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先把蛇击杀才能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如果不是的话,那也没什么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蛇击杀与保证自己的存活问题。
鹤闲也逐渐感觉到气喘吁吁,一边躲闪蛇随时的攻击,一边逃亡观察周围,凡是蛇的毒液所粘到的树木或者是地面都会枯萎,而蛇的身躯也很灵活,能到处窜。
刀刃现在已经不可以用放进储存戒里,而手中的剑也是从储存戒里拿的,在此之前废了好多把剑,原因无他,就是蛇的毒液腐蚀性太强,因此好多把剑都毁于它口。
手中的这把剑鹤闲感觉很不凡,运用体内物质来和它产生了共鸣,他们相互转化将剑涌上剑气,鹤闲估摸着应该是灵剑之类,否则产生不了共鸣。
而且鹤闲觉得这把剑如果废了谢予惊会打死她,这个念头只是闪过以后就马上汇聚剑气,身子往后侧转移,接二连三躲避后待蛇窜身后,顿时将剑气聚集。
剑气浩然也有一些凌厉,开始扫荡所有地方,劈入蛇口被蛇一吞,在蛇怔住她再翻身一跃直接跳到它面前,提起剑并凝结就是往头上一砍。
而蛇又飞快地反应过来向她撞去,攻击被打断,很快尾巴伸出开始一甩,鹤闲逃避时还被打到,闷哼了一声。
尾巴打到的位置还是之前尖凌划过,虽然暂时处理了,但还是会痛,那狠狠的一击让她此时更是痛上加痛。
她必须要找到方法杀死蛇,一直逃窜下去自己的体力很快会消失,而蛇却不会,追赶自己的速度也非常快。
咬紧牙关释放神识,只能发现四周是悬崖中间为森林的布局,不过最好是利用悬崖让蛇掉下去。
但这个风险很大,因为自己也会处于悬崖边面临双重风险,自己要么被杀死,要么跌入悬崖摔死。
不就是赌命吗?怕什么?这些东西我鹤闲从来没怕过。
当机立断马上去到悬崖边,剑与蛇已经擦过好多次,鹤闲手持剑柄,剑气将剑保护得很好,不让毒液是开始吞噬。锋利露出划破空中,带来一阵风向蛇袭去,然后飞快跑到后面直接给一击。
这一击可算是打到蛇的头,不过由于皮光滑坚硬,没有插入肉中见血,被反弹了手中的剑开始有点颤抖,稳住蛇飞窜横过扑来,鹤闲猛然向旁一侧,她后面就是悬崖,改了个弯再次绕到后面。
有好几次鹤闲都是被逼到悬崖边,脸色逐渐不好,体力开始透支,而蛇却很难被逼到悬崖边,自己衣服上有被腐蚀痕迹,所以可以想象这场打斗有多难。
她闭上眼睛,睁开时眼里深不见底,提剑耗尽所有力气散发剑气,体内能量完全释放出来,引起一阵狂风将蛇体内能量被吸收转化。
蛇却不能动弹,鹤闲却在恍惚之间能看到体内的那个太极八卦图,正在旋转疯狂吸收着能量,鹤闲感觉到一阵疼痛,因为她发现蛇的体内包括兽核都有非常强大的玄力。
趁着蛇不能动,自己吸收完的那一瞬间将剑用剑气将他一把砍入深渊,鹤闲斩草除根,生怕自己吸收完,但是它还会再生。
她需要吸收打通一下经络,就打坐在悬崖边上,努力深呼吸,闭上眼睛后就注意体内和识海,并没有感受到自己周围有迷雾开始重重围绕围绕,直到最后看不清前面是悬崖,还是后面是悬崖。
在太极八卦图的引导自己飞快地吸收,但也很痛苦,这个玄力太过霸道,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很难抑制住,再次引诱平衡,晕倒到其他脉络去疏通。
抿着的嘴巴下牙齿紧紧咬住,冷汗从额头上冒出,直流到下巴滴到地上,时而闷哼一声,时而冷气到吸,过程极为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睁开双眼,疲惫身躯往下躺,也不管周围变了什么,反正自己非常累,躺在地上秒睡。
经络打通到一半就完成了,剩下一半就是去找寒冷冰泉和泫凝草,而打通到一半身体臭臭的,有黑色物质析出,睡前鹤闲就从储物件里掏出一次性净尘把身体变得干净。
迷雾散去,鹤闲就出现在另一个地方,不同刚才的观凌峰,此时的观凌峰像一个世外桃源,有山有树有水有人家,鸟儿倚在桥头叽叽喳喳,桥头处往前看是一望无际的湖。
鹤闲凭空出现在一座寺庙旁,此时另一边,谢予惊刚刚出来十分狼狈,身上还流着血,他出现的地方刚刚好在扶無旁边,而扶無相比他俩早就出来了。
“呜呜呜……哇,太恐怖了那个东西,怎么会那么恶心的生物啊?恶心自己就算了,还恶心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好难过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啊?而且还一直追着我跑,追不到不罢休,本少爷的一世英名就败在此地了,我的母亲啊,太痛苦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把我扔在那个地方啊?真的……”谢予惊一出来就开始他的叭叭叭。
扶無给了谢予惊一个药丸后,选择性屏蔽他的话,继续寻找鹤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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