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人无非就是胭脂跟凌春。
她们刚好也是丰乐镇的人,调查起来也是方便的。胭脂咋何家村,凌春在王家村,一南一北。安自行也不耽误事儿,立马指派人手,兵分两路地去了。
大概是看出了赵小熙的认真,ktv剩下的那些员工们,都挺安心的。只不过他们都没想到犯罪嫌疑人竟然会是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之前凌春跟胭脂在ktv的人缘本来就不怎么好,更稀罕的是,她们最厌恶的人,好巧不巧就是兰芝。现如今兰芝又是唯一的伤员,这一切也未免太蹊跷了。
次日一早,她们二人就被带到公堂了。
因为纵火是大案子,来旁听的人有很多。赵小熙虽说挺着一个大肚子,行动实在是不便利,却也还是来了。
慢慢悠悠的,并没有半点诚惶诚恐的神色。她已经想好了,如果真的是这两个女子纵火,她日后再招收话剧演员的话,一定要把要求抬高,免得招来这么些妖艳贱货给自己添堵。
到底是生得好看的姑娘家,也有不少人为她们伸冤,其中就有没心肝的花妈妈。
“两个大姑娘家家的,能做这样的事儿?”她啧啧出声,仿佛对这个场面十分不满似的,又抬眼瞧了赵小熙两眼,接着又道:“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之前她们俩不还是希望牌ktv的头牌吗?”
“我们ktv有什么头牌不头牌,她们二人一个是歌手,一个是话剧演员,是希望牌正儿八经的艺人。花妈妈,我们掌柜的一早就说过了吧?ktv跟烟花之地不一样,你说话还是要小心仔细一些才好。”芙蕖冷眼瞧着花妈妈,十分不满。
说什么头牌不头牌的,这不是辱没希望牌的名声是什么。
更可怕的是,这位花妈妈也只不过就是表面上仁义道德,内心也不知道多肮脏。大概是看堂前跪着的两位姑娘生得十分俊俏。要是早生了二十年,花妈妈是一定要好好培养她们的。
被芙蕖这么一怼,花妈妈彻底吃了瘪,哼哼唧唧老半天,又道:“哎呀,我这张嘴啊,就是不长记性。”她假意打了打自己的嘴巴子,又道:“其实这烟花之地的姑娘,也没什么不好的。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哪个姑娘把青楼给烧了呀!”
看样子,这明里暗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看热闹的人。赵小熙闷不吭声,哑忍着。倒是柳儿跟芙蕖听不得这么些腌臜话,颇有几分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意思。
“没法子,青楼的姑娘命苦。那些妈妈娘啊,也不知道多心狠手辣,仗着手里有人家的卖身契,为非作歹的也大有人在!”柳儿冷冷笑,斜眼睨着她:“花妈妈,你是又经验的,大概晓得我说的都是真话吧!”
“你!”花妈妈这次是彻底被气到了。
她早些年做的那些事儿,也不是完全没人知道。坊间的传闻至今都还在沸腾,只不过都是在暗地里蔓延着就是了。
这会儿被柳儿拿到明面上来说,花妈妈只觉着失了体面,气得不轻。
好在不管花妈妈怎么动气,柳儿也都是不在意的。她昂着脖子,自顾自地坐着自己的事儿,脸色铁青。
想到ktv那么好的一个地方,越来越规整的房屋布置,现如今都毁于一旦,她这心里都十分煎熬。修葺的话也是要不少时间的,银钱也要花费不少。赵小熙虽然有钱,但是这银子也是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辛苦钱。
正想着,堂前的凌春已经开始哭唧唧。
“青天大老爷,真是冤枉呐!”她不管不顾,可劲喊冤:“我不过就是一个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去防火呢?”
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悲悲切切。一时间,只叫那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产生十成十的共情效用。
倒是赵小熙,冷眼旁观,不管不顾,嘴角下垂,任是谁都能看出她的不高兴。
“冤枉?你昨儿个夜里可不在你们王家村啊!王凌春,你倒是说说,你昨儿个夜里是去了哪里?”
“我昨天晚上去了我外婆家。”王凌春低垂着脑袋瓜,看不清她的面部表情。大抵还是在抽噎着,背部耸动,倒也是很让人煎熬的:“我外婆年纪大了,又一向十分爱护我。我之前在希望牌ktv当话剧演员,每天都忙得很,实在是不得空儿。刚好我被开除了,就想着去看看外婆了。”
“稀罕,你再说说,为什么会被开除?”安自行看起来胸有成竹,压根儿就不相信王凌春的鬼话。
猛然间听到安自行问到被开除的原因,王凌春咬咬唇,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她是因为跟男子调笑,这才被赵小熙给开除了的吧?
说起来,她王凌春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要是把原因说出去,名声也必定就败了大半。
一时之间就更是支支吾吾,不敢开口了。113
到底还是胭脂不要脸面,扬声道:“能为着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跟ktv的老客多说了几句话罢了。我们那位前掌柜,是个正儿八经的货色,连半句话都不愿意让我们跟宾客谈的。”
呵,贼喊捉贼?反咬一口?赵小熙不怒反笑,觉着这世间人类真稀罕,千人千变,千奇百怪,死不要脸。
好在有芙蕖跟柳儿这两员大将,把她们是如何如何勾引爷们,怎样怎样狼狈为奸,都说了一通。
加上安自行又找来了人证,让胭脂跟凌春不认也不成。如此轰轰烈烈的纵火案,闹到这份上,愣是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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