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喝一声,纵起身,凌空翻转双剑笔直点向归云鹤顶门。
归云鹤在这时突然一笑,这是一个杀手的自信而笑。
他身子不动,头不抬,在双剑几乎刺进顶门,凌黄二人异口同声惊呼同时,身子前弯,软钢剑贴着脖颈让开了。
紧接猛一抬手,金羽燕顺势刺进莫同咽喉。
他跃身出去几丈,莫同方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本来这一刀想要刺你顶门的,忽然一想,那些平白无故被你害死的人,这才选中你的咽喉。”
莫同极力捂住脖子,金羽燕刀锋完全刺进去了,他摸摸刀把,不敢动。疼痛让他的脸扭曲痉挛,这样的颤抖无疑加重疼痛的感觉。
莫同跪在当地,茫然失措的望着归云鹤。
归云鹤:“疼不疼?”
这时凌黄二人已经缓步走来,上百人皆都被她俩屠戮。
莫同连续点头如捣蒜,牵涉颈部伤口,他忍不住哼唧。
归云鹤:“被你害死的人亦疼!拔不拔?你点点头,让你痛快一些!”
莫同手握刀把,终究不敢拔出。
归云鹤:“其实你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你过于顺遂,逐渐忘却威胁。但凡你稍微冷静一些就能看到我的手腕比你伤的重!”
他将手伸到莫同面前,一条细如纸片的伤深已及骨,筋脉半断。
血,猛然喷发而出,溅了一地。
凌黄二人脸色大变,赶紧取出金疮药替他包扎。
莫同脸如死灰,他点了点头,双手下垂。
归云鹤袍袖鼓胀卷住金羽燕拔了出来。
一股血,狂喷,莫同随即绵软瘫倒。
月底,江湖便传开官军在西北大破响马。西北从此太平,商队络绎不绝。
大家都在好奇,曾不可一世的莫同怎么突然不堪一击了!
黄清心:“为了个莫同差点丢了一只手,值不值?”
归云鹤:“无碍,我还有四只芊芊手。”
凌黄二人脸上一笑:“老没正经的。”心里却美滋滋。
黄清心给归云鹤倒了一碗花雕,细心剔出蟹肉放在归云鹤嘴里。
这是凌梓瞳特意骑瘦马赶往三百里外买来的江蟹。
归云鹤:“人生及此复又何求!享受享受!”
黄清心扑哧一乐:“我家相公这是要吟诗还是作对?”
凌梓瞳呵呵笑道:“他掰扯掰扯大道理还行!”
不觉有意思,无意间拍了归云鹤臂膀。
“啊,哎呦,还没好呢,扛不住这么折腾!”
凌梓瞳赶紧关切看他手腕。
“呦呦呦呦呦,忘了忘了!我给你吹吹。”
归云鹤哈哈大笑:“逗你呢!你们也吃,不必管我。”
凌梓瞳:“经过莫同这一战,他们仿佛大伤元气,不敢再生是非。”
黄清心:“来人越发强大,一个个的都不好摆渡。”
归云鹤:“正所谓循序渐进,你们不觉剑法精进!”
凌梓瞳:“剑法倒没觉出有啥变化,姓莫的差点把我吓坏。软钢剑真有这么厉害?”
归云鹤:“真有!莫同若是保持一个杀手的冷静,他胸口的刀伤其实微不足道。我却不能连续出刀了!”
黄清心啊了一声:“我们不是他的敌手?”
归云鹤:“这倒不是!你们临敌不如莫同诡诈。”
他想起当时的千钧一发,也许就是莫同给出的机会。这个机会也许是唯一。
花雕不压口,不久归云鹤就喝了几坛。但此酒后劲大,他有些微醺。
“你们可曾看过金刀悬空。”
凌黄二人异口同声:“金刀悬空,什么鬼?”
归云鹤哈哈大笑。袍袖挥舞,一把金羽燕笔直冲上空中十数丈,凌空旋转不停。
越来越快,只能看见一团黄光。
凌黄二人拍手称赞好看,接着看到金光飘散,星星点点,真如同满天星星一般绚烂生辉。
金羽燕已入归云鹤手中,而金光点点许久不散。
凌黄二人大声称奇:“这个好,我们要学!”
归云鹤为难了。
“这是用真气快速搅动气体发热而成,你们不勤练内息法决,做不来,做不来!”
凌黄二人大感失望。
归云鹤:“凌儿买江蟹可曾有可疑之人?”
凌梓瞳:“没有啊!来人了?”
归云鹤点点头。
黄清心:“多少?”
归云鹤:“大概十几个。”
凌梓瞳:“不多,我们去摆渡他们。”
归云鹤:“咱们走,借助马快,赶紧走。”
这是归云鹤头一次临阵脱逃。
十余个人展开身形紧追一柱香时间才渐渐甩脱。
黄清心:“这些人内力轻功这般卓越,为何不悄悄逼近?”
归云鹤:“他们知道归某人一代大侠岂会临敌畏缩,却不知归某人打不过也会逃跑!”
凌黄二人吐吐舌头:“你这一来可坏了咱们名头!”
归云鹤特意给她看看手腕:“无碍,等归某人养好伤,一一打回便是。”
黄清心:“看身形不像草莽,反而却像出自名门正派!”
归云鹤:“对喽!名门正派岂会在人家大伤未愈之时前来暗杀。可见都是沽名钓誉!接着跑。”
只有一个时辰,便有人接近,可见来者何等身手。
但,一个时辰足够他们吃东西休息一下。顺河堤狂奔纵马,他们居然兜起了圈子。
一连数日皆是围方圆百里之内转悠。
这天晚上,凌黄二人不知从哪淘摸几坛老酒,几斤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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