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浅和何书环、梅暗香合计了一番,觉得还是做女人生意做靠谱。
可惜京中有美颜坊,就是现代的美容院,她的前辈白若竹百年前就开了连锁店了,现在很难撼动美颜坊的地位。
甚至还有卖包包的铺子,可真是让梅清浅大开眼界。
“我细细想了,还是做原创首饰,走高端路线。”她慢慢说道。
“原创?高端?”何书环听的一头雾水,梅暗香也听不懂,但她早习惯了二姐的一些特别言语。
反正她这个二堂姐跟梦里好像不一样了,但是又似乎一样的,反正更好就是了。
“我将来如果有孩子了,一定要从小教育好他,错了就错了,必须改正,而不是一味给他找借口说是别人的错,免得害了孩子,让孩子长成个不讲道理,自私自利的人。”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谁家孩子不犯错,但是从小犯错就要纠正,长大了才不会再次犯错,否则是非观都没有了,还怎么成为一个正直的人?
甚至正常人都不是吧?看看梅康就知道了。
张婶附和道:“我家小凳子前几天打了别家孩子的脑袋,虽然没破,但是起了个包,虽然对方说小孩子调皮,打打闹闹是正常,但我还是打了小凳子的手心,让他知道错了,记住教训。”
“我家小凳子的娘去的早,爹也不在身边,我跟老张心疼他的很,但是心疼归心疼,不能把孩子给害了。他现在调皮打人家的头不改,将来长大打死人怎么办?”
梅清浅点头,张婶是个明白人。
“听到没有,张婶没为孙子找借口,可你们不管大错小错都替梅康找借口,他今天做出这样的事,你怎么还好意思出门?”
梅清浅笑着摇头,“还在这里编故事说是我找的道士害他,他有什么值得我去害的?他是地还是有钱?也难怪他行为不端,有你这种混淆黑白,胡编乱造的娘,能好到哪去?”
她连刘氏的耳光都敢扇,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她叫黎循走,并非是顾忌刘氏,或者顾忌自己的口碑,仅仅是担心黎循而已。
“你这是一个晚辈该跟长辈说的话吗?简直无法无天了。”赵婆子帮腔,“你真是不知道孝道是什么,难怪自己爷爷奶奶都不认识,还直呼亲爹的名字。”
“关你屁事!”梅清浅毫不客气怼了回去,“你再来搞事,我明天就把地翻了,我家的地,给你种是情分,不给你种是本分,你别拿着好处还贪得无厌。”
“你、你敢!”赵婆子被她的气势骇住了,说话都没刚刚高声了。
“你试试我敢不敢。”梅清浅冷笑,“就算我不敢,你问问黎循敢不敢。”
刚刚黎循都要踢刘氏了,人都敢踢,拔个庄稼有什么不敢?何况那还是黎家的地。就算闹到公堂,最多是让黎家赔一点钱罢了。
赵婆子被怼的一下子词穷,心中也多少有些紧张,但如果让她就此认输,她好胜的性子又无法接受。
她看向四周,想了想说:“大家都听听,都是庄户人家,竟然要破坏庄稼,不怕遭天谴吗?”
“你挑拨离间,扭曲事实,缺德事没少干,怎么不怕遭天谴?”梅清浅反问道。
她说着也斜眼看向刘氏,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这是一句话骂了两个人,都是喜欢胡搅蛮缠,扭曲事实的。
“还有,你刚刚说她差点摔了我也不扶,我敢扶吗?”梅清浅冷笑,“记得前几天,有人撞了我二哥的肚子,自己反倒故意躺地上哼哼,这种事情看多了,我可不敢跟你们谁有身体接触。”
赵婆子上次的表演没有成功,差点就给梅中月赔了医药费,最后是灰溜溜的回家的,此刻再提起,饶是她脸皮厚,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赵婆子还要说话,张婶却拉了她一下,说:“行了赵婆子,没你什么事,你傻了往自己身上揽?”
张婶叹气,“你是不是傻,换我才不会跟黎家闹翻,关系搞好了,来年地也能继续赁给你们种,除非你想白抢人家的地。”
这时候张平安媳妇丁氏已经到了,也听了个大概,开口说:“当初老黎头去世,他的田地无人继承,也该是村里充公的,分给谁种不代表地就是谁家的了,那是村里公产。”
丁氏冲梅清浅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她继续说:“何况人家老黎头的孙子回来了,于情于理田地都该物归原主。”
赵婆子脸更红了,“说的我好像为了那亩地跟他们计较一样,明明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敬长辈。”
看热闹的有人偷笑起来,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就是为了那亩地在折腾,不是好像,大家都不瞎。
张婶翻翻白眼,“别折腾了,回去想想我说的话,你看看你折腾半天落了什么好处,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不占理的事情再闹腾也是不占理。”
赵婆子不服气的还想争辩,有人从围观的人群外面挤了进来,拉了赵婆子说:“奶奶,我爷喊你回家。”
来的正是上次被梅家四大金刚敲打了一顿的赵家大孙子赵亮,他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他可不想再挨打了,人家那意思还不明显吗?他奶奶出来惹事,人家不方便收拾个老婆子,就拿他出气了。
“什么事这么急?”赵婆子问道。
“赶快回去吧,爷爷挺急的。”赵亮硬着头皮说。
赵婆子找了个台阶下,跟着赵亮离开了。
刘氏张嘴想叫住赵婆子,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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