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师尊有请!”
月清风早就在防护法阵外等候多时,却未好意思打扰到张云救治同伴,毕竟自己这面并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贸然打扰不符合自己的形式原则,直到张云在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三圈,月清风才现身提出邀请。
“月圣衣长老嘛!正好我也有事找她,请!”
百无聊赖的张凌云,正想着去哪找个人发泄下心中怒火,这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现在正好趁机将赵雯雯的尸体送还,万一哪天她诈尸在内部给自己来个痛击,岂不是自己找气受!
“暗处的都是我峨眉山的师姐、师叔,张师兄莫要惊慌!”
月清风带着张凌云一路缓步前行,感觉身后之人突然停下脚步,不禁露出一抹欣赏的笑意,随即回身指向几处茂密的树枝处,为张云介绍起同门来。
本想带着月圣衣返回峨眉山的月清风与司徒婉儿,在收好好所有行囊后,突然接到自家门派的传音符,得知峨眉山出动三十人的绞杀团队,月清风瞬间不淡定了,最先想到就是不能让张云牵扯到自家的复仇中,可惜事与愿违大部队刚到,月圣衣便下达召唤张云的意图。
“这个就是张善行的弟子,除了相貌还算俊俏,修为也还凑合,其它看着也很一般嘛!”
“有颜,有料,修仙者最重要的两样都占全了,小小年纪合体中期的修为还不够嘛!”
“唉,你们看他害羞的样子,耳朵都快能烧水啦!”
隐秘于暗处的峨眉山女修们,突然接到掌门师姐命令出行,满心的怒气无处发泄,本想将所有锅都扣在‘正一教’的小辈头上,却没想到对方不止修为高深,还是个修仙者少见的俊美男子。
不知何人不顾及身份调侃起晚辈,让这些整日里看惯胡子拉碴大叔的女修,瞬间引发审美观的共鸣,全然不避讳当事人的想法发表起自我意见。
“咳咳,老身峨眉山大长老月圣英,特邀小师侄过来一叙!”
略有沧桑之气的浑厚女声响起,刚刚还窃窃私语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好似十分惧怕这个大长老。
“大长老是月字辈中修为最高的存在,已然触及到了渡劫期的门槛,但她为了我峨眉派的兴盛安稳,使终压制自身的修为,大家是打心底尊重...…,啊...…,”
月清风不想张凌云不慎触犯到自家的尊长,好心的低声提醒他注意分寸,却一时嘴快揭露了峨眉山的修为等阶,引来暗处长辈的教训惊呼出声。
突如其来的灵力波动袭来,将月清风整个人震飞出去,于虚空中不停翻滚远去,直到撞在环抱的巨树才停下了身形。
“没有任何预兆...…好快!”
身处月清风身旁的张凌云,只觉得一阵微风拂面,晃神之间刚来想要伸手抓住月清风,却发现人早就飞将出去,此时的张凌云只觉得背脊微凉,冷汗瞬间淋湿了贴身衣物,滴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心底的震撼之感已然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看着不远处从树干凹陷处爬出来的月清风,张凌云虽有些于心不忍,却还是忍下心底为其争辩的想法,两个门派虽说有交情,但两人之间却是男女有别,若过多交流很容易让那些长辈心生嫌隙,到时自己心底的烦闷之感顺畅了,最后背锅遭罪的可能就是月清风。
“小辈说话没有分寸,老身不过是个普通的修仙者而已,怎敢与那些大能相提并论,让师侄见笑了!”
大长老月圣英很满意张云的不作为,放下继续惩戒月清风的想法,虽然自己不想新一代的佼佼者中,再出现个向月圣衣那般有辱门楣的存在,但也不会草木皆兵伤了自家弟子的心。
“晚辈‘正一教’弟子张云,拜见月长老!”
月圣英的声音再度响起,好似近在咫尺却又像远在天边,张凌云只觉得那声音直达识海,让人有种发自心底的敬畏之感!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不现身,但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情绪,张凌云还是谦虚的向虚空躬身行礼自报名号。
当感受到周围那些波动异常的灵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张凌云不禁为自己闭嘴不语的决定而暗暗庆幸,若自己为月清风说情或打抱不平,下一波攻击很可能就打在自己身上。
在实力决定一切的修仙者中,即便自己有着无可挑剔的完美道理,都比不上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修仙者个眼神,不是人们不辨是非,不过是将现实更为直白的表达出来而已。
“这山里有什么吗?它又是为何而崩塌的?”
月圣英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自己从师妹月圣衣与师侄月清风那,得到了些稍微有些出路的版本,现在为了应证谁人说谎,只能让这少年在讲诉一番那段悲惨经历。
张云一路而来始终在月圣英的灵识覆盖下,期间月清风和他说的每句话皆没问题,相信此人并不了解前来的真正目的,越是如此他的说辞才更可信。
“此事说来话长,还要从我们潜入‘百花观’说起,当时听到人口失踪的消息,与‘百花观’那神奇的招募消息...…,”
张凌云以为这是月圣英长老过来了解战斗详情,是准备给死去的月清影等人报仇,毕竟一次战斗死去三位同门,任何门派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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