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皇从怀中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本通关文牒,不舍的说道:“哎!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强留你了。朕马上吩咐下人准备一些盘缠,另外,拿着这通关文牒,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有了它,将来你在路过其他国家的时候,那些国家也会给我大唐一些面子,好好的招待你,放你通行。”
“阿弥陀佛!多谢皇兄!”陈祎对着唐皇使了一个佛礼,认真道。
次日,唐皇看着牵着白马的陈祎,拿起两杯放了乡土水酒,将手中的一杯酒递给陈祎后,朗声道:“日久年深,山遥路远,御弟可进此酒:宁恋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陈祎接过唐皇手中的酒,举杯和唐皇手中酒杯一碰,没有多言,随即一饮而尽,唐皇也跟着将杯中的酒喝掉。二人相视一笑,随后便互相道别道:
“御弟,珍重!”
“皇兄,珍重!”
话音落下,陈祎双手合十,对着唐皇躬身一拜,随即骑上马转身离去,身后,唐皇望着陈祎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陈祎的身影…
陈祎驾着马独自一人上路,走了有一两天,很快便走到了关外,在一天早上到了法门寺。
法门寺住持上房长老,带领众僧有五百余人,两边罗列,迎接陈祎至寺里面,先是奉上茶水,随即便准备斋饭,款待陈祎。吃完斋饭,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天色见晚,正是那:
“影动星河近,月明无点尘。
雁声鸣远汉,矿韵响西邻。
归鸟栖枯树,禅僧讲梵音。
蒲团一塌上,坐到夜将分。”
众僧们挑灯和陈祎议论起西行取经的艰难,有的说水远山高,有的说路多虎豹,有的说峻岭陡崖难度,有的说毒魔恶怪难降。
陈祎闭口不言,但以手指自心,随后伸出手掌,掌心向上,随后反转手掌,然后手臂一甩,笑而不语。众僧们不解其意,合掌请问道:“法师此番举动何解?”
陈祎回答道:“阿弥陀佛!贫僧的意思是:前方若有毒魔怪,吾自扫灭一掌间,山高水远路艰险,心定志坚自不难。”
众僧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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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大师神通广大,倒是我等狭想了。不过三葬法师也不可轻视西行之路,在大唐境内,是我等人族的主场,有着三皇五帝和人道气运庇佑,因此未曾有什么强大的妖怪,不过一旦出了大唐,越是往西方前去,路上会遇到什么,便越是不可测,大师万不可掉以轻心,此番取得大乘佛法,还是全赖三葬法师!”
陈祎回了个佛礼,和声道:“阿弥陀佛!多谢诸位告诫,贫僧定会不负所望,为天下僧人取得大乘佛经!”
众僧人:“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次日,休息了一夜的陈祎再次准备踏上征程,和一众僧人依依惜别后,陈祎骑上马,开始继续西行…
此时已经是秋天,陈祎一边走着,一边欣赏着秋景,只见:数村木落芦花碎,几树枫杨红叶坠。路途烟雨故人稀,黄菊丽,山骨细,水寒荷破人憔悴。白黄红萝霜天雪,落霞孤鹭长空坠。依稀黯淡野云飞,玄鸟去,宾鸿至,缭缭沥沥声宵碎。
又行了几天的路,很快,陈祎便到了大唐山河边界——河州卫。镇边总兵和这里的僧侣事先听闻大唐御弟三葬法师要来,早早的便在边关等着,在见到陈祎之后,便热情的将陈祎接到了福源寺招待。
次日一早,陈祎开始继续上路,一众僧人硬要相送,陈祎不好规劝,便同意让他们随自己再走一段路。
又赶了几十里路,很快陈祎便来到了一处山岭,望着眼前有些不同寻常的山岭,还有山岭中几道极力隐藏的气息,陈祎玩味的笑了笑,随后便放缓了脚步慢慢的向着那异常的山岭继续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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