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柳被气的不行,心说只要这人敢过来碰她一根手指头,她就把他两只手都剁了,正准备动手,整个人却猛然被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这个怀抱林醉柳十分熟悉,她下意识放松自己轻轻靠上去,嘴上忍不住开口抱怨“燕归,这个人他想打我。”
廖銮好笑的看了头埋在他怀里的林醉柳一眼,接着伸出手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头顶,抬起头看着方才大放厥词的男人。
“你,方才说了什么?”
廖燕归这个人,虽然一向深居简出,没什么人见过他的样子,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因而方才听见林醉柳喊他的名字,那大汉神情骤然一变,惊弓之鸟似的看着廖銮。
“没,没什么,镇南王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多包涵。”说着,直接灰溜溜的转身回自己的雅间去了。
林醉柳躲在角落的怀里,眼角瞥着这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样子,捂着嘴嘻嘻笑了起来。
廖銮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跟个偷吃了鱼的猫儿似的德行,摇了摇头开口问道“怎么忽然过来了?方才问你你不愿意来。”
听他这么问,林醉柳直接翻了个白眼儿,这才开口说道“有点儿大好事儿想告诉你。”
说着,她抓着廖銮的胳膊,兴冲冲的问道“你的房间在哪儿啊?我刚才喊你你也没听见,要不然也没这么多事儿。”
其实不怪那大汉,林醉柳自己也知道自己大庭观众之下,这般大声喧哗实在是不好。
只不过她自己也觉得好像是被廖銮惯坏了,现如今做什么事儿都十分娇纵,不像原来似的还替别人着想一番,只自己方便了就得。
廖銮拉着她进了角落里一个不注意连门都看不到的房间里,一进门,林醉柳就惊叹起来。
实在是因为这屋子外面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里面着实奢华不少,比她方才不小心推开了别人的房门,看见的屋子都要高级不少。
最主要的是,这个屋子的窗户正正对着法场,视线格外好。
此时窗子跟前儿站着两三个穿着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视线一动不动的盯着下面的法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林醉柳过来也不是为了看人被砍头这种血腥场面的,因而她也不往窗口去凑,只坐在屋子中间,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
待到廖銮细细掩上了门,回头见她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就知道她真的不是来看裕亲王行刑的。
“这么着急的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林醉柳一向不粘人,他去做什么的时候也从来不催着他回家或者跟着他去。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这么粘人。
正琢磨着,林醉柳忽然兴致勃勃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廖銮,“你快看看,快点儿。”
信封十分眼熟,正是司尘平时惯用的,廖銮打开信封展出信,细细看了起来。
慢慢的,他的神色也变得越发轻快,最后放下信,直接一把拉住林醉柳的手开口说道“要去桦北城?”
林醉柳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那封信,开口解释道“邀请函我已经收到了,今天和司尘的信一起到的,这么盛大的医道大会,我一定要去看看。”
她说着,整个人看起来极兴奋的样子,廖銮见状也笑着点了点头,继而开口说道“好,等我忙完了这遭就同你一起前去,医道大会人多杂乱,我可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去。”
说着,不待林醉柳答应就直接放开了她,转头跟着到窗口去了。
林醉柳撇了撇嘴,又百无聊赖的坐在了椅子上,开始细细打量起了窗口的几个人。
她打从一进来就觉得这些人看着不简单,一个二个脚步轻盈,扒着窗框的手上又满是茧子伤口,多是拿武器造成的磨损。
廖銮平日里清冷的很,从来不喜欢凑热闹,因而白日里出来的急,她就知道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看行刑。
正午时分,低下的人喧喧嚷嚷,一排挨着一排的围站在行刑台下方,眼睛紧紧盯着台上那个穿着污白囚衣的中年男人。
这男人正是已然成为阶下囚的裕亲王,从镇南王镇压反叛军,皇上成功回宫以后,他就一直被关在天牢里层层守卫。
中间有很多波人试图劫狱救走裕亲王俱都失败了,人最后还是被压上了刑场。
“午时已到,行刑!”
坐在上首穿着官服的官员一声令下,手中木质令牌落地,紧接着,穿着一身鲜红衣服的刽子手举起手里那把闪闪反光的大刀。
刽子手手里通常拿着把鬼头刀,刀刃卷且刀沉,因而只有那些阳气重且十分健壮的人才能做这份工作。
林醉柳此时已然现在了窗户旁边,眼睛紧紧盯着下方的状况,听到行刑的话一响起又十分不忍看似的转身把头埋到廖銮的衣服里。
那鬼头刀一刹那举的高高的,然后猛然间落下,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还不待那刀落下,下一秒钟“当”的一声金属碰撞之声响起,紧接着法场上凭空出现了一道道人影。
林醉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指着下方的情景就开口问道“这……”
“静观其变。”
廖銮此时神情十分严肃,眼睛紧紧盯着下方法场上发生的一系列变故,不再开口讲话。
她这才知道廖銮今日过来的任务是什么。
竟然是阻止裕亲王残余势力劫法场。
她左看右看,整个房间里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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