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勾结域外作乱?这姑苏贼人着实可恶!尔等可先着人安抚灾民,随后本王要亲自率军;平灭此患!’镇南王一声怒喝发出后,这才注意到了殿角的阳顶天二人;遂当即便屏退了一班老臣。此时说起话来,阳顶天当下便将上次一别后经历情形大致讲述了一遍。
‘啊?这逍遥派竟敢公然袭击威远镖局、神侯府?此事确是非同小可!’一番讲述听完后,立时面色大变的镇南王当即便将阳顶天二人引出了殿外。‘天儿,又是何事使你动怒呀?’刚自站定,便看到一名华贵无比的老妇人上前问道。
‘目前国内发生了些许小事,母亲无需心忧。’看见此人,镇南王赶紧迎上前去恭恭敬敬回道。言毕,一待老妇人已远远走开后,当即便引着阳顶天二人走入了旁侧的一座覆盖着黄瓦的红色宫墙之中。心知此处乃是镇南王与家眷的起居所在,阳顶天不由四处仔细打量了起来。却见这座四进四出的院落中除了收拾得颇为干净利落十分规整外,其余与普通民居并无两样;甚至连守卫之人也未设置,颇有些突兀寒酸的味道。
‘无奈何!老母素来喜好简朴清净;是以,却也不得不如此将就了。’打量间,便听到镇南王苦笑道。‘这镇南王身居一国之尊,却不但对母亲如此孝顺;而且还生活如此俭朴!看来,我这位师兄此前确是被人误会了。’看眼前情状,阳顶天暗忖。
‘师弟无需多想,快请与我前来书房一叙。’思忖间,听到了镇南王招呼;阳顶天猛然一惊后,赶紧收起思绪随其步入了书房。‘师兄,你怎会知道?…..’想起其方才称呼,甫一落座;阳顶天便惊问道。‘昨日我与梦中遇到了祖师赵惟明!他不但告知了师弟你必会今日前来,而且还指点了此后天下走势!所以,我这才……’镇南王一副讳莫如是之状。‘与祖师梦中相见?’心中大奇的阳顶天脱口惊呼道。
‘此为道家入梦之术!但凡修为高深之人,皆可施为。’镇南王应声解释道。‘啊?本门修为竟然还能达到如此境界?那岂非已是与神人无异了!’想到此处后,阳顶天不敢迟疑;当即便将师父信笺取出交与了镇南王。
‘其实师父也无须自责!我二人矛盾也并非是一朝一夕所致……’看过了汪直书信后,镇南王慨叹了一声当下便说出了一番话来。原来:当年李经天做了这镇南王后不久,便不时遭到了神秘高手来府中施袭。来人不但出手狠辣,而且个个自称乃是受韦承烈委派而来。起初想到二人此前交情,李经天也并未对此事太过在意。可不久后,在得知了韦承烈竟然辞官创建了逍遥派后,李经天这才对此事重视了起来。于是,便扶植起了神侯府,以作为江湖中策应、周旋。经年下来,双方虽然与暗中各有死伤;但在其二人尽力克制之下,双方却也一直并未公然发生过正面冲突。
却不料!这逍遥派此次竟敢公然砸掉了神侯府招牌,大举前来进犯;这韦承烈此番意图,却是令人费解了……李经天一番话说出后,立时便现出了一副痛心疾首之状。‘李公子却也不必懊恼!我临来之时,老祖师曾说过;是非自有天意,你只需安守本分便好……’看其情状,婉儿立即安慰道。
‘这位姑娘是?…..’李经天这才留意到了旁侧这位女子,脱口问道。‘师兄,这位姑娘名叫婉儿;正是受师父差遣而来,帮助咱们破解眼前困局的。’阳顶天连忙介绍道。‘哦,其既然是受师父差遣!那么,请问姑娘对眼下局面有何看法呢?’听了介绍,李经天当即便对那婉儿垂询了起来。
‘按照老祖师当日所示:你目前只需尽到本分,其余之事顺其自然也就是了。’沉思了良久后,那婉儿方才说出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再追问下去,见那婉儿始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众人遂只得先就当前局势逐一分析了起来。
一番分析过后,考虑到江湖纷争尚可暂缓;众人遂转而就目前四处造反情状计议了起来。经商议:目前山西、四川的作乱虽然颇为紧要,但其人马不多;危害尚在其次。唯有对这声势极大已占据了应天府、庐州的姑苏人马征剿却是刻不容缓!于是议定后,李经天当即便征调人马;着手做起了准备。
数日后,一待探明了姑苏敌军主力已屯驻于应天府一带后,李经天当即便点起人马带着阳顶天等人向应天府进发了。一路上大军势如破竹,不几日便接连攻克了宁陵、睢阳二县,紧紧逼向了应天府。
此时应天府中的敌军得知大军压境后,不及交战便仓皇逃往了南侧的归德府老城中躲避锋芒。见状,李经天也并未急于追击。只将军中所有弓箭手挑出派往民权、曹州寻找有利地形先设下埋伏后,便率领大军趁机夺下已沦为空城的应天府中暂时安下营帐休整了起来。
如此一来,两军立时便形成了鸡犬相闻的对峙之势!此时逃至归德府城中的敌军本就人马不多,加上镇南王大军所向无敌不敢轻攫其锋;因此,面对近在咫尺虎视眈眈的敌军,虽然李经天不时派人前去讨战,却也不敢轻易出战;只一味龟缩于城中待援。
见此情状,李经天只得又命人切断了城中的粮道、水源,强逼姑苏人马出城应战。此时的镇南王军士由于学得了阳顶天所授的破敌兵器之法,结果一战之下;惨遭大败的姑苏人马立时又折损了大半!剩余人马只得固守与老城之中,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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