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诉人:石予安,a市金源镇人,出生于1981年7月24日,死于1997年10月16日。石予安生前遭到数学老师朱宏进多次侵犯,屡次上诉学校无果,反被学校处分。之后再次被侵犯之后,石予安扬言要报警,被其恼羞成怒的朱宏进从五楼办公室推下去,当场身亡,但朱宏进却没有任何事,学校对外声称她是自杀。死后的石予安因为怨气过重,化为厉鬼,多次找朱宏进报仇失败,被朱宏进请人打散了魂魄。
看完石予安的孽缘信息之后,我默念咒语,将手中黑色的《孽缘录》换成了墨绿色的《因缘录》,用意念查找到关于朱宏进数世的因缘。
第一世,宰相之子,欺男霸女,草菅人命,享年71岁,一世荣华,寿终正寝。
第二世,地主,鱼肉乡里,滥杀乡民,享年67岁,一生富贵,寿终正寝。
第三世……
第四十七世,a市教育部部长侄子,教师,多次利用职务之便侵犯女学生、女同事,杀死女学生石予安,享年61岁,寿终正寝。
第四十八世,市长秘书之子,校霸,性格嚣张跋扈,多次欺凌他人,时年17。
看着这些信息,我觉得心情复杂,无法用言语形容。恶人没恶报,我见了很多了,但像这样从第一世开始一直是恶人,但是每一世都能寿终正寝,并且下一世依然能有个好人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将《因缘录》合上,看着面前脸色开始隐隐透着些狰狞的石予宁,情不自禁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枉死的?”
石予宁冲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是的,我的确是枉死的,而且我们学校历年来枉死的人还不少,全都死状奇惨,而且灵魂全都会禁锢在学校,我来找您的第二件事,便是请您找出我们灵魂被禁锢的原因,让我们能够进入轮回。”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连工作都带买一送一的了,给一个累世恶人清算他的报应就已经很麻烦。竟然还要去救那些轮回不了的灵魂,这不是阴阳代理人的事吗?一份工资都没有,居然还要做两份工作,为什么突然想撂担子了吗?
想虽是这么想,但上天赋予我的职责我还是不会逃避的。我努力的挤出一丝微笑,对着她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请问还有第三件事吗?”如果还有第三件事我就真的要找天道要工资了!虽然我并找不到他。
看着我极为勉强的笑容,石予宁也忍不住笑了,“没有了,只有两件事。”
我松了口气,幸好没有了,我一点都不想还要兼职其他工作,重点是还一点工资都没有。
确认过真的没事之后,我再次默念咒语,将手中《因缘录》换成了《枉死簿》,让石予宁将手放到上面,《枉死簿》很快就翻到了属于石予宁的一页。
随后,我又对她说:“你先跟着我吧。”话音刚落,石予宁就点头同意了,随后便马上消失在了我面前。我低头一看,她正在《枉死簿》捧着蜡烛冲我微笑。
我把《枉死簿》合上,将它变回了手串。我推开教室门走了出去,不远处的宗晴正站在那等我。我走到她面前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第九间自习室所在的地方,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在回寝室的路上,关于第九间自习室的的事,我什么都没说,宗晴也什么都没问,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默契。
过两天就放国庆假了,我打算利用假期去解决石予宁两姐妹的事。在这两天之间,学校再没有发生自习室有人意外死亡的事,我慢慢放下心来,可我还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国庆假如期而至,我在电话里告知家人假期要去a市金源镇之后,连家都没回,就直接从学校赶往目的地了。家里人对于我是个结缘人多少都知道一点,所以他们对于我小长假不回去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一直在叮嘱我注意安全。
住在去a市的火车上,依旧还在回想关于第九间自习室的事,到底是哪里不对呢?我想了几天都没想出个结果来,但是突然在看到窗外的房子时,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哪里不对了。
我连忙在脑海中叫着石予宁,在得到她的回应之后,我马上问她:“既然你不是在我们学校枉死的,那么你就算死后怨气再大,也不应该影响到千里之外无关的c大才对,而且,我发现你的怨气也并不浓厚,又是怎么做到扭曲空间弄出来一间自习室的?”
我刚问完,石予宁到声音就在我脑海中响起,“我不知道啊,那间自习室在我去的时候就已经在了,只是在你之前没有人进去过。至于你们学校死的人,那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一直感觉你们学校有什么东西在影响,和我在我们学校的感觉很像。”
听完她的话,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将我脖子上挂的玉环篡在手心,学校里有东西为什么我会没感觉,我也没有听到宗晴提过,而且学校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亡好像也是在我入校之后才发生的,之前也没有听到过与之相关的传闻,会不会和这枚玉环有关?
我想了一路也没想起任何与这相关的蛛丝马迹,所以我还是决定回学校之后再找宗晴一起和我在学校仔细查探吧。
我决定先解决a市七中有人枉死的事,毕竟现在在假期,学校里人少方便查探不说,在这假期里要去找朱宏进的转世彭斌也不容易。还是趁前面几天解决枉死灵魂被禁锢之事,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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