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炎如今没了底气,他们吴家的确有过金矿,可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后来那金矿他们没能力开采,便转手以重金卖给了云子忠,但早在七年前那金矿便废弃了,甚至都没有开采过,而云子忠掌有金矿后做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可是如此绝密之事,云行衍怎会知道,莫非他从一早便在查他?
不应该啊!
吴炎有些懵逼了,若是云行衍只是拿他们吴家跟陈家的恩怨掰扯,自己还能咬牙坚持,可是如今呢?
稍有不慎吴家怕是会被灭门!
吴炎有些害怕了,遂而跪倒在地,久久不能平静,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云行衍在八年前,也就是武帝59年所查到的,因为山西有官吏私铸钱币,且当时云行衍人轻言微,故而一直搁浅了,只是现在因为陈恒之的缘故才旧事重提,索性三司衙门制度严明,卷宗明细,只需推敲验证方可定案,遂而才有了今日之一幕……
此时云行衍说道:“是不是诬陷,你得问白少英,朕今日不过是旁听罢了……今日起,革除吴家一切封赏,构陷朝廷大员,私下铸造钱币,私下开采金矿,辱骂君王……这可都是死罪,吴炎,你一个人的脑袋,怕是不足以平息这一切!说吧,可有同党?若是从实招来,朕可酌情赦免罪责!”
“我……我……”
众人都惊叹局势的逆转,然而却早已将事情的本身——陈恒之杀死吴文玉一事抛之脑后!
与此同时在襄王府内
云子忠一如既往的想要看热闹,只不过在大理寺打探消息的眼线却将案件审理的进度每半个时辰送回一张字条,好让云子忠洞悉此地一切,当他了解到云行衍竟然提出来要查金矿的事,他顿时就坐不住了!
秦嫣儿见丈夫这般急躁,遂而说道:“怎么回事?那吴家跟你又没关系,审吴炎你急什么?”
“我怎么能不急!”
云子忠扶额说道:“这个该死的老三,居然旧事重提!!!我就说他几年前去山西没好事,原来我在那里的布局他早就知道!!!可恨,可恨呐!”
秦嫣儿责备道:“这样的大事,你为何不与我父亲禀报?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想留一张底牌?!!云子忠,你连你妻子都蛮,你!!!哼!”秦嫣儿耍起了大小姐脾气,云子忠更是无奈,说道:“事已至此,还是先想想办法改怎么办吧!你要在这般哼哼哼,明天就等着给孤收尸吧!”
秦嫣儿道:“事已至此,别无他法,你不如去叫郭雨柔去劳烦一下郭大人,好探探皇上的口风,我等在做准备不迟啊!”
云子忠:“我早已与郭家交恶,这事情根本就没谱!以我之见,不如反……”
“闭嘴!”
秦嫣儿怒道:“我嫁给你是来当王后的,不是做土匪婆子的!别动不动就说反!本郡主在襄阳时也没见你这么怂过,现如今真是后悔嫁与你!”
云子忠:“后悔?我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以为皇上动了我,你秦家就能独善其身?别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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