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无所求,只求燕家平安,只求能活得长久一些,可也不代表就是个任人拿捏的人,她不去招惹别人,若是别人来招惹了她,她也不会让那个人好过!她才不管那个人是谁呢!
薛延就站在原地,看着燕南晚转身,往燕府的方向去,一张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秦照瞧着既然燕姑娘都走了,他留着也无多大事,琢磨着要不要也悄悄走了?
池雪站在楼上,也望着燕南晚的背影,早在皇上赐婚的时候,她便想瞧瞧这位七皇子妃到底是何许人物,今日倒是见着了,也着实令她震惊,难道七皇子会当众在太后寿宴上求取她成为自己的皇子妃。
“七皇子,皇子妃走远了,不如上来喝喝茶。”
秦照听着,忙道:“七皇子大理寺还有事,臣先告退了。”不等薛延发话,秦照脚底抹油了一般往前走。
池雪依旧笔直的站在楼上看着薛延,不说话,一副清冷模样。
薛延站在不动,约莫着有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动了动,抬起脚步进了春风楼。
一旁站着的几个女子原本想看池雪的笑话,哪里知道七皇子竟然真的抛弃了自己的皇子妃,进了春风楼。暗暗瞧了一眼池雪,都散了。
池雪时候这话时,原本心里头也没多少把握。虽说她在七皇子心里一直都是特别了,可对方是燕府独女,声誉在外,又是七皇子亲自选的,在他心里必然是十分看重的。万万没想到,七皇子最后会是这个选择。
她动了动脚,往里面走去,慢慢抬了步子,下楼去接薛延。
她将将走到二楼楼梯口,薛延就已经上了楼,淡淡道:“去你院子吧!心里头烦得很,正好你给我弹弹琴,我听着清清心。”
池雪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柔柔应了声“好”,在前面带路,去了后面的一座小庭院。
三月的天气,里面竟看不见一朵花,全是竹子,人一踏进去就能闻到幽幽的竹香,薛延闻着这香气心头莫名安顿了不少。
进了院子,池雪清冷唤了一声:“离儿,泡壶上好的茶来。”
薛延微微一笑,眼里尽是真情,不似平日里的那般吊儿郎当:“你这里的好茶不都是我送过来的。”
“七皇子说的是。”池雪淡淡一笑,“七皇子在院里先坐,我进去那琴来。”
薛延点了点头,在院子里石桌边坐下。
离儿手脚麻利的泡好了茶,端上来,一边给薛延倒茶一边道:“七皇子可算来了。”
“怎么?你这丫头想我了?”薛延开玩笑的开口。
离儿仿似也习惯了,埋怨道:“自从七皇子有了皇子妃后就不来看我家姑娘了,姑娘不知平白受了多少冷眼。”
薛延端起一盏茶,送到嘴边,浅尝了一口:“以后本皇子不在,你多护着点你家姑娘。出了什么事,就去找凌声,有本皇子担着,也没什么人敢对你家姑娘不敬。”
离儿听着这话,笑了起来:“那离儿就把七皇子的话记在心里了。”
池雪抱着一把琴慢慢走出来,瞧着两人笑作一团:“可是离儿又瞎说了什么?”
“姑娘,我能瞎说什么呀!”离儿微微撅起嘴。
“她能瞎说什么。”薛延挥了挥手,示意离儿下去,“最近新学了什么曲子,弹来我听听。”
池雪含笑应好。
回到燕府的燕南晚径直回了院子,暮书与丰索都不在,原本想着小姐一大早被七皇子接走了,定然要到晚上才回来了。这两人干脆也跟着去了燕南晨的院子,找雨潇说说话去了。
燕南晚瞧着院子里没人,也没管,没人正好她讨个自在。
进了里屋,自顾自脱了衣服,倒在床上,双脚又蹬掉了鞋,拉过一边整整齐齐的被子,将自己蒙住,睡觉去了。
什么柳村奇案,什么怕得罪皇家,她才懒得管!
皇家的人就能随随便便利用她了吗?
最近真是憋屈,前脚刚被陶萧北利用了,后脚又被薛延耍的团团转,这些人还真是玩的一手好计谋,真是让她自愧不如。
她躺在床上冷笑了一声,心思一转,从床上窜起来,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收拾了两件衣物,又翻了两张银票放在包袱里,随手拿了一些碎银子揣进怀里,趁着人不注意,翻墙走了。
京中待着着实烦人,倒不如去京城之外的地方闯荡一番。
暮书与丰索在燕南晨的院子里跟着用了晚膳后,才回院子,听着院子里没声,想着燕南晚应该还是没回来。
暮书笑着道:“你说小姐不会真的载在七皇子手上了吧?”
丰索挠了挠头,摇了摇头:“小姐的心思我们哪能猜得透呀!”
暮书瞧着呆头呆脑的模样,“切”了一声:“真是笨!”
“你也不见得多聪明,小姐还夸我,就没听见小姐夸你……”
“丰索,你在说什么!”暮书瞧着他,话都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丰索听着,就要往外跑,也没看路,忽然间撞上了人,急忙抬起头来瞧,这一瞧,吓到了,急忙跪下:“七皇子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薛延无所谓的笑了笑:“无碍,晚儿可在院子里?”
薛延身边还跟着燕南晨,听说两人闹了些小矛盾,就想着跟过来调节调节。
暮书也走了过来,听着薛延这话,一张脸变了变:“小姐未曾回府。”
“她与本皇子说要先回燕府,怎么会没回来?”
暮书听着脸上再也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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