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谁吗?在汉江只有我搞人的份,哪有人敢搞我?”陈中则有点怂了。
当初陆云庭也只是能对付四五个混混而已,这次人数不但多了一倍,而且明眼人一看,这哪里是一般混子能比的。
领头之人便是在龙凤拍卖行外监视他们的混子,道上的人都叫他狗子,只见他仍掉烟头,嘴里呼出几个烟圈儿,再深吸一口气,似乎很是享受的样了。
他拇指揉了揉红得发紫的酒糟鼻嘲讽道:“知道,陈家大少嘛!汉江谁人不知?但那又怎样?我们今天只动这位朋友,没陈少什么事,麻烦陈少让让,以免误伤!”
“妈的!知道你们还敢动我的朋友,不怕我秋后算帐吗?”陈中则怒骂道!
“那是以后的事了!”狗子并不卖帐。
“老四,你一边待去,相信我!我来解决!”
陆云庭饶有兴趣地看着狗子道:“请问我在什么地方得罪过阁下呢?”
“不不不,你并没有得罪过我们,我们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打你,纯粹是个意外!就好像有人过马路不小心被车撞了,或者走过工地时被掉下的砖块砸到一样,这些都是个意外!当你遇到一些不该遇到的人时,不管你知不知道或者愿不愿意,有人执意要打你,这就是个意外!”
“你做混子屈才了,应该做个哲学家,既然是个意外,那么会不会也有惊喜呢?”陆云庭兴趣更浓了,双手交叉抱于胸前。
“麻逼!我不管什么意外,酒糟鼻子,你今天敢动我兄弟,我叫人搞死你信不信?”陈中则怒吼道。
狗子脸色突变,他最讨厌别人叫他酒糟鼻了,他恼怒地挥挥手:“上!把这位朋友的四肢给我打断!”
此时,只见一个大汉上前,便是一个高鞭腿向陆云庭扫来,他岂能让大汉得逞,闪电般的脚揣了过去,后发先至,把大汉揣出三四米远的地上,还滑行了几米,顿时没了动静。
“点子扎手,大家一起上,速战速决!”狗子脸色大变!
此时,七八人围上来与陆云庭战在了一起,随即便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眨眼功夫,对方除了狗子是站着的外,其他人均倒在地上翻滚哀嚎着,这过程仅仅20秒左右,而陈中则和狗子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陆云庭在没有运用灵力的情况下,对付这些人便如砍瓜切菜般,如果用灵力的话秒杀是不在话下的。
陈中则趁狗子发呆之际,从地上拾起一石块,狠狠地拍在他的脸上!
“啊…”狗子跪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陈中则还不解气地揣了上去,直接把狗子揣扒在地上。
“我看你嚣张,我看你嚣张…”
“误…会…误…会…”狗子含糊不清叫着。
“好了老四,你再揣就把人揣死了!”
陆云庭叫住了陈中则,便走上前去,慢慢地在狗子面前蹲了下来,居高临下地嘲讽道:“你打我是个意外,而我打你是个惊喜,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妈的,是谁叫你们来找我们麻烦的!”陈中则又狠狠地补上一脚。
“是…李少,是李少…”狗子熬不住痛,便全招了。
此时,陆云庭阴沉着脸,心中愤怒异常,卖个东西还能惹出这样的事。
他突然伸手叉住狗子的脖子提了起来,狗子两手死命的掰着陆云庭的手,脚凌空乱踢着,眼睛翻白。
见差不多了,陆云庭便把狗子甩在地上,沉声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不管什么李少怜少的,别来惹我!不然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当陆云庭和陈中则的车子缓缓开走后,还远远听到狗子嚎啕的痛哭声,他们相顾无语。
车子匀速地行使着,陈中则告知陆云庭,李少即汉江李家的李玉。
李家在汉江的实力本不如陈家,自从李家攀上京城宫家后,这几年李家在汉江如日中天,有了跟阵家叫板的底气。
陈中则到不是怕李玉,而是担心李玉背后的怜少,即宫家宫怜,人称惜花公子,爱好收集奇花异草,并不惜在燕效重金打造了一座庄园,专门用来培养花草的,同时也是众多豪门大少、名媛趋之若鹜之地。
因为宫怜不但是四大公子之首,更是智计无双,与明珠颜家的颜宁号称“南诸葛,北智狐”,南北相互呼应,在圈子里的风头也是一时亮瑜,各有拥趸!
京城龙家与宫家交好,龙宝儿和宫怜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大家都认可了他们是一对,因此宫怜身边的人不允许任何人对未来嫂子或主母有丝毫亵渎,把一切可能消灭掉,这是他们对宫怜的一种尊重方式或者说是崇拜方式,而陆云庭恰好躺枪,故尔便有了先前之事。
一路耽搁,当车子驶到江夏庙别墅群的时候,已是临近中午。
经过重重关卡,只见陈中则把车停在一幢别墅前面,房子高大而不失典雅,走进里面,楼台亭榭,巧桥清溪尽显庭园之美!
陆云庭是个中行家,当然能看出设计者的独具匠心。
穿过庭院,临近大门,两个彪形大汉向他们敬了敬礼。
而当他们走进大厅时,映入眼帘的是两位中年妇女,她们正坐在沙发上开心地交谈着,衣着不凡,举止得体,尽显贵气!
而坐在旁边的是一位青春美少女,十四五岁年纪,正愉快地玩着手机。
“伯母、妈、小妹,我们回来了!爷爷奶奶呢?”阵中则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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