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道宫的山门前,无尽天梯的终端,一尊身披银色鳞甲、头戴银鳞战盔的神秘人蓦然现身。
一缕清风吹拂而过,带着无数的残枯败叶朝着神秘人席卷而去,霎时完全将他的身躯尽数淹没。
然而待清风散去、枯叶凋零之际,却见先前那位身披银鳞宝甲的神秘人凭空消失,早已不见踪影,极其诡异。
“他们不是应宫主的命令,将江昊逐出道宫吗?为何如今却是落得这幅惨淡的模样?”神秘人凝视着天梯尽头之处,那几道倒在血泊中的执法者,催动心神默默念道。
“莫非遭遇魔教之人的袭杀?但若是如此,为何却不见乃江昊的尸体?”他觉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看似那般简单。
血泊中的血液还残留着一丝余温,并且这几位执法者还有呼吸和心跳,并未死去,只是昏阙过去罢了。
但他们却是被一种极其恐怖的手段废除一身的修为,甚至就连骨骼筋脉以及灵窍都被尽数破坏,并且是毫无恢复之法的摧毁,彻底葬送了他们此生的修炼一途。
“究竟是谁,竟然下手如此歹毒?!”神秘人蹙眉,眼神中流淌着一丝怒意。
然而这般诡异的事件中却丝毫不见江昊的身影,他觉得此事很是离奇,甚是诡异。
至少他觉得其中或许是与那消失无踪的江昊有着难以分割的奥秘。
不过如今虽然发生这般突兀的事件,但宫主给予他的任务却是更为重要,因为若是不将此事解决,或许将会为北玄道宫带来巨大的麻烦,甚至是灭顶之灾。
况且此事若与江昊真的存在一定的干系,这也不与他的任务发生冲突。
因此这件事情还是交由道宫的执行司去解决罢了。
离开之际,他以灵力幻化出一只灵鸟,催动着它朝山岳之巅的琼宵殿宇展翅而去。
江昊催动着体内的血气与灵力,朝着距离北玄道宫甚远之处狂奔而去。
他出手废了北玄道宫的执法者,想必无需多久便会被人察觉,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须马上离开,而且是离得越远越好。
象征着乾江王殿的身份玉佩根本无法帮到他丝毫,如今这般险境唯有依靠他自己。
蓦然间,一道冷冽的声音从他的耳畔边响起。
“你就是江昊?”
江昊惊觉,下意识将头转过去,却见一尊身披银鳞宝甲的神秘人直接朝他轰炸出一道拳印。
他急忙催动灵气将这道威力恐怖的拳印闪避而过,而那道拳印最终却是狠狠地砸在一座山丘之上,直接将那山丘的绝峰炸为粉碎,景象极其惊人。
江昊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心道:“这特么的威力未免太过恐怖了些?!”
竟然将一座山丘的绝峰炸没了,倘若他刚才在晚上几步,极其侥幸的没有将那道拳印闪避而过,他的下场是否如山丘般惨淡,被直接炸为肉沫?
同时他也是极其震惊北玄道宫的人竟然如此快就追赶上来了?
来者不善,并且实力深不可测。
江昊推测,此人修为极有可能已经达到开灵期的高阶期段,论纯粹的硬实力绝非他所能睥睨。
也不知单凭借蚩尤与祝融之力能够安然渡过这一劫。
神秘人的速度极其迅猛,直接瞬移出现在江昊的前方,截断了他逃逸的去路。
他并未急着出手,而是仔细地打量着江昊,并且说道:“你的实力与传闻中不符,明明拥有开灵期的实力,而情报中却是撰写着觉醒期三段,甚至就连宫主、殿主都被你瞒了过去,看来你的本事不错。”
江昊也是静静地屹立在那儿,不敢轻举妄动,并且脑海中不断演算着解决此番危机之法,并没有听他瞎哔哔。
自神秘人得知江昊真实的实力之后,他对执法者被废之事,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能够如此警觉的将他的攻击闪避而过,足以见江昊的实力不凡,虽然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但已经能够与执法司的番队队长所睥睨,甚至有着过之不及。
因此能够出手废去执法者的修为也算不得什么惊骇之事。
“倒是一个心存歹毒之徒。”神秘人如此说到江昊。
虽然他不知道江昊与宫主以及殿主发生了什么,但他仅是接受到北玄宫主对江昊的诛杀令便足够了。
任务之外的闲聊之事,他一概不感兴趣。
江昊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道:“阁下谬赞了,不知阁下乃何许人也?”
神秘人极其狂傲的说道:“尔等蝼蚁,不过将死之人,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号。”
虽然神秘人嘴上如此说道,但江昊能够确定此人至少乃是出身于北玄道宫,并且正如他猜想那般,是来杀他的,估计与他废了道宫执行者一事有干系。
闻言,江昊却是嗤笑道:“不过北玄道宫走狗罢了,装什么大蒜?”
自北玄道宫那些昔日身份高贵的宫主以及殿主对他暴露出丑恶的嘴脸之后,江昊从此便对北玄道宫极其反感。
“狂妄之徒,休的放肆,看我今日如何斩你!”神秘人怒喝道。
说罢,那磅礴如江川湖泊般雄厚的灵力倾数爆发而出,席卷着灵气狂潮,强劲的灵气化刃斩断了无数的树木,甚至在蛮荒大地上留下一道道深邃的裂痕,犹如深渊一般。
神秘人目前还未曾动用神通,便凭借自身的灵气底蕴爆发出如此可怕的气场,实在是恐怖如斯。
就连江昊的衣襟与发丝都被吹得极其凌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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