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被秦赫逼到了一个对他十分不利的境地,让他有种玩火自焚的感觉!
“老将军,秦家是秦家,贵千金是贵千金。”
越皇沉吟了几秒,他的脸色有点变化莫测。
“秦念之从十岁那年便去了军营,至今已有七年之久,而这七年里,她未曾时刻接受老将军的教育,她的心性恐怕和老将军想象中的大庭相径。”
这算是南越皇室权贵中的不解之谜。
因为没人能猜到就是这么一个常年待在军营里的人,她精通手段,运筹帷幄。
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又将整个大陆的安宁搅得一团乱。
“想必老将军也曾疑惑,如此少不更事的孩子竟会这般老谋深算吧?”
光凭陈飞一事,秦念之就比这九幽历史上的不少人物可怕。
你想,秦念之是将军府的嫡女不错,可陈飞也是皇室血脉。
一个将军府的嫡女违反禁令,平安无事不说还将一尊贵的世子拉入深渊。
便是秦念之违反禁令确实是有关国事,可她顺便趁机绊倒世子不是显得更加可怖?
正殿气氛沉闷,就像几百个人挤在一间封闭式的房间里般,感觉呼口气都难。
越皇眸间摄人,秦赫脸庞冰冷。
杨侑垂头冷眼旁观,赫无双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这场朝会,主角只有一个。
毫无疑问,肯定是作为秦念之爷爷的秦赫。
秦赫知晓若想躲避是不可能的,只有迎面而上,尽早解决问题,以免龙城之事变得繁杂。
他敛下眸色抬脚跨向了正殿中央,他每走一步,众人的视线便跟着他移动一下。
直到他挺直脊梁,一股纵横驰骋的气息由外散发时,他们才讪讪的收回目光。
“老臣承认,自念之去到军营后便很少同她见面,可秦家晚辈哪一位又不是在稚气未脱时就去了军营?他们其中又有谁成长成了一个逆取顺守的孽障?”
“莫不是因为念之是个女子,她不走寻常路,所以才给了陛下以及诸位大臣一种叛逆的错觉?”
错觉。
杨侑无声拒绝,他眼底的讽刺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能一夕之间就闹得满城风雨的人,恐怕已经不是叛逆,而是故意吧?”
秦赫眉宇一皱,杨侑冷嘲:“老将军又何须说那么多?今日陛下要谈论的可是龙城之事,而并非贵千金的成长史。”
“那杨太师是否认为,念之如此也是将军府所指使?”
是将军府而并非秦赫,其中意义相差云泥。
杨侑背影猛地一怔,在场所有人霎时就变了脸色。
他们隐隐有种若是谁再敢牵扯秦念之,那么秦赫就会带领整个将军府的战士去让他付出代价的感觉!
别说他们,便是高高在上的越皇都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
“好了,都别再说了。”
将怒火压制到最底,越皇端坐在龙椅。
“老将军也不要误会了杨太师,只是贵千金的一言一行着实诡异,所以才让杨太师对她有点误解罢了!”
他看是秦念之超凡世俗,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们从来不敢触及的东西摆在了明面,让他们惊恐的同时又羞愧难当吧?
秦赫敛眸道:“老臣能理解,不过老臣还望杨太师能多给念之一些时间,多了解她一番。”
了解?
强势的身影刺穿意识,仿佛就浮现在眼前。
杨侑想起那个浑身都是锋芒的女子,他那双浑浊的眼瞬间布满阴戾。
“老将军说的是。”
秦赫不认,越皇就找不到他麻烦。
因为陈飞是死在赫连景手上,他本人不在,不亲口指认秦念之,那又谁敢动秦家一根毫毛?
越皇那原本就烦乱的心思硬是被杨侑和秦赫的冲突给搅得头痛欲裂。
“老将军,那龙城之事你认为该如何解决?”
“召三皇子殿下回城。”
秦念之让赫连景动手的本意便是在此。
众人闻言若是要说自己没有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那是假的!
敢情闹半天,陈飞的死就只能当做赫连景回皇城的借口!
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越皇在高台上的脸色被憋得像调色盘似的。
赫无双喉结滚动一番,却是依然没敢站出去。
毕竟他不能保证神机妙算的秦念之,会不会告知秦赫该如何应对他。
气氛僵持不下,除了秦赫以外,近乎每个人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以免怒火波及自身。
待空气缓缓凝固,众人察觉呼吸困难时。
越皇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他终归是在秦赫的视线下点了点头:“那就按照老将军的提议去办。”
“来人!”
“臣听令!”
越皇厉声道:“速速派人传信至龙城,让三皇子赫连景以及秦家嫡女秦念之以最快的速度折返皇城!”
“臣领旨!”
混沌席卷于九幽之上,天际黑压压的一片。
九神阁。
九神阁就建立在皇城之中,但坐落于偏僻之处,四周古树参天,秀丽处群山湖泊。
这是秦策亲自挑选的地方,以此来作为暗部总部倒是隐秘性极强。
“今日朝中都发生了何事?”
蓝瞿拧紧眉:“陛下和杨太师一唱一和,想逼老将军露出把柄,但好在老将军并非冲动之人,且小心谨慎,这才在平安无事的同时达到了小姐的目的。”
但。
“这个杨太师是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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