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如眼见父亲已然有了要对温文用强的之意,赶忙起身祈求道:“爹,还是放他走吧,他不会害我们的。”言语之中,已然有了一丝哭腔。
镜澜自然明白,这女儿的哭意何来,不禁怒意更盛了一分,“哼,本以为你们父子会看在镜如的份上,与我中原共进退,真是不知好歹!”
说罢,镜澜劲气外放,一掌拍出,温文大惊之下,躲闪不及,被震飞了出去,撞在院墙之上后,跌落在地。
温文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只感觉体内劲气翻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这一掌已然打伤了自己的经脉。
镜如惊愕地捂着嘴,眼中泪光闪动,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向一旁的哥哥,投出了求助的目光。
镜敖心中一恸,摇了摇头,走到妹妹身旁,沉声道:“我去劝他最后一次,如果他还是坚持不愿意留下来...”
镜敖亦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拍了拍镜如的肩膀,随后转身朝着温文走去。
看着眼前有些耿直的过分的温文,镜敖心中感慨万千,这样的耿直的一个人,倒还真是和自己的妹妹,像的不是一点半点,“呵,反正比那个笑嘻嘻,却心沉似海的慕隆看着舒服点吧...”
镜敖如是想着,叹了口气,朝着眼前已经有些站不稳的温文说道:“你虽然比我强,但也不能打过的宗主境,你,就放心留下来吧,我妹妹她,她很希望能你留下来。”
温文闻言,怔了怔了,终是抬头看了一样站在亭台处,满是担忧之色地看着自己的镜如。
温文张了张嘴,心有股强烈的yù_wàng,希望能够就这样留在这里。
天纵轻吟,剑身轻颤,温文手抚着剑柄,仿佛听到了天纵的哭泣之声,在祈求着他,求他带着自己去找自己的主人....
温文终究是摇了摇自己仿佛有千斤重的脑袋,沉声说道:“我要带着这把剑,去见它的主人。”
“砰!”
闻言暴怒的镜敖,咬牙切齿间一拳挥在了温文的胸口,再次将他击飞到了院墙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没把挨打的温文给惊到,倒是把站在亭中的镜如给吓的直接呆住了....
说好的帮忙劝呢,一句不听你就上去揍?
温文再一次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腰间的天纵又一次颤动了起来,似乎在示意着温文拔剑出手。
然而温文依旧只是用手握了握剑柄,以作安抚,随后还是黯然地说道:“我必要离开,带它去物归原主,它已经在求我了。”
“砰!”
镜敖再度挥拳,将温文打飞的同时也在低吼着:“你这个榆木疙瘩怎么就没看到我妹妹,也在求你呢!”
听见镜敖的话,温文感觉,自己有点爬不起来了;即便留下来又能怎样?倘若临清州没有被中原宗夺取,父亲的好友纪文也没有死,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天纵又一次的悲鸣了起来,温文终是站了起来,握住天纵,闭目沉思间,长出了一口气,轻声自语道:“我,会带你去找他的。”
说罢,便抽出了腰间的天纵,看向眼前的镜敖,沉声道:“我要离开!”
“你!”镜敖攥紧了拳头,已然是气的咬牙切齿了。
温文手持天纵,眼神坚定,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走去,已经是下定决心,要强行离开了。
不远处的镜澜眉头一蹙,身形一闪,破空而至温文的身前,在其错愕的眼神中,一掌拍至,已是不留余力。
“砰!”
温文又一次被击飞撞到了院墙上,一掌之下的冲击力已然将院墙轰塌,天纵也脱手飞了出去。
镜澜望着废墟中倒地不起的温文,朝镜敖摆了摆手,示意其将温文带走。
此时,一股骇然的杀机破空而至,顿时令镜澜心头一惊!
黑色的罗煞剑仿佛与黑夜融为了一体,令人难以发觉那凌厉的剑芒。
镜澜匆忙之下,强提劲气,挥出一掌,袭向了从自己身侧袭来的必杀一击。
然而毕竟是青衣的蓄力一击,剑芒刺透了掌力,击穿了镜澜的肩头,挑起一片血花。
青衣一击之后,闪身退开,再度隐匿于黑夜之中,踉跄后退了几步的镜澜还未站稳,身后又是一线寒芒,划在了后背之上。
连灵锋利的指尖,在镜澜的背后留下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豁口,透过破碎的衣襟,后背的脊椎骨,依稀可见!
两人的配合偷袭,就在这一霎间发生,站在一旁的镜敖和站在亭中的镜如,根本就没有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父亲便已经身前身后都是重伤了。
镜敖刚忙一把搀扶住飘摇欲倒的父亲,愤怒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镜澜长出了一口气,一把退开了扶着自己的镜敖,沉声道:“赶紧你妹妹旁边待着,哼,刚才那两下没有杀死我,那该死的就是他们了!”
说罢,镜澜嘴角一勾,嗤笑道:“杀机已现,躲起来,还有必要吗!”
退回了暗中青衣与连灵,一前一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冰冷的眸光,注视着眼前的镜澜。
“呵,居然是两个女人...”
连灵望着镜澜那被自己伤至见骨的后背,悠悠一叹,心想着,为了摆脱自己的刺客之路,终究还是要再杀了眼前之人。
望着重伤的镜澜,青衣的眼神之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怨恨之火,终是爆发了出来,双目圆睁怒喝道:“当年你踏平青城宗,杀我全家,今天,我也要杀你全家!”
说罢,手中的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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