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本宫要休息了,你最近不用过来侍奉了,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在来回话。”
黎长歌自己也没想到,扶桑一大早就过来找她了。
“老奴谢过娘娘宽宥,是老奴只顾眼前利益,比不得娘娘目光长远。”扶桑想了一晚上,她并不讨厌太子妃,只是她太过信服于贤妃,所以才盯着太子妃,可是太子妃并没有与她计较。
黎长歌是想到了上次太后会见之时,扶桑帮她说话的情形。
“昨日之事,本宫权当没有发生。你退下吧!”
扶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黎长歌又喊住了她:“去看看太子,带点早点!”
承机阁还没有确定新的首臣,一直是云旌漠在管,年后事务又多,太子最近忙的没有回东宫。
“是!”
到了午时,黎长歌应约来到承安寺,看到了云旌阳已经等在了那里。
“长歌!”云旌阳朝着黎长歌的身后看了又看。
黎长歌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放心,太子不在东宫,不知道我的行踪。”
“他不会为难你就行!”长歌,我……我发现了关于我娘的死……
“我也查到了!”黎长歌并不想对云旌阳隐瞒。
“那日,我看见了经常埋药的地方,就把药渣拿回去验了。”
“是曹呈!”云旌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我查到了他最近去的钱庄,他名下多了一笔银子,这是那交易书上的私印。”
黎长歌接过云旌阳递来的图案!看着那图,是一个彩云的图案。
“长歌,你……能不能帮帮我,每个皇子的私印我们都是不知道的,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太子的……”云旌阳有点吞吞吐吐的。他很担心云旌漠会对长歌不好,但是,长歌是唯一可以帮他的人了。
“我帮你,事成之后,紫祎会在湘潭楼约你。”黎长歌其实也很想搞清楚,虽然每次都会和云旌漠吵,但她心里却一直在想,希望不会是云旌漠做的。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黎长歌问云旌阳。云旌阳想到了那日在边境之处见到的小笙,对他再三叮嘱不要告诉任何人,是小笙告诉他的,但是她看着黎长歌清澈的眼睛还是说到:“大皇子妃的婢女。”
黎长歌心里那些希望被磨灭,是在几日后云旌漠又不在府中,她避开了所有人,来到了云旌漠的书房,看到了柜子中的金印,是一模一样的彩云图案。
黎长歌只觉得脑子轰然炸开了,陷害柳无云为了获取太子之位,那贤妃何辜!
这次黎长歌没有和云旌漠闹,只是云旌漠自己感觉黎长歌对自己比之前冷淡了太多了。
云锦漠知道为什么的时候,是他收到一个密信,说云旌阳在湘潭楼有机密交易。
他独自一人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云旌阳烧完了手中的信,并且对着紫祎说,让她谢谢黎长歌。
云旌阳只觉得不可思议,长歌虽然心系云旌阳,但是也绝对不会背叛他,她骨子里,是不屑做这些事情的,但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嘲讽着他。这个名唤紫祎的侍卫,云旌漠是知道的,武功卓绝,擅长情报,若是一般消息,绝不用她出马交接。
越来越乱的心让云旌漠没有露面就跑回了东宫,他害怕云旌阳笑着告诉她,长歌永远都是他云旌阳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云旌阳?”黎长歌并不知道云旌漠怀疑她泄露太子机密,只以为太子知道了金印的事情,所以当现在云旌漠抓着他的手腕质问她的时候,她用了内力甩开了。
“你不择手段害了柳无云说是问了太子之位,我无可厚非,但是柳贤妃何辜,就应为你母亲的虚荣,就要生生断争锋相对,她也是从巨大的希望转化为失望的。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为了上位,究竟还会赶出来什么。
“我也并不知道柳无云出事会对柳妃打击那么大!我……也想不到!但是到底你嫁给了我,你派紫祎去帮云旌阳算什么啊!他并不知道私印的事但是听到黎长歌的耳朵里,就不是这样了。
“你敢下药,不敢承认!真是虚伪。”黎长歌看着云旌漠到现在还在怪自己帮了云旌阳,丝毫没有对柳妃的愧疚。
下药?
“你觉得柳妃的药是我下的?”云旌漠察觉到两个人说的不是一件事。
“我们有证据了!”黎长歌等着云旌漠摊牌。
“证据?长歌,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发誓,至于证据,认证我可以当面对质,物证我可以合理解释!”云旌漠一脸认真的看着黎长歌。
黎长歌其实心里还是隐隐希望不是云旌漠,看了云旌漠这样,于是对他说:“曹呈在柳妃出事后名下多了一笔银子,交易书上是你的金印!”
“我不认识曹呈,长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我的私印,但是我从来没有挞过交易书!”云旌漠举起了三个手指:“我云旌漠对天发誓,若是我有半句虚言,我绝对得不到皇位,云家江山,存不过三十年!”
黎长歌看着云旌漠这样,觉得事情有问题,态度也缓和了些!
“所以紫祎去找云旌阳是应为这个?”云旌漠看着黎长歌的反应问。
“对!”
云旌漠抱住了长歌!我以为你……你想他做太子……
黎长歌闻言一把推开了云旌漠:“你怀疑我会背叛你?”
云旌漠尴尬的笑了笑……
“嘿嘿!这不是有人给我送了一封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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