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晁郡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陈倾染坐在那儿。
“舅舅~~”陈倾染睁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陈晁郡。
“你坐,你坐。”陈晁郡无奈,只好让陈倾染做回贵妃榻上。
陈倾染立马一脸满足地坐了下来,“还是软软的坐着舒服。”
“你的出息呢?”陈晁郡指了指陈倾染的小脑袋。
“陈倾染,你看看你,都21岁的人了,你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呀?”
陈倾染偷偷嘟囔道:“21岁,很小的好不好?如果放在未来的话,我现在还在读大学呢。”
“你说什么?”
陈倾染立马摇头。
陈晁郡又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陈倾染,我不论你选谁,只要哪个男人能让你生出孩子就都可以……不好,麻烦事找上门了。”
陈倾染听着门口从远至近的脚步声。
“陛下请太皇太后殿下,南安王殿下到景峦园一聚。”
景峦园?锦贵妃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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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可一定要为我家娘娘做主呀,她肚子里可怀着您的骨肉呀。”
侍女旁边还躺着一个穿着xiè_yī,除了伤口处有血迹之外,别的地方全都一尘不染的尸体。
那句尸体就是锦贵妃。
陈倾染和陈晁郡一进门便看到这番情景。
出于她原先在现代的时候是一位非常有名的心理医师和侧面描写师,陈倾染环顾了一下四周。
“男,年龄20岁左右,有非常严重的洁癖,还有可能是个心理变态。出生高贵,特别有钱。啧啧啧……这年头,有钱人都在犯罪吗?”陈倾染边说边摇着头。
陈晁郡一脸奇怪地看着从进门起就神经兮兮的陈倾染。
“你干嘛?”
“啊?什么干嘛呀?”
陈晁郡道:“没什么。”
哦,没什么,就没什么嘛。那么吓人。
之前那位哭的贴身婢女跪在了陈倾染的脚边,“太皇太后,我家娘娘昨日虽得罪过您,但是她毕竟怀了陛下的骨肉呀,您怎可如此?可怜我家娘娘,呜呜呜……”
陈倾染:???不是吧!我又干了什么呀,我也没害人吧!
陈晁郡听到那婢女的话,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来的路上,我还在想陛下,为何请我过来,原来是怀疑我外甥女杀人了。”
容景钰连忙摇头,道:“不是的,南安亲王殿下误会了。”
哦耶!她舅舅都出马了,还有什么事情好怕的呢?
既然你往本宫的头上扣屎盆子,那本宫就回敬给你。
陈倾染带着护甲的手指着贤皇贵妃,“皇贵妃,后宫里有人死了,你们不慌不忙,倒是先想起告本宫的状了,你们的出息呢?”
贤皇贵妃立马跪了下来,“殿下冤枉,这……臣妾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呀。这个贱婢一口咬定是太皇太后,臣妾为了太皇太后的清白,所以才将太皇太后请到这里。”
好一个贤皇贵妃,陈倾染冷笑了一声,既然没有证据那还把她请到这里,这样一做无非就是默认了是她杀害了锦贵妃。
竟然还说是为了她着想,不要脸的贱人。
陈倾染把玩着手上的佛珠,道:“不知锦贵妃怀孕几个月了?”
旁边的太医走上前来,“回太皇太后,已有一月有余了。”
“宁可。”陈倾染突然拔高声线。。
宁可走到太医旁边,狠狠的踢了太医的腿,太医立马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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