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由于当时的医学水平对于这种疾病的传播特性并不十分了解,所以钱禄也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疑点。
刘成更是只知道这种病挺厉害,每年在非洲都会有很多人死于疟疾,其中更是以幼儿居多。
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想到疟疾,主要是因为刘成前世看到过不少有关身患爱字头疾病的患者为了报复而用针管把自己的血注射到别人的身体中进行报复的事件。
还有就是,在那个年代,谁会闲着没事儿用这种方式去偷袭别人?
同时刘成也并没有怀疑这件事情是那个长平正雄干的,原因很简单,如果是长平正雄,他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直接抓人或者刺杀就行了。
刘成不动声色的把那根针收起来,径直走出了客栈。
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绕了一圈儿,在客栈旁边的一条胡同当中躲起来。
在这个位置能够看到那间客栈除了正门之外的其他三个方向,只要有人出来他就能在第一时间发现。
几分钟之后,一道黑影从客栈后面的墙头上爬出来,落地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刘成没有多想,迅速从藏身的胡同之中蹿出去,没等那道黑影反应过来,就一拳将其击倒在地。
半个小时之后,刘成再一次出现在百草堂的后院儿,径直进入那间屋子把钱禄叫了起来。
钱禄才刚刚睡下不久,看到刘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刘成示意钱禄不要出声,拉着他走到窗边,指着那道黑影把事情的经过跟钱禄说了一遍。
钱禄没有说话,跳出窗户和刘成抬着那个已经陷入昏迷的人朝角落中的一间屋子走去。
钱禄在这间屋子里面挖了个地下室,空间不大,只有三平米见方。
封好入口之后,钱禄点亮煤油灯,立即让刘成把那根针拿出来凑到灯下仔细查看。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看的,因为那就是一根普通的缝衣针,只是稍微大一些,实心儿。
钱禄看了半天,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刘成说:
“这就是普通的缝衣针。”
刘成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废话,我又不瞎,我是想知道这根针能不能让我也得上疟疾。”
钱禄苦着脸摇摇头:
“这个我也说不好,按理说就算这根针上沾了发病者的血,携带量也会非常少。
而疟疾并不是一种病毒,而一种寄生虫引发的疾病,我不知道沾在针尖儿上的那点儿血液之中会不会存在这种寄生虫,所以无法确认。”
刘成回手指了指还处于昏迷之中的那个人,皱着眉头问钱禄:
“这个人你认识吗?”
钱禄提起煤油灯凑到那人面前仔细的看了看:
“不认识,我肯定没见过这个人。”
刘成低声骂了一句,抡圆了抽了那人两个嘴巴。
那人缓缓苏醒过来,随即一脸惊恐的看着刘成和钱禄。
刘成差点儿气乐了,捏着那枚钢针凑到那人眼前,沉声问道:
“你为啥用这玩意儿偷袭我?”
那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岁,瘦不拉几的一脸贼像,一看就是那种好吃懒做又胆小如鼠之辈。
听了刘成的话,那人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儿,讪讪的笑着说:
“大爷别生气,俺就是为了好玩儿……”
“啪!”
话没说完,刘成抬手就是一记反抽,生生的把那人后面的话给打了回去。
随即,刘成就把那根针抵在了那人的眼皮上:
“老子他吗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敢撒谎,我就用让这根针扎穿你的眼珠子!”
那个人浑身一哆嗦,立即连声求饶:
“别、别、别!大爷、俺说、俺说、求你别扎!”
刘成手上微微用力:
“少他吗废话,说!”
“是、是有人让俺这么干的,他给了俺一小瓶血,让俺每天找两个人用沾了血的针扎一下,一天一块大洋!”
“那个人是谁?”
“俺不认识,每天晚上天黑之后他就会来俺家,给俺送一瓶血和一块大洋;俺不敢靠近人去扎,他就给了俺这个一吹就行的玩意儿!”
“你一共扎了多少个人了?”
“差不多有五十多个了。”
刘成从对方的眼神当中就看出他没有说谎,缓缓抬起那支捏着针的手,随手把针扔在了地上。
那人刚松了一口气,刘成突然反手就是一拳,再一次把他打晕过去。
钱禄有些紧张的看着刘成说道:
“这下坏了,看来目前发病的那些人应该就是这么被传染上的,你很可能也已经被传染了!”
刘成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不一定,这玩意儿估计也是看身体的抵抗力如何;再说,就这么一点儿血,能不能得上还不一定。
你没听他说吗?一共扎了五十多人,发病的不也就一半儿左右?再说,这五十多的数字当中肯定还有水分,几率还不到一半儿,没事儿。”
钱禄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
“我估计这小子说的这些人当中肯定有没扎中的,毕竟距离比较远,扎不中也正常;可是你不一样,那根针是你从身上拔下来的,感染的可行性很高!”
刘成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也没办法了,你明天先给我整点儿药,我先吃了,别的以后再说。”
这个时候刘成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指使这小子干这事儿的人是谁了。
明天等他发现这个人不见了之后,肯定会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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