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赵小熙所认识的刘宏,虽说不是啥大英雄,可到底也是个正人君子。
但是他刚刚的反应、面部表情,实在是叫人大跌眼镜。
那莫非是幸灾乐祸吗?
赵小熙都诧异了,连连瞅了几眼刘宏,又道:“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刘秀才现在也关心这档子事儿了呢?”
“本来我对鸡鸣狗盗之徒并不关心,可是萧生钱跟春芳之间……”他也不知道是觉着丢脸还是啥,脸色变得极其奇怪:“有你们不知道的关系。”
什么情况?
本来就一脸懵逼的赵小熙,这会儿就更加迷茫了。
作为春芳的丈夫,刘宏是绝对不可能这么着急忙慌给自己带绿帽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了,春芳跟萧生钱之间,真的有点什么。
这真的是太可怕了,萧生钱那样的人,还有姑娘中意?要不咋说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可是那为啥大家伙儿都说春芳是被调戏的呢?
也是,像是萧生钱那样的货色,再看看春芳那么婀娜多姿、小家碧玉的模样,的确会让人觉着是萧生钱调戏。
怪不得,自从那桩事件以后,刘宏就彻底不归家了。
正在赵小熙无限制地脑补这里头的事儿的时候,刘宏又开了金口:“其实我也不怪她,可是我总想着,她不管跟谁,都比跟萧生钱好。”
在村子里头,这种行为叫做偷人。
是要被浸猪笼的,赵小熙生了一身冷汗,颇为同情地看着刘宏:“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萧生钱听到这话,顿时就乐了,摇摇头:“我也问了她好几回,她起初也是不认的。后来被我捉了个现行,想抵赖也不成了。”
也是,作为一个有骨气的书生,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明目张胆盖过来的绿帽子?加上从头到尾,他都看不起萧生钱,冷不丁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心里头肯定不痛快。
还真别说,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刘宏都没有声张,也不把春芳送进祠堂,真的算是很仁义了。
只不过,就这么耗着,对双方都不好。赵小熙一时之间都没找到合适的语言去劝慰,支支吾吾老半天,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这几天我也想了许多,可我现在也实在是没办法面对春芳。”刘宏把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赵小熙哪里还好意思说啥?
劝刘宏戴着一顶绿帽子跟春芳破镜重圆、你侬我侬?这不大现实吧?是个人都受不住这个气。赵小熙揉了揉太阳穴,觉着这事儿实在是棘手。
她要是没劝成功,回头福嫂跟别的人问起,她又该怎么回答呢?总不好直接说春芳做了有失体统的事儿,所以他们二人生了龃龉吧?
不合适不合适!赵小熙兀自坐在一边想着,脑壳都痛。
“我要是跟春芳就这么过下去,日后萧生钱还会笑话我们的。”刘宏脸上浮现出一抹格外浓郁的惨笑,仿佛已经看出了自己日后的悲惨生活,他接着又道:“春芳知道我的脾性,这事儿是过不去的。”
“那你们俩就这么耗着啊?”赵小熙都有些痛心疾首的意思了,想到春芳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家,竟然还会跟萧生钱偷情,她就膈应得不行。
眼光就真的差到这地步了?赵小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目瞪口呆的状态持续了许久。
最终还是刘宏打破了僵局:“姑且是要耗着了,不然我这心里头也煎熬。”
天爷嘞,继续这么耗着,只怕要闹出人命来了。
赵小熙咂咂嘴,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当初村里一批人说他们二人是天作之合,金童玉女。这会儿想想,就跟笑话一样。
“我想着,这次春芳落水,指不定是寻死,你最好还是回去看看吧!”
“寻死?”刘宏俨然是没想到这里头去,也有些慌了神,摇摇头:“不会的,她怎么会寻死呢?”
“怎么不会?”赵小熙咂咂嘴,直叹气,这刘宏也太不懂女子了。
被自家相公如此冷落,自个儿又做了这样的丑事,可不就是没脸活着吗?本来赵小熙还只是猜测,这会儿知道了全部,赵小熙可算是彻底明白了。
可怜兮兮的春芳,分明就是一心求死啊!
虽说是她自己行为不端犯了错,可是这种冷暴力实在是太磋磨人心了。
“你要么给她一个痛快,要么就好好过日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耽误人家,算什么事儿呢?”赵小熙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第八书吧
但是她寻思着,要是没人插手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人命官司来。
像是刘瑞德他们一家子,都是要脸的人,大概率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嗯。”刘宏点点头,也知道赵小熙说得是实话,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她要是找了一个好人,倒也没什么。可是萧生钱是个畜生,她跟着他,只会吃苦受罪。”
可不是么,萧生钱那样的废柴,养活自己都费劲,更何况是再养活一个二房?
再说了,阿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加上现在又怀了孕,以后可不得拿乔啊?赵小熙都为春芳犯愁。
要是她真的一门心思想跟萧生钱在一起的话,那在丰乐村,只怕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了。
也真是可怜,怎么就跟天杀的萧生钱窜到一起去了呢?
“春芳有可能只是一时糊涂吧?”赵小熙连这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总觉着刘宏实在是可怜。说起来他有能力有学识,还对人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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