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走到隔壁房间“砰砰砰”地敲门,半天没有人回应。
他心一横,从客厅里掏出一把锤子,拼命地砸了起来,把门里给砸开。
房间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人呢?
不甘心的陈逍跑到对面,也不管扰不扰民了,一层层地敲了起来。
直到天亮,他望着空荡荡的大街,得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这栋楼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可能是这座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宛如世界末日。
“喂,有人吗?”陈逍对着大街嘶吼,无人回应。
他站在大街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前的种种太过违反常识,让他猝不及防。
在原地逗留了一圈,没有头绪的陈逍联想到放才“被杀”的经历,不得已回到了租住的房里。
“还是先静观其变。”
他是一个很怕麻烦的人,任何事情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
譬如去外面吃饭,他总会找离家最近的一家饭馆;上班选择换乘最方便的路线而不是最近的路线;买东西看中了就买走从来不讲价……
眼下的情况明显还是回家最简单。
躺在床上,陈逍忍不住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情,接着他又想起来那个“血红”,他死而复生会不会和它有关系?
经过这刚才的验证,这个东西只有在他有意识的呼唤时才会出现在他的视野。
“血红!”陈逍心中默念道。
他的视线下,仍旧是一个红色的状态栏和透明的方框。
到现在为止,陈逍还没有研究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该如何使用,也没有说明书可供参考。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陈逍拿不准到底是好是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陈逍盯着天花板发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时他的视线中“血红”忽然闪动了一下。
右下角出现一行小字:“记忆保护开始。”
“……”
“记忆保护成功。”
陈逍眉头紧促,有些疑惑。一个熟悉的动静传到陈逍耳朵里。
“这是……”
房间里,还在睡梦中的陈逍猛得惊醒过来,一时间头脑昏沉,像是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他从床上爬起,走到窗边向窗外看去,只见楼下灯火通明,还有出租车穿街走巷。
见到这些景象,陈逍带着疑惑走出房门,看到之前他砸开的隔壁房门已经恢复。
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变成7月9号了,秒针有条不紊地跳动着。
陈逍心道:“那一切都是一个梦吗?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所有的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死过一次?”
“血红。”陈逍内心尝试着呼唤了一声。
在将信将疑中,看了很多遍的“血红”的界面重新浮现在他的视线里,当这个界面出现后,陈逍终于明白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并非是梦。
“我所进入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陈逍忽然有些惴惴不安,那怪异恐怖的模样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不散。
“糟了,已经七点半了。”正胡思乱想着,陈逍床头的闹铃已经响起来了,他赶紧钻到卫生间洗漱。这个屋子只有一个卫生间,他得早点用,不然等隔壁邻居用完的话,肯定要迟到。
花费半个小时的时间洗漱,在楼下随便买两片面包,奔跑着赶上了公交,再到地铁站转一号线到公司大楼下。
等坐了电梯到六楼刚好8点59分,和往常一样打卡后,就做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一天的工作。
一到公司老王就凑了过来很关心地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没事吧?”
“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没事。”
老王坐在陈逍隔壁,是公司的老好人,组里其他人要他帮忙就没看他拒绝过。陈逍不喜欢这种理所当然的感觉,所以他很少会去麻烦老王,甚至有时候还会给他分担掉一些工作,减轻他的负担。
久而久之,老王就把他当成了朋友,私底下两人的关系也都还可以。但同事毕竟是同事,再好的关系也只是点到为止而已,再往上走点成为知己陈逍自问是做不到了。
老王点头道:“晚上有没有空,我们哥俩个喝一下,给你压压惊?”
陈逍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相比于聚餐、团建,陈逍更喜欢一个人在家呆着。他那怕麻烦的性格还可以被称之为“社交恐惧症”,再总结成一个字就是“宅”。
当然不愿意出去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理由,就是穷。现在的他已经没钱出去浪了,社交也是有金钱成本的。
陈逍继续做着他那千篇一律的枯燥工作,经过了昨晚那件事后,陈逍做起工作来都有些心不在焉,浮想翩翩。
对这种机械式的生活他着实有些厌烦了。没有晋升的机会,薪资也不涨,他很难想象他生命里余下的日子都是这样,真是令人绝望。生活中突然出现的变数,让他对这种生活更加感到厌恶。
一直熬到下午六点半,陈逍把今天预定的工作计划全部都完成了,合上电脑和老王告别,又挤着地铁穿过钢铁混凝土后回到了家里。
陈逍把公文包仍在桌子上,然后仰头倒下,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盯着天花板。
他下意识地唤醒了“血红”。
在他的视野里浮现出一个柱形的长条,和空空如也的透明方框,除此之外并无他物。
“血红”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一时间陈逍想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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