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人陆地行动大队大队长吴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总指挥呦旷的话不是儿戏,不诛杀章鸣,自己必被诛杀!
这还是呦旷宽限了自己!
她急急忙忙去买机票,准备尽早赶到蒙古国的乌兰古木。
路上,给副大队长打电话,询问情况。
乌兰琪琪格告诉她章鸣定是逃了,古斯大街86号屋内没有章鸣,从气味上判断人跑了不是一两天,应该是她离开后最多两天时间内。
吴敏不耐烦地说:“这我知道,任命他为后勤特别队队长的第二天情况不对,信息不回复,说明第二天就跑了……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他跑到什么地方?”
“气味中断在乌兰古木机场。”乌兰琪琪格回答。
“你在机场等我。”吴敏说完这句话,挂了电话,买了前往乌兰古木的联票。到乌兰古木要转两道飞机。
吴敏赶到乌兰古木的时候,正是章鸣在木兰巴托买了去上海的机票,在候机室候机。
吴敏在乌兰巴托等候去乌兰古木的飞机,登机不到十分钟,章鸣走进候机大厅。中间相错不过半个小时。
章鸣等候飞机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与死神差点见上面。
吴敏见乌兰琪琪格之前,心中揣摩过章鸣可能会往哪儿逃。她想起抓获章鸣的地方——乌兰古木北方的大山里,那里紧挨俄罗斯,是蒙古国和俄罗斯的边境,有大山可躲藏,情况紧急迈腿就可跨过边境线……章鸣最有可能逃往那里!
所以吴敏见到乌兰琪琪格的第一句话就是:“跟我去山里找!”
吴敏对乌兰琪琪格是很恼火的。不错,是自己提拔章鸣当的队长,但你副大队长不能这么快就放手啊!带了一天,提拔队长后一天都没带,当天就放手章鸣一个人在古斯大街86号做事……
乌兰琪琪格想说什么没说出来,老老实实跟在大队长后面走出机场大门。
她看出大队长满脸怒容,也想到了自己的责任,如果不听大队话,现在正是气头上,诛杀自己还不是由她心情?
吴敏在街上叫了辆车,让车把她们送到乌兰古木山区道路的尽头,下车吴敏分西北和东北两个方向,俩人各沿一个方向搜索。
“什么时候搜索结束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吴敏说完自己向东北方向去了。
乌兰琪琪格本想告诉大队长,章鸣最有可能逃往其它地方,坐飞机或者汽车离开乌兰古木的可能性最大,她在陆地已经待了快两年,陆地的情况比吴敏熟悉得多。但怕八段的大队长一旦发起火来自己的小命不保,话几次到嘴边又咽下去。
吴敏刚到陆地两个月,确实不熟悉陆地,过去在陆地上的经历被海人“洗涤”的一干二净,只是两个月恶补了些围绕做任务的常识,遇到特殊事件不太会处理。就如采矿四部的马管理,本来好端端的,无事找事,打个什么侦察机,结果暴露了矿洞,连矿洞带一百多人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他们犯这种错误委实正常。
就如一个从未去过阿拉斯加的华夏人,突然有一天把他扔在阿拉斯加大街上,民俗民风、习惯礼仪一概不知,该点头的时候摇头,该做痛苦状的时候嬉笑……不遭到唾骂才有鬼!
乌兰琪琪格明明告诉吴敏,章鸣的气味消失在乌兰古木机场。她不从机场入手判断人会去哪儿,而是跑到大山里——也许正是第一次她在这个地方抓住的章鸣,想当然章鸣还会从这里逃跑。
当然,她的判断也有一定道理:如果单凭双脚逃,无疑大山深处,又紧靠边境容易隐藏。
吴敏和乌兰琪琪格各自沿着自己的方向寻找了一天一夜,可想而知是白辛苦。
第二天下午,乌兰琪琪格实在忍不住,打电话给吴敏,说话很艺术,说章鸣躲到深山里的可能性是大,但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性:从乌兰古木坐飞机到了别的地方?
吴敏问她何以如此判断?
乌兰琪琪格说:“我和章鸣呆过一天,他的气味儿我熟悉,前天我循着气味儿去了机场,气味儿是从机场消失的。”
“我知道啊!你告诉过我。难道气味从机场消失,他就不会和我们来时一样,坐汽车到边境山里?”吴敏反问。
乌兰琪琪格说:“我们可以再查查。坐飞机买票是需要实名的。”
“那你在等我的期间为什么不查?”吴敏很生气。对于坐飞机买票实名,可以从这上面查出章鸣是否坐飞机去了哪里,吴敏听乌兰琪琪格这么一说,提醒了她。
“查了,没查到……但是刚才我才想起来,我查的是章鸣,但是他的身份证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不一样所以没查到。”
吴敏想起:为了抓紧时间,利用特殊通道,命令在澳大利亚的后勤人员办理的身份证,没用经过乌兰琪琪格当时管辖的后勤特别队,人名是唐纳。
不怪乌兰琪琪格查不到。
“好吧,我们去机场。”吴敏说。
“大队长,你去下车的地方,我叫人来接。”乌兰琪琪格说。在乌兰古木经营半年多,她控制了一批能够用得上的陆人。
她拿出一个陆地上使用的手机,先是叫车,后又拨一个电话,让对方帮她查找唐纳是否买过票乘zuò_jiāo通工具。事情安排妥帖自己也向下车的地方疾跑。
还没跑多远,查找已经有了结果:唐纳的身份证买了前往乌兰巴托的机票,飞机起飞的时间正是她们刚坐上车前往山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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