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墨听到老人这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每逢国家遭难,华夏人民就空前团结,任何困难都难不倒他。
因为这份团结已经印在了每个华夏人的骨子里!
没有多余的废话,耿墨拿了酒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
吴鞠通望着他手里的酒坛子不禁心神好奇道:“要怎么做?”
“有温水吗?”耿墨问道。
吴鞠通一脸地茫然,平常人家降温都是用凉水,你怎么还用热水啊?
用“酒精降温”这事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耿墨只能含糊其辞道:“这是我们那里的一种偏方。”
他将酒与温水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后,转头对着吴鞠通吩咐道:“帮我把她衣服脱了。”
“这……不合适吧?”
古人是很在乎男女有别的。否则也不会出现悬丝诊脉这种牛逼的诊脉方式了。
可悬丝诊脉在这就有些不好用了,耿墨不耐烦地催促道:“愣什么呢,赶紧的吧。命比啥都重要。”
幸好吴鞠通还是一位比较懂得变通的人,犹豫片刻后开始着手为连翘脱衣服。
转眼的功夫,连翘上身便只剩下一件洗得发白的肚兜。
耿墨立即拿起面部站着混合了酒的温水为她擦拭,争取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伴随着不断地擦拭,连翘本来通红的脸逐渐恢复了正常色。
“哎呀,有效果。”吴鞠通难掩喜色地大喊道。
耿墨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要是你现在就不是在这瞎高兴,而是赶紧研制特效药,毕竟这只是物理降温。治标不治本。”
虽然耿墨的话吴鞠通很多都听不懂,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治疗时疫还得靠他。
于是乎他将连翘交给耿墨后,转身钻进了一处堆满医书的房间里。
接下来的几天里,吴鞠通时不时会拿出一些研制好的药给连翘服用,但效果都差强人意,仍旧需要耿墨的酒精降温法维持正常体温。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连翘的病情也是越来越重,好几次都差点没能挺过来。
“大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简单地吃了点东西的连翘望着一脸疲惫的耿墨突然发出了这样的提问。
耿墨不禁一愣,随后笑着摇头道:“怎么可能,连翘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不会就这么快死的。”
连翘转头看向窗外,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说道:“其实我感觉这辈子值了,尤其是在认识大哥哥之后,以前没吃过、没玩过的东西我都尝过了,我比其他人开心多了。”
这段时间,耿墨为了给连翘增加营养。又通过鸿蒙借呗兑换了不少银两。
而在京城这个地方,只要有钱就不愁花不出去。
吃的,喝的,玩的,用的。
只要是连翘用得着的,耿墨都会毫不犹豫地买回来,所以连翘很幸福,这也是唯一令耿墨感到欣慰的地方。
耿墨起身替他盖了盖被子,笑着问道:“好了。不要瞎想了,今晚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连翘转过头,眼圈微红道:“大哥哥,我想最后见我的家人一面。”
耿墨也知道,如果吴鞠通再研制不出来治疗时疫的药,连翘就真的坚持不了多久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很有可能是连翘最后的遗愿。
可问题是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发现叔叔一家对连翘并不是很友好。尤其是她那个婶婶,一直视连翘为累赘。
要不是叔叔拦着,那个做婶婶的早就把连翘给卖了。
这次时疫,与其说连翘是与叔叔一家被迫分离,倒不如说是称了婶婶的心意。
或许他们巴不得连翘一病不起呢。
虽然耿墨不想去请这一家人,但架不住连翘的苦苦哀求,第二天天一亮,他便带着礼物来到了叔叔家。
面对突然到来的耿墨,叔叔显得非常冷漠,头也不抬地问道:“你有事吗?”
耿墨也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道:“连翘恐怕撑不了多久了,想最后见你们一面。”
毕竟有血缘关系在。叔叔虽然冷漠但听到这话脸上仍不由地掠过一抹心痛,声音沙哑道:“我陪你去看看。”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长得尖酸刻薄相的妇女尖着嗓子大喊道:“不许去,敢去你就别回来了。”
叔叔脸上掠过一抹愠怒,转身争辩道:“那孩子快不行了,我这个做叔叔的于情于理都应该送她一程。”
“我呸,一个拖油瓶,趁早死了拉倒。”妇女一口唾沫吐在耿墨的脚边,对着叔叔威胁道:“你要是敢去,我就带着孩子回娘家,你看着办吧?”
耿墨见状彻底的火了,指着妇女的鼻子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人啊,那怎么说也是你们的侄女,血浓于水。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孤零零的死去。”
“狗屁血浓于水。”妇女继续口吐芬芳道:“我告诉你,有钱那叫血浓于水,没钱狗屁不是,你现在要是能给我摔出一百两银子,别说见她了,就是把她接回来当祖宗供着也没问题。”
“素娟!”叔叔心痛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耿墨扫了一眼夫妻二人。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一字一顿道:“要钱是吧,老子给你们钱。”
说罢。他直接从怀中掏出大把的银子直接掷向妇女脑袋上,嘴里还大骂道:“你个人情味的畜生,要钱是吧。我给你钱,你他妈给我拿好了。”
那些银子每个都有半斤重,各个
喜欢借呗在手财冠古今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