻孔,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旋即又清醒过来,一边摘下领带放进衣柜,一边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吕静娇媚地笑了笑,将嘴凑到他耳边,先吐出一口气,方柔声道:“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的身体杠杠的,生孩子一点问题没有。”说完,便带着几分挑逗地“咯咯”笑了。
苏泽的耳廓被她吹得如痒似麻,又见她如此妖娆妩媚、风情万种,更兼自己晚饭时喝了一点红酒,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体内的荷尔蒙便迅速飙升,忽又想起自己今晚想要跟她说的话,便慢慢冷静下来,笑道:“穿那么少,小心着凉。”说完,便进卫生间洗漱。
吕静见他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不免沮丧,又见他进了卫生间,便坐回床边等他。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唰唰”的水声,吕静脑子里竟出现苏泽洗澡的画面,脸颊不由得有些发烫。
又过了一会儿,听得门“啪嗒”一声响,吕静扭头一看,见苏泽裹着浴袍从里面出来,几绺湿发垂在前额,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
——原来,沐浴后的男人也如此撩人,她便又兴冲冲地起身朝他走去。
苏泽竟又硬生生地将她摁回床上,自己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笑道:“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吕静好奇地笑问。
苏泽道:“公司在三亚投资开了一个咖啡馆,没有合适的人管理,我想问问你愿不愿去?”
“我?”吕静喜出望外道,“我合适吗?”
苏泽笑道:“我说你合适你就合适。”
吕静兴奋道:“还在三亚,太好了!我现在仿佛就已看到了大海、椰树和沙滩。”
“这么说你愿意去?”苏泽笑问。
吕静高兴道:“我当然愿意。”旋即又忧心道,“就我一个人,你真的认为我可以吗?”
苏泽笑道:“咖啡馆现在万事俱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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