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不惜装病潜入精神病院来做研究的心理学博士来说,肯定不会甘心仅仅只呆在二三ji病区,精神病院的重病区的佑惑力实在太大了。
可是以我现在的“病情”根本无望进入重病区,装病我可以,丧心病狂我是真做不到。唯一的办法就是加重病情,让他们觉得我有危险且没法控制,才有可能进入重病区。
可医院的电疗也不是摆设啊,那玩意据说挨上一下子再皮的人也得老实了。
这时候伟哥推门进来查房,顺便我就问了他电疗的事情。
伟哥说电疗确实有,分治疗与惩戒,攻击倾向严重的给他啪嚓几次,不愿配合治疗的也啪嚓几次。
我说这他娘的也太没人权了吧,伟哥说要人权你他妈也要清醒的时候才有用吧,不吃药病情控制不住,天天不是喊被人追杀就是要跟总统打电话,住院要花钱的,早晚都要回家,不能来时啥样回去还啥样吧,搞得好像我们不会治病似的。
他说的是有道理,如果可以的话谁也不愿意这样做。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消逝,我既没办法去直接问院长,也没那个魄力为了进重病区挨电疗,只好这样僵持着。
事情的转机是在伟哥一次查房时发生的,伟哥盯着我吃了药之后,我旁敲侧击向他询问一些重病区的事,可这小子机灵的很,愣是不进我的套。不过我也知道,他这都是为了我好,这些玄乎其神的东西,不适合让精神病人听太多。
不过我也没有就此放弃,逮着机会我就给他下套,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床铺的阿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伟哥跟我聊起过,阿呆有严重的抑郁症,从他入院到现在也有三个月了,从来没听见他说过一句话,让他吃药就吃药让他撒niao就撒niao,出奇的听话和安静。
我知道有一类精神病人,喜欢思考哲学,例如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种深奥且无聊的问题。有一种说法把精神病人和哲学家捆邦在一起,说哲学家和精神病人仅一步之隔,就好像左手天才右手疯子这种言论。
呆哥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躺在床盯着天花板看,我就奇了怪了,就算墙上播放着金庸三部曲,那也该放完了啊,难道是最新的片子,还得等更新?
不过话说回来,他长的很漂亮,比十八岁的姑娘还秀气,就是一双眸子太过深沉,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他可能是个哲学家,陷入我是谁我在哪的无聊问题里面无法自拔。
我跟伟哥都是咦了一声,这哥们儿今天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破天荒的过来凑热闹,难道是研究有了结论想跟我们分享?
阿呆停在伟哥面前看着他,一脸的平静。说实话这哥们儿好看是好看,就是总摆着一张死人脸,不招人待见。
我还是第一次见阿呆起床不是为了吃饭上厕所,伟哥也是一样,震惊的说:“奇迹啊!”
话还没说完,阿呆突然朝伟哥踹了一脚,这冷不丁的一脚谁也没防备,伟哥惨叫一声就被踹趴下了。我一下从床跳起来,卧槽,这家伙不是抑郁症吗,没听说过他有暴力倾向啊!
伟哥不知道被踹到什么部卫了,蜷缩在地上嗷嗷直叫,完全直不起身子。我刚想去扶伟哥,阿呆又不依不饶的上去补了两脚。前一脚还好,后一脚踹到肋骨那里直接就凹陷进去了,伟哥嗷一嗓子跟杀猪似的。
第六章——暴走阿呆
这哥们儿看起来瘦骨清风的,没想到下手这么狠,再这么踹下去估计要不了几脚伟哥屎都得崩出来。
我赶紧上去从背后搂住阿呆的腰想把他拉开,阿呆回身就是一肘子砸在我的脸颊上,疼得我一下撒了手,嘴里火辣辣的,我捂着脸用舌头tian了tian,后槽牙掉了一颗。
卧槽尼玛!我顿时就火了,又朝他扑上去。阿呆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他人瘦瘦的但力气很大,轻轻一扭就把我的胳膊扭到背后。这他娘的是擒拿手,感情这哥们儿还是个练家子,我完全使不出力气,被他摁在地上一顿爆捶。
脑袋被他捶的嗡嗡响,流了一脸的血,啥也看不清。我拼命的大叫,这时候突然听到伟哥骂了一声你乃乃的,然后我就感觉胳膊一松,阿呆把我放开了。我忙擦了一把脸,就看到伟哥已经爬起来了,一记标准的高鞭腿朝阿呆踢去。
卧槽,这哥们儿感情也练过啊!阿呆出手很快,一下就抓住了伟哥的脚脖子,然后朝他肚子上狠狠的捶了一拳,伟哥瞬间就被捶倒在地,一个劲的痉挛,彻底起不来了。
病房里一团糟,闻声赶来的护士一看这架势,惊叫一声就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三四个男护工冲了进来,气势汹汹的朝阿呆围了过去。
我趁乱挤了出去,拽着伟哥的两只胳膊就往外拉,伟哥不停的哀嚎,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根本出不去,我满嘴都是后槽牙流出来的血,怒吼了几声她们才反应过来,赶紧让了条路让我们出去。
女护士带着我们去包扎,到了医务室我才发现我的脸已经肿起来了。伟哥比我要严重,后来听说肋骨断了三根,也太不抗揍了。
护士给找了冰块敷脸,又拿棉球塞到我后槽牙上,可怜我那颗牙不知道飞哪里去了。伟哥被带去做检查,过了半天护士拿了药给我涂到脸上,等一切都弄好之后已经快十点了。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看到阿呆被人从电疗室抬出来,整个人瘫软在担架上,我想过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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