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衍看到自家贵妃那两行清泪顿时不知所措,好好地怎么哭上了呢。
“这是怎么了?”被吓到的萧承衍赶忙抽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珠。
柠溪这眼泪来得快消失的也快,任由着萧承衍擦干那两滴眼泪。
被满桌子的热食弄得些许矫情,柠溪实在是,开口解释道:“女子怀孕期间情绪波动比较大,臣妾刚才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间有些激动罢了。”
解释过后,阴转晴了,柠溪就坐下来开始填肚子。
萧承衍皱着眉头,静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盯着柠溪用饭。
情绪激动?
怀个身子无缘无故的流泪,这是哪门子的激动。
再者,他们家贵妃可打小就是个不爱掉金豆子的主儿,这要是被远在大西北的岳父知道,那还不单枪匹马的直闯京城,那可一点不亚于知道贵妃刚入宫时候的样子。
吃过饭后萧承衍连带着陪着消好食,看着人熟睡,之后从永福宫出来的萧承衍便让人传了太医院妇科医术最好的金科圣手任太医来。
“回禀皇上女子怀胎期间确有因身体内发生了变化,以至于会引起怀孕女子情绪的波动,根据女子脾气秉性的不同,她们情绪波动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任泽成进来太医院不光明,可他这些年本事学到家了,这妇科方面在太医院之中他任泽成要说排第二,那没有人敢称第一。
那自然没有人,因为这么多年没有自称为妇科大夫!
得到下方垂手处人的回答,萧承衍追问道:“那是否可以医治呢?”
“这个~”任泽成有些吞吞吐吐,他如何教得天子去哄闺中妇人,他一个妻管严罢了,家中内子怀孕期间在家一个不如意就跪搓衣板,皇上是谁,能跪那玩意?
再者贵妃娘娘上次诊脉他瞧见过一回,虽没敢瞧见人样子,但说话间的谈吐是他家中那位不堪可比的。
任泽成跪在下方左想右想的时候,突然感受到来自上方的一股冷意,被皇上倪了一眼之后,任泽成滚着胆子,连忙求饶道:“这个并未有药方调理,只要在孕期间让孕妇保证心情舒畅即可。”
这话一出萧承衍脸色有些凝重,心情舒畅,难道刚才吃饭期间贵妃的心情不舒畅了吗?
萧承衍思前想后终是没能想出哪里能触及到贵妃的心情。
“启禀皇上,怎么说呢~”
那你倒是说啊,萧承衍从龙椅下来,走到了任泽成身前,“站起来回话吧。”
“微臣多谢皇上,这女人啊本就心思多,怀孕更容易左思右想,就比方说我们家那位母老虎,怀孕的时候脾气直接暴涨,表弟那段时间可怜见的,您也知道。”
任泽成站起身,刚才那身胆怯换了个模样,装模作样忒难受,再者,他没必要怕,此乃亲表哥是也。
他在如何在太岁上动土他表哥也不会降罪于他,不然他老娘能从家里哭到皇宫里来,哭到让天子都头疼,无能为力,他娘亲是有这个本事的。
想在七年前,那时候十五岁的他考太医院没通过,啧啧啧,谁能想到学习扎实的他竟然会考试不通过。
那时候年纪小,心气盛,没考好的他回到家里不吃也不喝,绝食,以证明他。
他亲娘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没等他绝食两顿呢,赶了明的一大早直奔皇宫里头,就守着先皇那块哭她薄命的姐姐,他亲姨母,那家伙哭的先帝没有办法,直接下令让太医院院使破格招他进去。
这时间一晃竟然七年过去了,他没想到的是他表哥竟然成了皇上。
起初在太医院听到这消息他险些高兴地晕过去,他表哥,当了皇帝,那不是以后在这太医院,他任泽成,横着走都没有问题!
喜的他直奔到家去了他亲娘处,结果他娘亲听到这消息,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太师椅上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怕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从小到大别人都称赞任家二公子长着一颗玲珑心,小时候哄得祖父祖母他们开心,长大后更是了不得。但凡见过面的人从交谈中他便能摸准他们的心思,但他的亲娘是他这么大以来为数不多的,捉摸不透猜测不到的人。
还有就是他这位表哥,小时候还好,两人玩耍过,越打心思越重,现在,最是受不得他这冷冰冰的样子,煞人。
说,五皇子继位,也就是他表哥,皇子争权除了自身,母氏家族背后所支撑的势力占据很重要的关键作用,妻子结亲所带来的利益。
毕竟,姨母母家,自己的外祖父在京城内就是一个毫无实权的芝麻小官,当年的选妃谁也没能想到姨母能够入选进宫甚至于还诞下了皇子,一举晋升妃位。
先皇或是知晓表哥母家无实权,对他毫无利用,倒是给他选了几个有助力的女人。
争权夺位前路阻力重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皇上表哥继位后,倒有不少人说过表哥模样性情胜似高祖皇帝。
被任泽成那张嘴嘚啵的有些烦躁,萧承衍想了想,问他,或许不如直接去问自己的贵妃。
终于,耳朵根子被他说烦了,摆了摆手让人送出去,清净一番。
没想到怀个身孕也如此麻烦,早知,早知道,若是早知道两个人也要有孩子的,不然萧家的江山谁来继承。
只求这一胎能是个男孩吧。
萧承衍这厢祈求能怀个男娃儿,而柠溪那边却满心欢喜的等着她的小棉袄落地。
而且呢,永福宫内给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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