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中巴车,找地方坐下望向窗外,此时正好秉义也看向我。
我赶快抬起一只手,用手指在车窗上敲击。
我传递过去的意思是:那个姑娘不错,和人家聊了半个晚上,人家今天还在等你呢!去之前别忘了买一束红玫瑰。
秉义的表情明显有些木讷,他的表情里明显带着意思是,这小子怎么知道,难道他真的会算?
中巴车前面有一台电视机,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市的早间新闻。
昨天晚上和红灯喝酒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这些人真的是有血性的汉子。
他们喝酒的时候,不带有丝毫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一群接受过最严酷的训练,又在最严酷的战场上刀头舔血的战士,肯定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我想起昨天晚上离开酒吧之前,我的眼皮跳过一次,当时我按照时辰推算,按照当时的八字推算出来是增加一个兄弟。
直到现在我还不太明白八字推算出来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要与花斑豹和花斑虎成为兄弟?
我现在还是个在职军人,所以花斑豹他们过户过来的资产还是放在小七名下。
我们已经注册了几家公司和几个商标,包括黄灯,金碧辉煌。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足够幸运,自从在初中扔的那一次标枪让我保送上高中之后,我的命运就像开了挂。
我现在表面上还装着无所谓,好像对什么东西都看得很淡不感兴趣,其实我的内心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些内心的变化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会表现在那些我睡不着的夜晚。
我现在所有的表现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因为我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
脑袋里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中巴车前面电视里播放的新闻,出现一副熟悉的画面。
这条新闻视频正是昨天下午我们开车去4s店,黄蓉动手打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高喊自己老公是派出所所长。
这条视频经过剪辑,经过制作,配上了文字。这条视频被剪辑的那个女人很嚣张跋扈。
主持人在播报这条新闻的时候,用的题目是实力坑夫。
我有点儿佩服记者的工作效率,在播报这条新闻的时候,离昨天黄蓉打那个开法拉利的女人不过十几个小时。
新闻里记者已经找到了那个开法拉利女人老公的工作单位,的确是一位派出所所长。
而且记者又电话采访了派出所所长的上一级领导,上一级领导在电话里表示会彻底严查此事,如果真有此事会对该所长严惩。
我想起昨天从4s店回到酒吧门口,下车的时候黄蓉发走了行车记录仪的储存卡。
这丫头从小疯疯癫癫的,我们俩没少干仗,她使出的这招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媒体的紧逼,会把那位派出所所长的老公推到风口浪尖儿,舆论的口水会把法拉利女淹死的。
提前打过招呼,走的都是绿色通道,我们这一方背后又隐隐约约有军方背景,因此手续办起来异常的顺利和便捷,资产转移的很快。
中午我们一起在一家粥城吃的中午饭,下午2:30左右办完了所有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秉义李涛黄蓉来找了我们,秉义自己开了一台车,李涛提了一台新车。
见面的时候由于红灯的人也在现场,李涛只是简单的用手势埋怨我昨天晚上发生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叫他?
埋怨完我之后,李涛和黄蓉就开始埋汰秉义,说秉义去4s店,还给那个4s店的女销售带了一束红玫瑰花。
说两人眼神对眼神的时候含情脉脉。
秉义在一旁就自顾自的低头吃饭,他皮肤黝黑,也看不出红白。
上午10点多的时候,酒吧有人打电话找小七,说是有一个美国人到酒吧找我。
那个美国人自报家门叫斯诺登。听说我不在,那个美国人留下一个电话便离开,让我回来之后务必给他回个电话。
老大,我得给你弄个电话了,这样太不方便,小七对我说。
我说:我也感觉不太方便,可是我平时大多数时间还是在部队,训练的时候带个电话也不方便,而且部队也不允许。
我给你们4个人每人弄一部电话吧,明天晚上你们坐车回家之后有什么急事也好联系你们,小七又说。
随便你吧,舍得花钱你就买,我说。
小七说:以前光经营一家酒吧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力不从心,一分钱都要算计着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小七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咱们现在财大气粗。
下午2:30左右所有的事情都办完,正要上车往回走的时候,小七又接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小七对我说:老大,我们的酒吧刚刚被别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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