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那群老兄弟里面有几个人多少懂点医术,帮着给老k简单包扎了下伤口,暂时止住流血,我们想让老k去医院现在医疗技术发达,断了的手指头还可以接的上,可老k倔强的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咬牙说:“就是要疼,不疼记不住今天丁铭带给我的侮辱!”
任由我们如何劝说都没有半点用处,老k阴沉着脸始终不言不语,最后还是师父回来了,吼了老k一顿,他才老老实实的离开福记。
我把刚才的事情跟师父说了一遍,“什么?丁老狗突发心脏病?我出去一趟!”我话刚说到一半,师父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
“你们说小夕回去会不会受委屈?那个丁凡简直跟头人形畜生一样,如果真对小夕不利的话根本没有人可以挡住!”王行一脸的担忧。
“尽人事、安天命!”文锦拍了拍王行的肩膀道:“林夕既然敢这么正大光明的让清帮撤退,说明她手里肯定是有绝对的把握,把心收进肚子里吧。”
“唉...”王行犯愁的叹了口气。
“弟兄们帮着把大厅收拾出来吧,师父现在没什么副业,就指着这家饭馆养活咱们这么多人!”我朝其他兄弟摆摆手,大家点点头开始帮忙,“文锦,我想跟你聊聊。”我搂住文锦的肩膀挎进了暗房里。
“怎么了康子?”文锦好奇的望向我。
“我想知道,如果今天林夕的那几个保镖没有拼死相救,你会让我们上手帮忙么?”我轻声问道。
文锦直接摇了摇头“不会!”
“那林夕今天岂不是要被掐死?”我皱紧了眉头。
“嗯,之前我就说过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是你们这些兄弟的安危。”文锦点了点脑袋:“虽然很冷血,但是事实,那个时候咱们冲出去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可能破坏掉林夕的计划,或许她今天敢出现,就是报着必死的决心来的。”
“真是这样的话,王行会恨你一辈子。”我咳嗽一声道。
“恨我总比挂了强,你说呢?”文锦深吸一口气。
“那这次林夕回去有多大的把握,全身而退?”我又接着问道。
“一成的把握都没有,假设清帮的龙头真的是突发心脏病,凭借他爸那么重男轻女的思想,决逼不可能把龙头的位置交给林夕,假设清帮的龙头没有病倒,假传命令...林夕可能更危险!”文锦摇了摇脑袋。
“操,那不是必死的局?”我狠声骂道。
“变数这种事情很悬的,可能林夕已经用别的法子说动了清帮的几个叔伯辈儿的老家伙,禁锢了她爸,或者别的什么吧,反正我总觉得她最后说那句话,好像是在跟王行告别...”文锦话锋一转苦笑。
“告别?”我认真回忆起刚才林夕说话时候的表情,好像确实带着浓浓的不舍和一种奇怪的表情。
“嗯,我感觉是这样,只是资料太少了,咱们也太长时间没有出去,更不了解外面具体是个啥情况。”文锦点了点头道:“目前被通缉的威胁解除了,咱们是继续修养一段时间,还是回闽行区平了银猊狻?”
“我想回闽行区!但是不夜城的西城区又不能丢掉,还是等师父回来,听听他的意见吧。”我思索了几秒钟也没有个准确的想法。
“西城区丢不了,老k哪怕拼了命也会守下来的,你知道什么叫知耻而后勇么?今天老k被丁铭完虐,其实也是好事儿,我打赌用不了多久他的格斗肯定飞速提升。”文锦微微笑道。
关于我们俩人在屋里的聊天,这件事情谁都没有告诉,特别是王行,更是一个字没有说,所谓关心则乱,现在王行整个人的心全都栓在林夕的身上,如果她要知道林夕回去很危险,我估计就是拼了老命也敢只剩前往清帮。
傍晚的时候,师父回来了,脸色不喜不怒看不出来是个什么状态,只是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坐在大厅里抽烟,我们几个徒弟临时客串服务生,帮着上菜、洗盘。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饭馆里的人都走差不多了,师父招呼我们坐下道:“丁老狗确实突发心脏病了,能不能活过来还是两回事,这事儿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你们的通缉肯定会别解除,坏事是我没办法亲手报仇,而且丁老狗这次病的有点太蹊跷了,那家伙不是个想不开的人啊。”
“儿子死了,就算是个铁人肯定也倍受打击!”谢泽勇不屑一顾的站起来。
“生气是肯定的了,但是我了解丁老狗他很自私,看自己的命比任何都重要,哪怕当年给他家老三报仇,都是借别人的手,这事儿处处透着一股子诡异!”师父摇了摇脑袋。
“那他想干啥?”我们几个齐声问道。
“王行你是在跟他闺女谈恋爱么?”师父冷不丁的问道王行。
王行迟疑了几秒钟点点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她对我总是若即若离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他跟他女儿达成了某种协议?丁老狗最虚伪,哪怕是想做什么鸡鸣狗盗的事情,也得把自己标榜成一个正人君子。”师父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师父,小夕会不会有危险?”王行立马急眼了。
“不知道,或许不会有危险,但是我更觉得像要挟她做什么事情,算了...过阵子就清楚了,再平静两天,确定丁老狗没有耍什么手段,你们就抓紧时间回闽行区吧,老让女人帮着你们主持大局也不合适。”师父摇了摇脑袋。
晚上睡觉的时候,王行又跑了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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