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凤兰一直都觉得丰索不在场的证据实在太充分了,反倒是这种过分充分的证据更让人怀疑。
不过,又看着丰索这憨憨傻傻的样子,他又觉得可能性是真的不大。
凤兰道:“今儿一大早李光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丰索听见这话,拿着的糕点从手中滑落,“是谁下的毒,在赏雨楼怎么会有人下毒害李光?”
“是暮书。”凤兰道,他话说完,就一直观察着丰索脸上的反应。
丰索摇头,不可置信:“不可能,暮书绝对不会下毒害李光的。”他激动的抓着凤兰的胳膊,解释着,“兰公子这件事绝对与暮书没有半分关系。今儿一大早暮书就起来要去给李光赔礼道歉,而且还亲自去厨房给李光熬白米粥,所以,暮书是绝对不会害李光的。”
“你也知道暮书早上起来给李光熬白米粥?”
丰索忙不迭的点头:“我今儿一早起来去找暮书,在她房间里没有发现她,找了一圈,问了下人才知道她去了厨房,我去了厨房看见她在熬粥,很好奇,就过去问了问,她说是在给李光熬白米粥。”
凤兰愈发疑惑了:“依你对暮书的了解你认为她会主动去给李光熬粥吗?”
丰索摇头:“不会。所以我当时还问她,她说是一个丫鬟告诉她的,我这才消除了心中的疑虑。”
“我把暮书绑起来了。”凤兰道,“说实话,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谁也不信。李光虽然与你们相识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是南晚手下的人,我必须要护着他,谁要害他也就是要对南晚不利。虽然现在南晚不在了,但是那个人就是想毁了南晚所有的成就。”
丰索听着凤兰的话,沉默了许久了,才开口:“兰公子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若是我拿不出证据来,无论说再多你也不会放了暮书,我只有一个要求在这件事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希望我能每日去看看暮书。”
“好。”凤兰知道暮书的性子,若是将她一个人关起来,暮书非是要疯,丰索能去陪陪暮书也好,正好也看看两人到底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薛延一直没说话,知道丰索失魂落魄的离开,薛延才不咸不淡的开口:“晚儿手下的人个个都不简单,千万别北他们的表面骗了。”
“我知道。”凤兰点头,“我先忙去了,你若是要去看李光,你就自己过去。”
薛延点头:“你去忙你的,我自己随便逛逛。”
等到凤兰走了后,凌声看了眼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才开口:“主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你拿着晚儿给你的赏雨楼的布局图去查一下下人丫鬟的房间,我去看看李光,拖住大家。”
凌声应了一声,去了。
薛延嘴角扬起惯有的笑往李光住的院子去了。
成希亲自看着人熬好了一碗白米粥,刚熬好端到李光住的院子里,薛延也正好过来了,成希打了声找话。
薛延点了点头:“你们不必管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原本躺着挺尸的李光,听见薛延的声音,立马睁开眼了,望向门口,眼中闪过兴奋。
薛延注意到李光望向了自己,道:“我们听说你被打了,都快被打死了,怪惨的,我就替大家过来看看你。”
“算你们还有良心。”李光说完了话,疼的龇牙咧嘴。
薛延嗤笑一声:“都被打成这样了还逞强!”
竹三忙按住李光不让他继续动弹:“你体内还隐藏着毒,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引发你体内的毒确定是什么毒,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一下。”
“为什么要让毒发,难道不毒发不行吗?”李光听见毒发浑身就开始颤抖了。
毒发,想想很可怕。
薛延简直无语了:“不毒发怎么知道你中的什么毒,不知道你中的什么毒怎么救你?说你也是活该,谁让你什么都吃。”
他是真的很生气,倒不是担心李光,只是吃醋。想着晚儿今儿一大早就起床,还让他亲自来赏雨楼看看,他就觉得心塞。
虽然一直都知道燕南晚很重视这些人,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心里就忍不住酸起来了。
李光委屈呀!
当时就是成希喂他的一碗白米粥,鬼知道喝一碗白米粥会这样呢?
成希端着白米粥走到床边,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要不你自己喝?”
李光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不动:“你缺心眼吗?你看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我还能动吗?”
“我来!”顾老头拿过成希手里的碗,径直坐在床边,“是我带头将你打成这个样子的,我来道歉,我来喂你。”
“又道歉?”李光惊恐的往床里边挪了挪,“你们千万别给我道歉了,我是真怕了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你们饶了我吧!我向你们保证,等我身体好一点儿了,我就立马走,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这样还不行吗?”
任凭顾老头脸皮再厚,可听着李光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看着李光:“我是真心道歉的,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再打你了。”
李光是真心想骂人了,又来一个说是真心道歉的,上一个真心道歉的差点没将他毒死,这一个又想怎样?
“竹三你来喂我吧!”李光什么也不想争辩了。
竹三看了眼几人,拿过顾老头手里的白米粥道:“还是我来吧!”
“李光,我真不知道那白米粥会让你毒发。”成希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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