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永不谢幕的舞台剧,除非仇人尽死,才会落下帷幕。
有一间房门主动打开。
是一位五十多岁,鬓角皆白的男人。
徐风尘说道:“徐鹏天!”
他是徐右一脉的高层,与徐庆武、徐庆德的地位相差无几,并且,徐鹏天的身手在旁脉里排的上号。
尽管如此,十招过后,徐鹏天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徐风尘朝着他的尸首唾了一口吐沫。
徐鹏天也是他必杀名单上的人,只不过没有其他人那么靠前,五年前他的吃相难看,为徐右在争抢嫡脉企业时立下了汗马功劳,让徐风尘记忆犹新的一件事是,风波过后,徐仙道举行族宴宣布剥脱徐风尘继承人的身份,徐鹏天一边拍手叫好,一边指使手下人稳固抢来的产业,后来,在徐右的示意下,他份下的产业一样合并到青锦,而他的地位也坐到了董事会董事的位置上。
随手打开一扇门。
书房。
徐晃愤怒的瞪着鲜血淋漓的徐风尘。
徐右坐在书桌后的座椅上,看不出他的表情有什么异样,目光落到徐风尘的身上,轻声说道:“你知道今晚你杀了多少人吗?刽子手!”
徐风尘冷笑岑岑,“你的身边都是些废物。”
“徐风尘!你别太猖狂,想要动我爷爷,就得先过了我这一关!”徐晃怒吼,“卑鄙小人,居然还安排了狙击手!”
狙击枪的恐怖威力,让爷孙两人根本不敢跳窗逃跑。
徐风尘的衣角滴着那些人的鲜血。
血脚印在身后排成行。
徐右的身后是落地窗,恰好在祝日月狙击的背面。
不理徐晃,徐风尘露出洁白的牙齿,“徐右,你可知道我为了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五年!”
“以前时机不成熟,我也曾想独自一人回来,管他有没有证据,先把你杀了再说。”
“可是后来想明白了,我不能让你痛快的死,我还要把你抢去的企业全部收回来!”
徐右站起身走到徐晃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徐晃是个孤儿,他的父亲在徐晃母亲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在一次潜水中溺亡,母亲难产,生下徐晃后便大出血死去了。
“你有了我出卖的证据了?”徐右仿佛比谁都正直。
徐风尘拿出贴身携带着的u盘,“徐庆文曾趁你粗心大意,把你的笔记本里的文件夹拷贝出来了。”
徐右这才变了色,像是川剧变脸般,阴晴不定。
“徐庆文枉费了我的器重,吃里扒外的家伙!”徐右恨恨说道。
那时,徐庆文在将徐右的私密文件夹拷贝下来后,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放回原位。
徐家的庆字辈人数不少,但真用庆字起名的只有三人。
“你继续给自己洗白!”徐风尘谑笑。
徐右正了正心神,说道:“你就算杀了我,也得不到那三分之一的产业,嘿,说是三分之一,其实真的算起来,对比五年前徐家的全部产业只是一部分,嫡脉守不住,让黄冤句的大联盟抢走了一部分,流通的资金也徒做了嫁衣,嘿,徐仙道这老东西,就是心太大了!才招来大祸!”
徐风尘不愿再与徐右议论这些,现在他掌握的铁证如山。
“我得不到这三分之一产业?”徐风尘讥讽的说道,“徐庆文一脉的产业已然全都到我手里了。”
徐右听到徐庆文交给徐风尘他出卖徐家的证据时,便已经想到了。
“至于占了这三分之一产业绝大部分的青锦,徐庆武与徐庆德都死了,傅娅和亓官珠也成了我的人……”徐风尘轻描淡写的说道。
徐右仔细听完,细细想想,似乎他的反应奇慢。
过了良久,才难以置信的注视着徐风尘,结结巴巴道:“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徐风尘拿出放在怀里的股权转让合同,“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让你在上面签字!”
这句话后,徐右怒不可遏,气的浑身颤抖。
他适才打给亓官珠和傅娅的电话,现在来看,简直是种奇耻大辱!
徐晃陷入梦魇,他不相信徐风尘说的话,以为徐风尘是为了击垮他和爷爷的信心故而添油加醋、胡编乱造。
然而,他心知刚才给徐庆德、徐庆武的电话迟迟打不通,证明徐风尘的言语定有几分真实。
“爷爷……我去杀了他,一切皆就摆平了。”徐晃回过神,气急攻心。
徐右的精神处在无比混乱的程度,待他想拦住徐晃不要轻举妄动时,徐晃早已冲向徐风尘。
徐风尘表情突兀的癫狂。
他爆发出全部的战力,手下丝毫不留情。
硬扛着徐晃对他似是挠痒痒的攻势,抓住他的手臂,猛地旋转。
骨头蹦碎声响起。
徐右满脸呆滞,他忘了该怎样去做。
眼睁睁看着……
徐风尘在徐晃的惨叫下,双手拧住他的脑袋,旋即一扭。
脖颈大幅度旋转。
徐晃的面部在徐右的眼里呈现。
可他的脸下面,是后背啊!
徐风尘立即一脚踹在徐晃的胸膛上,他就像是一个皮球,撞出落地窗,把阳台的铁栏杆砸的夸张扭曲。
整个人仿佛烂泥,身体极为诡异的躺在地上。
徐晃的旁边是徐右小心呵护着的名贵花种,秋末冬初,它们还怒放着,他的鲜血浸湿了花盆底部,似是荒诞不经的超现实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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