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梵将照片放到孟响床边手足舞蹈地跑下厨房去。
孟响看着曾可梵离开,又拿起那张残缺的照片,很吃力地想回忆起上面的字,但他一想头就痛得想要爆炸,几番努力他还是放弃了,最后无奈地瘫坐在床上。
那辆商务轿车又在午夜医院外阴森的小道上晃动起来,那低沉的喘息声像在述说着一种孤寂,报复着一种不公。整整半个小时,喘息声在男人的低吼中渐渐消失,几分钟,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背着一具尸体动作敏捷地窜进医院后院里面,直奔停尸房。
午夜总是掩饰许多不安的躁动,酒吧里灯红酒绿,男男女女在声色酒的迷惑下妄情地两两相抱,扭动身躯相互慰藉着自己身体里的孤独。
在酒吧远处的一角,那天一个人坐在那里,点了几瓶啤酒,不时喝一口。看着舞池里摆动的人群,他面无表情,再火热的场面也盖不住他那冷若冰霜的脸。
这时一位穿着暴露的女人坐在了他的身边,勾肩搭背地搂住那天。女人好像有点喝多了,满身的酒气,那天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依旧是自故自地喝着啤酒,面无表情地瞅着前面。
“帅哥,来,干一杯。”女人拿起啤酒倒满自己的杯子,用另一只手举起酒杯冲那天醉汹汹地说着。
那天依旧没有回应,他自己往杯子里倒酒,自己喝,完全把身边这个女人当成了空气。
“帅哥,我不漂亮吗?”女人勾住那天脖子,脸对脸近距离看着那天,她的气息喷洒在那天的脸上,满是酒气。
那天这才定睛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回答道:“漂亮。”
“呵呵,我就知道你在装,既然你觉得我漂亮,为什么对我无动于衷呢?难道你没有点别的想法?”女人有点不罢休的意思。
“你想让我有什么想法?”那天依旧冷冷地说。
“哈哈哈,你真是有意思,男人对女人还能有什么想法呢?”女人倒卧在那天怀里,将怀子扔到桌子上,醉态十足地说道:“说吧,我们去哪个宾馆呢?今天全部我开销。”
那天将她扶起来,捏着她的肩膀安放在沙发的另一端,低头盯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开房你可能找错人了,更主要的是你找错时间了,对不起,我还有事。”他说完站起来便往外走。
那个女人歪歪倒倒地站起来,叫道:“喂,喂,你给我站住。”
那天哪里肯听她的话,脚步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女人扶着桌子大喊道:“有什么了不起啊,你是不是性*冷淡,还是只会搞基啊,你不和老娘开房,有的是人跟老娘开房.......”
女人喊着喊着突然就哭起来,她委屈地瘫软在沙发上,顺手拿起啤酒瓶,对着嘴便灌起来。
那家二楼的主卧灯还亮着,潘阳搭着被子半靠在偌大的双人床上,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两点了,那天还没有回来,她每天都会等他到很晚,每回都是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经常这样合衣而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回了。
她看着墙上那张婚纱照,眼睛不听话地模糊了,这对在别人看来羡慕的俊男靓女,现实里却如此不相融,两大家族的结姻,完全绑架了他们的幸福。
本来她以为自己可以很洒脱地生活,可是当她发现自己爱上这个男人后,她没办法再放下,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爱自己,她还是想去温暖他那颗冰冷的心,她爱他的家族,爱他的父母,甚至爱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爱屋及乌的她已经没办法再停止下来。
想到这里,她起身想去小雨房间看看被子是不是盖得还好。
潘阳打开门,准备进入小雨的房间时,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嗖一下窜上三楼,她吓得差点叫出来,但楼道里灯光昏暗,她也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道家里进贼了?”潘阳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她低头寻思下,蹑手蹑脚地向三楼楼梯方向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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