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捡来的孩子,长爷爷虽身为村长,却依旧改变不了什么,在他接连犯错几次之后,叔婶们便开始拉过他到一旁,给他讲着只属于他的条条框框。
不能与别人争抢木马,鲜鱼汤都要让给其他孩子喝,因为他年纪最大,要懂得礼让恭谦;要主动包揽农活、各种闲杂家务,弟弟妹妹太小,要爱护体贴幼小。
他可以心领这些叔婶的好意,却也想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该有的关怀。
如今眼前闪过一个手掌,温暖舒适,长歌又怎会错过
便是在天堂中,他也紧紧握住,再不松开。
这就像是一场尚未拼凑完整的影像,目前究竟要表达的意思尚未可知,秋小白只有静静地看着。
毛茸茸的,是什么,有青衣自眼前飘过是个女子吗
布衣少年一把抓取将其紧紧握在手里,忽闻一声惨叫,手上便传来剧痛,他睁开眼睛,就发觉身处在了石床之上。
身下是冰冷的石板,自己还没死
长歌摇着昏沉的脑袋缓缓直起身子,手腕处有一道浅浅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老鼠咬过的一般,只有三个血红的小洞。
“不知哪位前辈出手相救可否现身一见”布衣少年言语诚恳,久久不及答话,扭头打量一下周围,却是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洞中宽敞明亮,看起来空灵寂静,一眼就能观察全周围所有的事物,哪里像是有人的样子
正这般想着,未曾想不稍一刻,花圃丛中便轻微摇晃,从中走出一只小巧优雅的狐狸,浑身白色的皮毛,晶莹剔透,惹人喜爱。
这是一只神奇无比且充满灵性的白狐,布衣少年敢保证从来没有在隔壁老猎手王叔家见过这样的尖货儿狐狸皮。
它的眼睛睿智狭长,后眼角边带着红色的点点,尖尖长长的耳朵,慢条斯理的步伐,无一不向布衣少年展示着它的粉墨登场。
白色狐狸走的很优雅,所以走的也很慢,于是走着走着它就发现自己腾空了,紧接着它的神情已从淡然变得略带,额、且算愤然吧
布衣少年起身将它一把提起,打断了它惬意妖娆的步伐,它的毛皮如想象中那么柔软,洁白无瑕的毛发更加令他爱不释手,翻转着手背摸索起来。
触感一样,看来刚刚抓住的就是它了。
狐狸左右挣扎,四只毛爪前后扑腾,很是不适应这般腾空的状态。
“你在这里有没有见过其他人”轻柔地摸着它的肚子,布衣少年笑道。
他虽是疑惑这里出现的白狐,却也不愿相信此时正玩弄股掌之间的白狐会救他。
白狐挣扎无果,索性伸长身子,也不恼怒,瞪着大眼睛摇摆着头,在他箍着的双手里活动着手脚,根本不再瞄他一眼。
“这样啊,我给你吃的。”难得见到这么有灵性的小家伙,布衣少年面上挂着笑容,乘此机会套起近乎。
将它放在石台上,布衣少年掏出一把野李子摊在上面,轻轻摸摸它的头接着道:“你与我这般亲近,一点也不怕生,应该是与我熟悉了,这昏迷期间,还是谢谢你的照看,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白狐似懂非懂,打量布衣少年一眼,低头用鼻子嗅着红果子,用前爪抓起来,又放到地上,玩耍起来。
“也不知晓你家主人几时回来,若是饿了,且先将这清甜可口的野果吃些下去。”
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中的野果,哪里还顾得上自己腹中饥饿,外面天色已暗,长歌这般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转眼却是更加担心起外面的白爷爷来。
冒然进入这洞府之中,又将这花圃捣碎,实在是失礼之极,只是这府中主人未在,自己又急于脱身。这该如何想个求恕法子呢
再多摘些果子向主人赔罪可是这本就是别人的府邸,借花献佛也没这么害臊的,不行不行,不然溜之大吉反正没人知道是我来过里。
“可是哪有这个样子的人”布衣少年颇为嫌弃地摇摇头,实在为这几个想法羞臊不已。
看着地上被狐狸盘弄的野果划痕,布衣少年心头一喜,有了
要不给这位主人留个字言他日有空再登门谢罪岂非更好
布衣少年想到法子,面色顿时开朗起来,可是拿了树枝,又不知该在地上写些什么。
远山村贫寒疾苦,根本不认识几个字,虽然平日里为人处事头脑口齿较为灵光活络,可正儿八经地写起字来,实在难以下笔。
他揉着脑袋,望着石壁上方被风吹起地藤蔓,怔怔出神,好半晌神色一羞,终是写下两个字来。
布衣少年。
“你这家伙看什么看”见白狐探头探脑地冒出来,布衣少年更是不满,抓起它愤懑道。
他歪七扭八的费力写完,刚擦汗的时候,这狐狸就丢了玩耍的果子,跳下来用鼻子嗅了嗅,开始用爪子扒起土来,看这架势是要把字埋掉。
看样子不行,这狐狸较为阴险,又极具灵性,不管自己留什么,它都会抹掉的。
“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怎么又活动上了”
布衣少年一脸无奈望着手中的白狐,兀自做着几个鬼脸,企图吓坏这个狐狸,谁知它压根不怕,反倒又来起了刚才的一套,倒把自己惹得恼火不已,只得悻悻放下它来。
白狐落在地上,脚步轻灵,悠闲的伸着懒腰,仿似失了兴趣一般,前爪抓起一颗果子玩耍起来,目光时不时打量着坐在地上的少年。
布衣少年抓着头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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