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处鸟语花香,生长着许多奇花异草,在月色的挥洒下,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星星点点,犹如不染尘世的仙花仙草。
有一人独躺在这万千繁花丛中,双目微微颌,睫毛如鹅毛般洁白无瑕,肤如白玉,被微风吹起的柔发轻轻的贴在两旁。
她素手交叉放于胸前,做虔诚祈祷的模样。
若是那双眸子睁开,更是让人沉醉吧。
衣裙层层叠叠的也不知道裹了多少层纱与丝绸,看着厚重无比,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其中,显得整个人更加的娇小玲珑。
晚风依旧轻轻的不停的吹,不同于往日的是,这风让人觉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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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泠城。
依旧是黑夜,一处静谧安然,一处危机四伏。
这是那条白日里最为繁华,行人最多的街道。
月亮高高挂起,寒气逼人,冷冷的照着这一方土地,无人看见窗外的景色,全部进入梦乡。
一阵厉风忽的吹过,接着便是两道人影一前一后的飞掠过一个个屋顶。
他们飞速的每掠过一层屋顶,速度快到旁人根本察觉不到,若从有人之处经过,行人也只会感觉到有一阵强烈的风短促而过。
就着清冷的月色,依稀可见那二人是一黑一白的长袍,长袍外还裹着一件黑色的斗篷。
只见白色身影的男子从斗篷中伸出一只手指指向黑色身影的男子,指尖便有一到淡青色冰冷的寒光刺向黑色身影男子的后背。
那黑衣男子察觉到之后一个仰身向后翻去,速度极为快,迅速的避开了那到青色的寒光,他一手向白衣男子挥去,身边的风化为利刃齐刷刷的向白衣男子飞去。
白衣男子一脚向下使劲一踏,便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躲过了那些利刃。
一阵狂风吹来,将两人斗篷吹落,发丝凌乱的飘在空中。
一个眼神凌厉,带着杀意,一个眼中带着笑意又有些戏谑的感觉。
“其琛兄,你为何呀?”那黑衣男子邪邪的笑着,看着白衣的荀良,问道。
他左手手心握着一束淡淡的星光之色,静待眼前的男子随时向他发出攻击。
换做是以前,他也许还猜得到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对他发出攻击,可现如今他不确定这个男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他现在已经把他当做了一个敌人。
什么敌人呢?雪夜心想,难道是情敌?
“我警告你,”荀良眯着眼睛望着雪夜,声音中有着不同往日的寒气,“桃李现在很好,你无需再去寻她!”
两个“神仙”打架,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竟然全是冰冷冰冷的,如泉水一般的凌冽。
两人气场强大,分别都做出随时应战的准备。
“凭什么?”雪夜突然看着荀良,眸子里之前的戏谑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名的愤怒,“你凭什么将她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你是她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我是她师父,我有权利保护她,给她安全的环境。”荀良道。
其实雪夜那一句话说出口,入了荀良的耳,荀良便似乎也在思考那个问题,他,凭什么要那么做?
就凭他是白桃李的师父,凭他对她的承诺?
雪夜冷声笑道:“荀其琛,先不说这,阑珊的破损灵体你也已经到手了吧?”他微微歪了歪头,眸子里的神色倒是变的复杂。
他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与前面一句毫不相关的话,让荀良有些头疼,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乎的是哪一个。
到底是白桃李,还是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阑珊的破损灵体?
荀良不禁冷哼一声,不想再与雪夜废话,右手幻化出无数的青雀幻影向雪夜飞去。
那青雀幻影看着小巧轻盈,像一阵风似的叫着飞向雪夜。
雪夜不停的闪躲,最后朝荀良邪邪一笑,朝着天边的夜色飞去。
“荀其琛,不管你把桃李藏在了何处,我都会将她找出来!”
“我,没有你这么自私……”
荀良心中一紧,看着雪夜飞去的方向微微皱了眉头。
可一想到,白桃李现在所在的那个地方以及她现在的身份,荀良那颗忽然悬着的心又暗暗的放了下来。
荀良站在那房顶上吹了足足一刻钟的冷风,像是在思考问题,又像是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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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宿,承月殿。
“安沂,这一次,又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啊?”宿乐立于承月殿的殿中央,犀利的目光落在飞奔进来禀报的安沂身上。
安沂单膝跪地,口中诉说着:“禀宿乐,这一次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是……”在说后一句的时候,他环顾着四周确定除他二人便无旁人在了,才压低声音说道。
听完安沂所说的这些,宿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转身走向承月殿内的宝座前,抬起两只手臂,坐在了那宝座之上,他伸出手细细的摸着宝座的一处:“若是……这承月殿之下众多子民俯首称臣,那是多么令人羡煞的光景!”
他抬头微微闭上了双眼,像是在享受着有一日君临天下的威风与荣耀。
“自然是的,宿乐您一定会美梦成真的!”安沂笑着抬头看着宿乐。
“寒戚呢?她最近如何?”宿乐忽的睁开眸子,想到了莫紫兮,她也许久未曾来过天宿了,自从上次……已有月余。
“回宿乐,幽宿那边传来消息,寒戚最近几日甚好……”安沂说着这句之时偷偷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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