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啜不提还好,刚说完,李隆基便怒火冲天,狠狠地怒斥了一番苏禄汗,扣留王爷,对公主无礼不说,竟然还娶吐蕃公主,与西域诸胡联合,‘欲’对大唐不轨云云,听得骨啜满头大汗。
李隆基打完雷,不再理会焉到一旁的骨啜,转问大臣们有何意见,毕竟两家同时求娶碎叶公主。
‘侍’御史李元绂道:“圣上,开元年间,我们大唐先后嫁了燕郡,东华两位公主与契丹王,东华公主更是当今契丹王之正妻,而可突于不过契丹牙官而已,没有资格求娶公主。若他娶公主回去,置契丹王于何地,置东华公主于何地?”
闻言,可突于勃然大怒,几可杀人的眼光死死地盯着李元绂。
武忠出列,道:“圣上,我大唐朝没有规定公主非王不嫁,若是依此而论,李怀唐也无资格。臣以为,可突于乃契丹三十六部之一的酋长,不存在资格问题。”
可突于醒悟过来,连忙道:“对,对,我乃酋长,可以娶公主。”
争论很‘激’烈,李元绂反对的态度异常坚决,其后有右尚书宋璟,京兆尹裴由先和中书舍人裴宽等人的支持;另一方,为可突于摇旗呐喊的除了武忠两兄弟,还有武家一系的官员,尤其是吏部官员的声音最大。而皇帝则显得莫衷一是。
“圣上。”重量级人物李祎出列。
“臣曾闻,胡地的风俗,‘妇’人谁抢到便是谁的妻子。虽然风俗恶劣,可也说明了一个道理,强者才能很好地保护其妻子。试想一下,如果求娶公主之人没有保护的实力,圣上又怎能放心将公主嫁与他?”
李祎所言引起一片哗然,骨啜感觉到了无数的嘲笑目光,在他看来,李祎所言完全是在针对他。
不过,没有人理会骨啜,只听李祎继续道:“故而,臣以为,此三家都对公主有意,不如设下擂台,让他们比斗一番,优胜者可向圣上提亲。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单挑决斗李怀唐从不惧,为了心上之人儿他可以从容血战,可李祎的提议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裴小娘在他口中成了赏赐之物。他愤怒,目光带火,炽盛的火光中是侃侃而谈的李祎,是跳将出来大喊赞成的契丹人,可突于得意狂妄自信的表情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无奈,他没有权利反对,龙椅上的皇帝竟然同意了李祎的建议。至高无上的皇权不经意间敲击了他的心房,对掌握最高权利的渴望第一次出现在他的意识中,尽管这里是大唐。
怎么退朝的李怀唐忘记了,自那刻起,他的心思全部琢磨在如何拥有强大的实力。
“上将军,等等!”在朝堂外,李祎叫停了李怀唐的脚步。
“呵呵,上将军在怨老夫是吗?其实上将军不必如此,就算没有我李祎,也有张祎,或者其他祎。退一步来讲,单打独斗不正合上将军之意么。老夫是深信的,以上将军的勇武,突厥人的血熊骑斗不是对手,区区契丹人自然不在话下。”
李怀唐脸上之怒意尽显,冷哼一声才说道:“鸿胪寺卿有何事?”
李祎还是呵呵直笑,丝毫不在意李怀唐的态度,年少气盛很正常。
“骆驼,老夫为骆驼之事‘欲’与上将军商量一番。”李祎很直白,对于直爽之人,他知道无须多费口舌。“上将军可否贡献些骆驼?不多,两千头即可。”
李怀唐一愣,气呼呼道:“没有,一头都没有。失陪了,在下要去买刀上擂台。”
李祎哈哈直笑,拉住‘欲’走的李怀唐,道:“上将军莫恼,擂台之事上将军不必在意。碎叶公主始终是你的,老夫可没说过擂台的得胜者可以娶什么公主,圣上也没说。嘿嘿,圣上知道你的诚意,对你的期望很高,每年两百万斤的铜料可不会轻易扔掉的,对不?”
李怀唐疑‘惑’地看着李祎,仔细想想,确实如此。李祎在他的眼里越来越像狐狸。
“罢了,谁让我是实诚人。刚刚多有得罪,王爷大将军莫记挂心上。”李怀唐脸上绷紧的肌‘肉’开始放松,脸‘色’不再那么难看。
“走,东市开市了,我们去边吃边聊。”李祎不管李怀唐是否答应,拉着李怀唐往宫外走去。
东市在兴庆宫外,紧紧隔着一条金‘春’街而已。早朝给东市的小食物摊档带来了机会,散朝的官员站了半天,早已饥肠辘辘,出了宫‘门’第一件事情便是匆匆赶往小摊档,或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碎‘肉’小麦粥,或要上一碟煎饼包子,匆匆吃完丢下几个铜钱又匆匆离去。
李祎拉着李怀唐大大咧咧地坐在一张简陋破旧的小方桌前,随口叫上了热粥和煎饼。
“这顿我请,尽管吃!”李祎一脸的豪爽状。
李怀唐没有客气,劳累了一夜至今还没粒米进肚,抓起煎饼大快朵颐。
“呵呵,味道如何?俗话说得好,拿人手软,吃人口软,既然上将军吃了就莫要推辞我的小小请求。”李祎眯着眼睛直笑。
“啥请求?骆驼?没有!”李怀唐拿着剩下的半张煎饼抬头警惕地看着李祎。
李祎道:“你可不能白吃啊?”
“咦?我认得你,你是宁远李怀唐!”摊档的掌柜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异常。
“诶,都来看,李怀唐在这,他吃我的煎饼了,还说好吃!”掌柜不乏商业头脑,抓紧时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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