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李新生长舒了一口气,同样把手搭在鲍勃的肩上:“那还用说吗?”
“那行动就快一点,别他妈像个娘们一样!”话音未落,鲍勃便拉着李新生向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
踢踏做响的皮鞋声,在布满壁画和插着火把的通道内此起彼伏,随空气流动的火焰尽情的茵茵作舞。
壁画的最后,上帝将亚当和夏娃逐出了伊甸园。
与此同时,杨志文来到了四楼李新生的办公室,虽然此刻面前这扇办公室的大门严丝合缝的关着,但是杨志文半蹲的下来,看着锁孔还是发现了不少的细节。
“这种锁可不是普通的十字锁,不是随便哪个小偷拿着铁丝一捅就能打开的。”杨志文习惯性的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手电筒,调成蓝光模式向前照去。
“门把上的指纹干干净净,锁芯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而有钥匙的,只有我跟我爸。”就当杨志文认为没有什么新发现,欲把手电筒关掉时,其目光不经意间貌似扫到了什么东西?
于是乎,杨志文把右手的手电筒放在左手,左手跟着身子前倾,脑袋放在离锁芯远不远的地方,右手则是从口袋里拿出了镊子、细毛刷跟物证袋。
右手捏着细毛刷轻轻的深进了锁孔,左手则是拖着物证袋在锁孔下方接着。
杨志文虽然做得很小心、谨慎,但是不一会儿一些比细沙还小的蓝色细微颗粒,被杨志文用毛刷刷了出来,掉落在透明的物证袋里。
物证袋被杨志文端在眼前,嘴里叼着手电筒,右手则是用镊子轻轻捏住了那些蓝色小颗粒。
“是先用注射器把装着这些颗粒全部塞进的锁孔里,然后再冲上细小的电流,使颗粒变硬膨胀,和水被放进长方形的盒子里就变成长方体,放进圆球里就变成球体的概念一样,而这样一把仿照的钥匙都出来了。”杨志文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把东西全部收到自己口袋里:“果然是所里的人用装备杀的吗?”
说着,杨志文便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随即走了进去。
起初,杨志文原本以为办公室会被坏人糟蹋的一塌糊涂,但令他大跌眼镜的是,整个办公室内整整齐齐,除了办公室打开的窗户上多了一个十字形铁杆。
杨志文快步前去,发现这个十字型铁杆并不是焊死在窗户上的,而是两根长长的铁杆被摆放成了十字状,用一根长长的钢丝固定住,而钢丝的另一头就固定着尸体。
杨志文用对讲机叫来了搜查科的警员,叫他们用云梯将乔雪的阿姨的尸体取下,自己走在办公室内来回渡步,目光神游。
前几分钟乔雪阿姨还在跟我通着电话,而他当时打电话跟我讲,他着急着见我爸。而我爸只瞒着我和另一个人在一个通道内狂奔,我爸是说他在调查韩展宏,韩展宏又碰巧是杀了周洋的杀人犯,韩展豪的弟弟。
而周颖兰的死和周洋有这莫大的关联,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每一个案件都是那么的息息相关,而主谋就像是蛛网上的蜘蛛,他只要牵动一根蛛丝,其他联动的蛛丝就会自动的把猎物送到跟前。
乔雪阿姨的尸体正好被挂在我的窗前,绝对不是巧合,一定一定会有我疏忽掉的什么细节?
那一定是在我焦虑、疲惫、恐惧、膨胀的时候。
这时杨志文突然猛地打了个机灵,脑袋猛地向后一仰,眼睛奋力地向上一抬,脸部的肌肉也变得僵硬和绷直,就好像一道细微的电流通过了他的脑子。
“我就说我怎么没有发现?原来是被我自己大意处理了。”杨志文的表情赫然,表情中透露着推理成功的喜悦和被人戏耍的不自在。
“那个该死的出租车司机,一开始我都没注意到,我居然上他的两次车,感情是他特意蹲点蹲我。”只见他深吸了吸鼻子,把四根指头放在额前,然后往后一梳,最后再放下来用力一甩,并跑出了现场朝着位于他二楼的办公室跑去。
而他边跑边不忘念叨着:“幸好我他妈偷了他的钱包,里面正好给他的身份证和名片,nice!”
杨志文飞奔似的来到他办公室,从他办公桌左手边第二个抽屉,拿出他上次顺的那个出租车司机的钱包。
突然,他的整个人就愣住了,表情从突如其来的惊讶,转变成遇到棋逢敌手的狂热,最后成了差人一招,不甘懊恼的愤恨。
杨志文的瞳孔高度的聚焦着,就像变成两个骇人的黑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里面竟有一张黑卡。
杨志文他颤抖的手,缓缓将皮包里的黑卡拿出,两只指头紧紧的捏着那张黑卡,就好像下一秒别人就会从他手上抢过,这致命的宝贝。
这次的黑卡,是由黑底灰字为主打,其四边边框上还有淡淡的黄色,反面则是画着三个画风简陋但面容精细的火柴人,两个火柴人倒在地上面容狰狞,而另一个火柴人身形较小,略显稚嫩,哭中带笑的脸庞冲斥着解脱大的快感和陷入另一个更大牢笼的痛苦。
而上面灰色的字体写的这么一句话。
【邪恶的暴行,无处不在。你孤单无助,不知相信何人,今天的你一如既往的你身心疲惫,而每当满怀期待的回到家里,而你今天经验老道的爸爸总是告诉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看完这段话的杨志文脸上不知所谓的笑了笑,然后缓缓地将这黑卡连同身份证和名片一起放入自己的口袋,自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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