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雀儿此刻已经顾不得旁边的袁家千金那一方的人马,还有那些路人们紧盯在自己身上的犹如尖刀一般的目光了,直接把话同周节妇说了个明白。
这些话如果是从许笛或者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这些对此事持反对意见的人嘴里面说出来,那倒还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居然从黎雀儿这个既得利益者的口中说了出来,别说那些路人们等人不信了,就连周节妇一家人也有些以为黎雀儿这其实是在以退为进。
黎雀儿心里面这股忽然而起的不好意思,也并不是因为袁家千金那些人的缘故,而是仅仅只是因为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
一想到自己刚才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眼睛里面只看得到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只认为现场就只有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这唯一的一个熟人,并没有其他比较眼熟的人也在场,黎雀儿就不由得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难道在自己的心里眼里,就真的这么地讨厌只有周节妇她们一家人么?
黎雀儿当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她连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已然是自己已经过门的夫君都愿意承认,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去承认周节妇她们一家人,已经成为了她心里眼里的一颗眼中钉、肉中刺呢!
带着这种想法,几乎就像是在跟自己赌气,又像是急着想要证明一些什么东西似地,黎雀儿此刻又开始在周节妇她们一家人面前,故意地摆起了一副冷脸色。
这一回,黎雀儿可不仅仅只是在对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动用巴掌了,她还使上了腿脚,而且因为她心里面的这些不好言说的小心思,她腿脚上面的力道因此而用得非常地猛,几乎是每一脚都狠劲儿十足地踢在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的脚脖子上面。
众人耳朵里面只听得那一声声的咚咚咚的鞋帮子与腿肉想碰撞与敲击的声音,真是一声声地连带着半点儿都没有落下,可见黎雀儿这回真是下了狠心了,完全就是在开玩笑。
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起先倒还是笑嘻嘻地任凭黎雀儿在自己身上撒泼耍赖,过了一会儿以后,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大概是由于黎雀儿的力道用得越来越狠厉,一丝一毫都没放松,直累得她整个人都汗流满面的缘故吧,只听得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忽然就叫起疼来了。
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一边笑着替叫屈,一边貌似好像疼得不能自已地样子,却又直接弯下腰来,把自己整个人的重要都靠在黎雀儿瘦小不堪的肩膀上面,顿时就把黎雀儿给压矮了好几分。
黎雀儿原本不想停手的,打从刚刚她明白过来以后,她的心里面就一直都堵着一口气,她非要把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打得一个落花流水,好将自己心中的这一股郁闷之气给完全排解出来不可。
可是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这一下猛地靠在黎雀儿的肩膀上面,实在是把黎雀儿给压得没办法动弹了,只好暂时停了拳脚,转而用言语来攻击周节妇她们一家人。
黎雀儿这边正和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磨嘴皮子,想要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服输求饶把自己给放开,这本来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情,谁知道黎雀儿话都还没有完全说完,就突然听到边上一声怒吼,那大嗓门可真不是盖的,简直就好似是平地一声雷那样地震慑人心。
这突如其来一声雷吼,真是把黎雀儿给吼得懵逼了,她立刻就停止了去用言语攻击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改而转过头来去寻找刚刚那一声雷吼的声源发声地。
粗略找了一圈,黎雀儿马上找到了发声人。
其实用不着黎雀儿主动去找,因为此刻那个发声人正一脸怒气腾腾地朝黎雀儿和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他们两个人这边冲过来,那样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几乎像是要把黎雀儿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惜黎雀儿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对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说得那些话语,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在场的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居然可以使得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如此这般动怒,竟然还直接吼出来了粗卤一词?
尽管黎雀儿她只是一个生长于普通的民间的姑娘家,并不怎么了解宫廷里面的礼仪或是规矩,不过,她大概也知道,粗卤这个词一般都是宫廷里面那些大人物们感觉到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比自己身份与地位底下的人的冒犯的时候,才会说出来的一个词,并不是任何场合适用的。
然而,即便黎雀儿的身份与地位来得不如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这个官家大小姐尊贵,又不如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这般地受朝廷的重视,可是,方才黎雀儿她明明就是在同周节妇她们一家人而已说话,又不是在同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马那一方人马说话啊。
这样细细想来,黎雀儿一时便起了些许顽皮的念头,她有心要为难,或者不如说是想要稍微捉弄一下周节妇,因此,竟然故意作出一副低头蹙眉很是担忧苦恼的样子,模样看起来真的是好不可怜,直惹得旁边的一众的路人们都纷纷侧过脸来偷瞧,而且大都还是一脸怜惜的神情。
没想到这周节妇的心理素质倒不是一般的好,别的路人们很多都被黎雀儿给骗过去了,她倒是依旧一脸的冷淡,甚至比之前的表情更加地冷淡,仿佛之中,似乎还多出来了一丝丝厌恶加嫌弃的感觉。
黎雀儿在心中无语地呐喊,可是她也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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