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俞听见“我的宝宝”几个字,没有表情地盯着对方,忽然道:“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快步走过货架,到了放饮料的冰柜旁,从冰箱拿出两瓶饮料,把瓶子贴在脸上。
等脸上温度降下去,她默不作声放回饮料,默默回去。
哥哥问:“你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女孩耸肩,“那边有饮料,我们去买点回来吧。”
沈淮修瞥她一眼,点点头,推着推车跟在她后面。
两人买了饮料和蔬菜,闲俞特意拿了两瓶酒。
酒壮人胆,她准备试试今天把哥哥睡了。
回到家里,两人分工明确,哥哥负责做晚饭,闲俞负责看电视。
闲俞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转头朝厨房里看了一眼,想了想,走过去问:“需要我帮忙吗?”
厨房里,少年挽起了衣袖,黑色衣袖下露出一截雪白手腕,水珠落在白皙手指上,听到她问话,回头看向她,摇摇头,“你出去等我吧。”
闲俞靠着门框,忽然瞥见厨房一角放的围裙。
她走过去拿起围裙,展开,然后走到哥哥身后,伸手抱住男生的腰,脸颊在他修长背后蹭了蹭,“哥哥,我给你穿围裙。”
沈淮修瞥了眼她手里的围裙。
有点幼稚的哆啦a梦图案。
他没有异议,转过身,微微低头,让女孩把围裙带挂在脖颈后。
闲俞踮脚,把围裙带子挂好,脚底还没放下来,忽然被人轻轻搂住腰,俯身轻轻软软亲了一下。
他手上微湿,因此没有用手揽,只轻轻拥住她,唇瓣薄软,含着她的唇线咬了咬。
闲俞乖乖靠在他怀里,踮着脚被轻软地吻,她睁开眼睛,眼睛里有些水蒙蒙的色泽,又绕到哥哥背后去,把围裙的带子好好系上。
这一天天的真是腻腻歪歪。
闲俞不知道大学生活会怎么度过。他们现在不住沈家,也没有人管。以前地下情恋爱就够腻歪了,以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她围好围裙,又挂在少年身上,搂搂抱抱甜蜜一会儿,沈淮修任她抱着,垂眸洗好了菜,拿去案板。
美人就是美人,洗手作羹汤也赏心悦目,闲俞抱着他腰,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走来走去,从他背后探头,讶异道:“哇,切得好整齐。沈家不是有佣人么,为什么还会做饭?”
那人垂眸睨她一眼:“可能我预知到,以后有不做饭的女朋友吧。”
“……”
闲俞默默闭嘴。
她想起自己买回来的红酒,松开手跑回客厅,把酒拿出来,取来了两只高脚杯,摆在餐桌上。
她看着摆好的餐桌,又拿来两只蜡烛,放在底座上。
关灯点着蜡烛吃饭,偶像剧里都是那样演的。
沈淮修走出厨房,抬头看了看黑暗的吊灯,又望向餐桌上的烛光,略微挑起眉。
整个公寓的灯都熄灭,只剩餐桌上的烛光,映亮一方天地,高脚杯里的红酒映着透亮的光,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倒很浪漫。
大少爷的厨艺居然十分完美,闲俞摆好了烛光晚餐,却被食物勾得一直埋头狂吃,都没时间抬头说话。
她鼓着嘴,还不忘咕咚咕咚灌自己几杯酒,准备好一会儿借酒行凶。
然而,整瓶酒下肚,居然一点醉意也没有。
闲俞不信邪,准备开第二瓶。
她饭都吃饱了,还没醉怎么行?
女孩正伸手去摸第二瓶酒,旁边却忽然伸来一只手,骨节分明,握住她准备拿酒的手,声线平淡:“一瓶了,还要喝?”
闲俞抬头朝他看去。
那人坐在对面,一手搭在餐桌上,一手握着她,眉眼衬着烛光,显得平和宁静。
他只喝了一杯酒,神色很清醒,淡漠望着她。
闲俞一瞬间忽然想到了主意。
可以装醉。
又不是真的非得喝醉才行。
借着醉酒,她就好意思扑人了。
两人对视两秒,女孩子面无表情,忽然低头,伴随着咚的一声,直勾勾栽倒在桌子上。
沈淮修怔了一下。
女孩倒在桌子上没起来,他起身,微微俯身捧起她脸,揉了揉额头,“摔疼了么?”
女孩睁开一双澄澈眼睛,眯着眼,有些雾蒙蒙地望着他。
她忽然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摇摇晃晃从桌子后站起来,走出了僵尸般踉跄的步伐。
沈淮修眉梢微挑:“俞俞?”
闲俞答应一声,随后忽然想起,醉酒的人能听懂别人说话吗?
她硬生生把一个答应的“嗯”,拖长成了“嗯……嗯?嗯嗯……”然后东倒西歪地过去,张开手,一头撞进哥哥怀里。
刚刚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喝醉了,撞桌子有点狠,还真有点疼,此时又一下撞上少年锁骨,闲俞嘶了一声,抬手摸摸额头,眼睛里覆上水雾,柔柔弱弱地抽泣两声,她想,倒是省了眼神装醉的麻烦。
有眼泪,眼神怎么看也是迷蒙的,不容易被识破了。
她低着头装模作样呜呜两声,少年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一手拉开她的手,一手抬起她脸颊,低头看了看,“又撞到了。”
他指尖微凉,轻轻擦过她眸尾,嗓音温软,“怎么哭了,很疼?”
闲俞微微抬眼。
美人如画的容颜近在咫尺,卷长睫毛低垂着,专注望着她,那瓣薄唇稍稍抿着,动作温柔擦了擦她眸角,才打量着她问:“俞俞醉了?”
闲俞不清不楚地嘟囔一声,抱着对方的腰,仰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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