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芬芳哭丧着一张脸,她怎么可能记错。她都分成几个地方放的,怎么可能会记错
“杜哥哥,绝对不可能错的,我分成好几个地方藏的。这剩下的最后一千两还是我埋在地板下的。要不是埋在这地板下,只怕连这一千两也都没有了。”
凌芬芳流着泪,看着杜志高,方才的欣喜,荡然无存。
“不,不可能的。我娘她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这才寅时,杜府上下没有一个人睡得着。
杜志高更是睁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置信。这可能可能呢,他娘这样,等同于要了他们的命
“杜哥哥,为什么不可能你娘都能够与别的男人一起生孩子,来抢夺,你的家产了,那么偷走这银子的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
如果杜凌氏现在在这边的话,凌芬芳都想冲上去,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拿走一点是了,为什么还要拿走全部
是,除了剩下找不到的,那可不是全部吗杜凌氏这是摆明了要她的命。
“我娘没有出城令牌,这么晚了,她出不去,肯定还在京城里。我们去和爹说,暗中先找找。”杜志高突然想到了这个重点,别对来凌芬芳说道。
杜衡的房间里,此刻他仿佛老了几岁,事情的真相,平妻和腹中孩子被烧死,原配卷走了能活动的资金。这几件事在一夜之间,全部发生,令他完全承受不住。
每一个对她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当杜志高进来的时候,他倒在床上,毫无生气,双眼空洞地望着床顶,什么都不去想。
“爹,我觉得娘不可能跑了,现在夜里,她出不去。”
杜衡的目光,悠悠地转向杜志高,最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那六王爷给的令牌,一并都没有了,你说她不能出去吗拿着那么多东西,全部都消失了。她找算计好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要留一夜的话”
这下当真是绝了杜志高和凌芬芳的念头,两人原先说过没有银子,现在若是说被拿走了一万多两,只怕杜衡更是要被气死。
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可真难受。不过比起他们爹,只要他们还有一千两银子,也算是可以。
这一千两银子,要撑过这段时日,是没有问题的。等缓过了劲,铺子的收入都集中起来,还是有银子花的。
只是听说,现在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也不知道那收成怎么如何。不求和以往一样,但愿能有些薄利也行。
珊园里,杜伊看着一身黑衣的白梅和紫丁,在她们两人点了点头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辛苦了先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翌日清晨,小芽在杜伊的陪伴下,带着柳如是的一些简单的衣服首饰来到杜府。
“老爷,我家夫人呢这是她的衣物,我给送过来了。我想在临走之前,见一见她”
小芽因为被柳如是承诺过,放她走,因此也不在自称奴婢。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看向了昨日柳如是住的屋子,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杜衡在看到那些衣物后,老眼忍不住泪意连连,粗着声音道:“昨日走水了,如儿,她,她走了”
小芽听到这话,直接朝着那屋子跪了下去,犀利地叫了一声:“小姐”那声音令人听了忍不住鼻酸。
杜伊不可思议地看向杜衡,道:“叔父,昨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么突然小婶娘可是怀有身孕啊”
杜衡一听这话,更是忍不住掩面痛哭,他这一失去的,可不是只有那一妻一儿,还有家里能够活动的资金,接下来要更加拮据了。
杜伊看到这样,叹息一声,道:“叔父,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快点将人挖出来,好好安葬才是”
杜衡心里难过,现在家里哪还有银子安葬啊。这家里下人的月俸都要出不起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
他在这么想的同时,视线却落在了柳如是那些简单的衣服首饰上。他一直都知道,柳如是不那些首饰,都很少买。今日却很后悔,为何之前不多买一些给她,否则拿去当掉,也能多点银子来用。
杜伊想了想,从袖兜里拿出五十两的银子,递给杜衡:“叔父,我这明日要走了,小婶娘的法事,我也不好找人做。这些银子是给小婶娘做法事用的,你且帮忙代劳一下。等伊伊回到刘家镇后,再找人做一场。”
杜衡望着手里的五十两银子,脸上火辣辣的。可他现在没有钱,又不能不收下。想到区区五十两,却是他如今的救命钱。
如果不是杜伊脸上流露出来的哀伤,他都要以为杜伊是拿这些银子来打他脸的。捏了捏收拾的银票,慎重地点点头。
“小芽,我们走吧。你别哭了,让小婶娘走的安心一些。等回刘家镇后,我们第一时间,先去替她做一场法事。”
小芽是被杜伊牵走的,杜衡目光复杂的盯着手上的五十两银子和那衣物,还有一些首饰,心情无比沉重。
虽然是杯水车薪,但也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总好过没有。他没有想过,杜伊还会给出银子来做法事,看来是如儿在珊园住的那段时间,与她感情处得还算不错。
不过他也知道杜伊没有银子,靠着那三家铺面的租金,还有一个孩子要养,哪里会有多少的银子。老是心地善良,动不动还捐赠银子出去。到底是个闺秀,不懂得银子来之不易。
正是因为他这么想,杜伊在他的眼里一无是处,才使得杜伊能够顺利的发展自己的事业。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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