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大惊,问道:“民女何时认罪了?民女何罪之有?”
“你!你出尔反尔!”该亲王跳着脚道:“方才这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你别想抵赖!”
“方才不是王爷问该定什么罪么,民女只是回答了一下,难道回答错了也要定罪?”
“你!你个刁民!”该亲王气的语凝。
新皇略微放心,看样子柳叶是有备而来。
再看夏亦白,这个惯会耍嘴皮子的也没怎么着急反而一脸宠溺的看着柳叶耍嘴皮子。
想到这里新皇顿时有种明悟,或许这件事情不需要太担心了,看样子就连柳叶暂时都能跟二皇子斗上一斗了,更何况还有夏亦白在后方坐镇…
莫非,今日自己只要看戏就好?
新皇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下坐姿,反正只要柳叶没有危险,权当看戏好了。
两位亲王平日里就没有多少交情,明争暗斗的时候倒是多一点,这一次携手做一件事情明显还不太默契,一个尽量给柳叶挖坑跳,一个不明所以,习惯性的填坑,柳叶只要接几句话转移一下问题,两位亲王就开始辩论。
于是问题从一开始的柳叶的行医资格到身份问题变成了太医院当时无人敢于质疑,最后发展成为两个亲王眼睁睁的看着先皇病入膏肓却只顾着抓新皇的把柄,从新皇寸步不离照顾却使先皇一命呜呼变成两位亲王故意纵容柳叶这个外人来照顾先皇…故意看着先皇倒下…
两位亲王争执的脸红脖子粗的,身为大皇子的亲王郁闷啊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二弟是这么愚蠢!
然后他就更郁闷了,这么蠢的二弟,他那么多年都没有斗倒了,这不是说明自己也不聪明么!
柳叶明显是在祸水东引,你跟她说先皇的药方,她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一回答,早了说你居心不良眼看着她们这样做却不揭发,居心叵测,迟了她说你仗着权势伪造证据血口喷人!
总之跟柳叶是没办法继续纠缠下去了,他们终于想起了最重要的证人,刘秀!
“刘公公,你说说,是不是你去接这个女人进宫的?”
“是老奴。”
“替先皇熬药喂药的是不是这个叫柳叶的女人?”
刘秀很认真的看了看柳叶,就像是在辨认一般,点头道:“正是这位姑娘!”
“那是不是我们这位新皇让你把她接来的是吧,最后也是你把她送出去的吧!”
“正是老奴!”
“好,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这话是问柳叶的。
“这能证明什么呢?”柳叶耸耸肩问道。
“自然是证明先皇的死跟你有关!”
“这太牵强了吧!怎么不说因为我的照顾先皇重新清醒过来了?”
“你这丫头倒是好口才!可是,先皇因你而死!这个罪责你是逃不掉的!”
“先皇殡天的时候我可早就不再京城了!”
“那是因为你下了慢性毒药!”
“画本子看多了吧!不懂医术就别在那里编了,还慢性毒药…”
“你又想抵赖!刘公公!你说说,这个丫头是不是害了先皇?”
“老奴不敢说。”
“说!”
新皇忽然支起身子,刘秀这个“不敢”可大有深意啊!
“刘秀,朕恕你无罪,你可以大胆的说!”
新皇一发话,御书房立刻安静下来。
柳叶心想,新皇还是能镇的住场子的。
方才跟两个亲王吵架而不输,全都是夏亦白教的,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才能。
柳叶与有荣焉的看向夏亦白,一挑眉毛:我表现还不错吧!
夏亦白时刻都在注视着柳叶,见她的表情,就知道在邀功,便微笑着点点头,悄悄对她竖起大拇指。
柳叶就绷不住的笑了,想起不是合适的场合,连忙捂着嘴掩饰,新皇看到这一幕,顿时觉得自己眼睛不太舒服。
“刘秀,你说。”为了转移注意力,新皇再度开口。
“遵旨!”刘秀欠了欠身,“老奴说什么怕是皇上和王爷们也不会尽信,可是先皇的话,想必无人怀疑吧!”
“什么意思,你明知道父皇已经…”
“先皇密旨!”刘秀忽然从自己的拂尘里取出一张丝卷,上面赫然盖着天子玉玺!
众人一愣,除了新皇,其他人都赶紧跪下,新皇也站起来躬身听旨,谁都没有怀疑过刘秀手中的密旨是真是假,虽然开始谁都不知道他的拂尘另有机关!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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