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蓦然间,她便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再也走不出,也不愿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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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峰的办事速度很快。
在找到铺子快速的一番布置后,上善日报社开张了。
并且也就十几日的工夫便把日报社做得风生水起。
陈娇娇看着铺子外人头攒动的人群非常开心。
“走吧,我们去林府。”
她对着身旁的男子随口吩咐。
刚刚林府老太太派遣了一个丫鬟过来,说是林嘉善最近身体不佳,今日得空老太太便把他留在家里了。
陈娇娇正愁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与林家家主接触,也是瞌睡送枕头。
轩文朗听到她的话后轻声应了一声好,然后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到了林府,便有人迎了过来领了他们进去。
屋里老太太正等着,见到她了后忙站了起来。
“陈大夫,可算来了,我那儿子等的心都焦了,见你一直没来,又去了书房看账本去了。”老人打着趣道。
陈娇娇走过去扶着她:“老夫人不必客气,您快坐,我们风波门不是刚刚开了一家上善日报社吗?正好顺路,我便站在边上瞧了瞧。”
“原来是这样啊,我昨日倒也也听闻了,等会就去派遣个人去订一份日报,陈大夫你先坐,我已经差人去喊我儿子了。”
老人的话音刚落,屋外便走来一人。
“娘,陈大夫好。”
他随口问了好。
然后看着站在陈娇娇一旁风姿绰约背着药箱的男子,疑惑的问:“这位是?”
“我随从,林家主不必在意他。”
“你先坐,等会我便给你号脉。”
轩文朗见此抿了抿嘴,倒也没有说话。
“不知林家主身子哪里不妥。”
陈娇娇问了。
林嘉善叹了一口气:“最近总觉得情志不遂,胁肋胀痛,胸闷不舒,有时还阵阵憎寒。
唉,心也烦梦也多,大便也不好,干结,小便赤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太冷,最近手脚也冰冷,但是往年没有这种情况。”
陈娇娇认真听完他的陈述后开口吩咐:“文朗兄,拿脉枕。”
“好。”
琅韫暄把药箱放在桌上,打开后又从里拿出一个脉枕垫在林嘉善的手腕处。
连着做了几天这样的活计,他已经做得很熟练了。
陈娇娇一边伸手搭在了林嘉善的手上一边吩咐:“林家主,看一下舌。”
林嘉善张口把舌头吐露了出来,陈娇娇看了一眼。
嗯,舌红口干,两脉沉弦略数。
此病因情志不遂而起,其胁肋胀痛,胸闷不舒,皆属肝郁气滞之象。
病已两月,郁久化火,内扰心神,故心烦梦多。
热灼津伤,则便干溲赤,舌红口干。
火郁气滞,营卫失调,卫外失司,故阵阵憎寒。
阳气不达四末,乃致四肢逆冷。
两脉沉弦主气机阻滞,数乃郁火内逼之征。
综观其证,虽寒热错杂,然皆由气郁而起。
故治从调畅三焦气机入手,郁解气行,则其火自泄。
当用升降散去大黄加味组成。
以蝉蜕、僵蚕、姜黄调畅气机,宣泄郁火。
加柴胡、香附以增强舒肝解郁,条达气机之功。
又加栀子豉汤,以豆豉宣郁热而展气机,山栀利三焦而泄火。
诸药相合,使气达火泄,邪有出路,病方能痊愈。
陈娇娇仔细思虑后开口了。
“文朗兄,记。”
“记着。”
琅韫暄端坐在桌旁,手里拿着毛笔简短的回了一声。
“乙亥年九月十五未时。”
“林嘉善,五十五岁,林氏家主。”
“因情志不遂,引起肝郁气滞,证属木郁化火,治当调气机而开其郁,畅三焦以泄其火。”
“蝉蜕二钱,僵蚕三钱,柴胡二钱,香附三钱,姜黄二钱,豆豉三钱,山栀子二钱,四剂。”
“可记好了,文朗兄?”
“记好了。”
琅韫暄收笔回话。
“老夫人派一个人随我回去拿药吧。”陈娇娇一边收了脉枕一边说道。
“如此有劳了,紫荷你随陈大夫去吧。”老夫人吩咐了一句。
林嘉善倒是静静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待到陈娇娇快要出门了,他才喊了一句:“陈大夫留步。”
陈娇娇立刻停下了,这句话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不知林家主还有何事?”
“可否,借一步说话?”
“可以,文朗兄,你在这等等,我去去就回。”陈娇娇吩咐。
林嘉善带着陈娇娇来了书房,他的脸很凝重。
“陈大夫,坐。”
“好,林家主不必客气,有什么话便说罢。”
“是这样,我听闻你们风波门旗下新开了一家上善镖局,可有此事?”
“有。”
“不知道那上善镖局的总镖头乃何人?”
“身手可佳?”
“他叫傅梁然,身手很不错。”
“不知道林家主为何问此事?”
陈娇娇反问了一句。
“是这样,我们林家的货一直是由镇远镖局押送,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镇远镖局突然就关了张。
先且不说我手里还有不少货款在他手上,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要发送到各个城池的货一时之间我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镖局。”
“我这着急啊,所以才生病的。”
林嘉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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