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大开着,尚南芸暗骂一声也要逃走,这时护卫们破门而入,大喊道:“抓住她!”
纵然尚南芸滑得像泥鳅,可在这逼仄的屋子里也显得左支右绌,腹背受敌。尤其负责温折桑安危的还是温延几人,不多时,他们就将尚南芸拿下。
“温折桑!今日我技不如人不能为父兄报仇,我便是死了,我也要诅咒你不得好死!”
温延看了眼窗户,叫人堵了尚南芸的嘴,他走出门问温折桑:“大小姐,逃了一人,要追吗?”
温折桑摇头:“你记住,今日来刺杀我的只有一人,而且她刺杀失败,畏罪自杀。”
寒风刮得她眼角有些疼,而后她裹紧了冬月拿来的披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是非之地。
尚书府上一边喜气洋洋地准备过年节,另一边对嫡长女遇刺的事提心吊胆。虽然那个刺杀的女人是从府外来的,但她能不声不响进到内院刺杀,可见府上的护卫们巡查不到位。
“老爷,老爷,妾身求您了,勉儿他还年轻,他还有大好前程,这次、这次是他疏忽才让大小姐身陷险境,但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毫发无损啊!老爷就念在妾身为温家开枝散叶的份儿上饶了勉儿一次吧!”
正巧,负责尚书府护卫巡查的头领就是庄姨娘的亲弟弟,庄勉。这人以前就在尚书府当差,庄姨娘受宠后他也跟着发迹,一路做到了护卫头领的位置上。
这次温折桑遇刺,庄勉不可避免地受了罚,甚至要以命抵。庄姨娘慌了神,不管不顾地求到了温尚书跟前。
“妇人之仁!”温尚书因为儿子的缘故对庄姨娘还算客气,但听了她的话后仍有怒火,“你可知他到底有多大的责任?今日是桑桑命大才逃过一劫,可若是桑桑出了意外,你叫我如何对得起她娘?”
“谈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爹爹心里早就没有娘了,何苦还要时时挂在嘴上说与我听?”冬月帮温折桑取下披风,就听她一边进屋一边说,“此事本就是庄勉失职,府上规矩一条条一例例也写得清楚,若论罪,他该死。何况府上做主的人又不是我,急忙忙找了我来又有何用?”
庄姨娘哭得梨花带雨,话说得好听,还不是嘴皮子一碰的事,可勉儿是生是死可不就得由她这大小姐来定夺吗!庄姨娘心里恨,却不敢说出来,她跪行三两步到温折桑面前,哀求道:“大小姐您素来宅心仁厚,妾身也从未求过您什么,可这一次,只要您愿意原谅勉儿,让妾身做什么都行!哪怕是让妾身一命换一命,妾身也绝无二话!”
她紧紧攥着温折桑的裙摆,却被温折桑硬生生掰开了手,“庄姨娘说笑了,你的命值什么价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要拿命换命,却是不够的。”
“那、那大小姐要如何才能……”庄姨娘哽咽着失了分寸,她一会儿看着温尚书,一会儿又看向温折桑。她一直知道这位嫡长女的厉害,却不知道原来老爷也要让她三分。这究竟是怎么了?
“我要的条件,还得让爹爹答应才成。”温折桑摇晃着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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