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鸣自己也是吃过名誉扫地这种亏的,因为傅舒潼和宫羽翊,那段时间他在南洲,几乎是举步维艰。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苏绵,所以他一定也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被所有人背叛和不信任,他倒要看看那个时候他们准备如何应对。
这边苏柔的计划已经开始慢慢渗透和展开,而西圣,陆哲也终于回到了皇城,第一时间就去看摄政王府。
结果扑空了,顾知行和苏绵都在学院,他又立刻带着人去看学院。
苏绵听说陆哲回来了,一直等下门口,见了人直接上前问:“你终于回来了,好好跟我们说说经过,我们都只是收到了消息,却不知道山河锥到底有什么能力。”
只有知道了这个,他们才能提前掌握宫羽鸣到底想做什么?
陆哲先进去了书院,一路走一路说:“太残忍了,我们先进去再说,王爷呢?”
能让陆哲这个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腥场面的人都说残忍的画面,到底是什么?
苏绵更加好奇了,马上差身边的秋琳:“去练武场把王爷请过来,就说陆大人回来了。”
秋琳很快就过去了,苏绵带着陆哲进了房间,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轻声道:“这段时间,辛苦陆大人了。”
整个西圣,最擅长追踪的人,无疑是陆哲和他的手下们,结果从传递回来的消息看,他们还是去晚了。
也是他们回到南洲,才让陆哲查探到一点消息,找到了他们的踪迹,却还是已经太迟了,悲剧已经发生,宫羽鸣和苏柔已经得逞。
陆哲喝了茶,等顾知行来了,这才讲述起来:“我这段时间一直寻找着他们的踪迹,却始终没能成功,直到最后,追到了三国的交界处,幸邑城。”
看陆哲脸色的凝重,苏绵和顾知行都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哲死命压抑着喉咙的酸涩和难受,艰难道:“仅仅晚了一夜而已,整个城都被屠了,逃出来的人一个人,也是身受重伤,只说他们杀了一个人祭祀山河锥,激活了山河锥,而要将山河锥带走,代价就是整个幸邑城都将沦为供奉。”
“什……什么?”苏绵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声。
就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消息那般,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瞠目结舌地反问:“一夜之间?怎么可能,他们一行不过十几个人而已?”
陆哲摇了摇头,说了一切更恐怖的结论:“其实真正进城的人,只有三个,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宫羽鸣和苏柔,他们用来祭祀山河锥的,应该就是宫千雪,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而屠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谁也不清楚。”
虽然是见惯例血腥的场面,可是带着人进那座城的时候,陆哲还是控制不住地心悸和胆寒。
太残忍了,为了得到山河锥,为了去证实一个传说,不惜屠城也要拿到。
到底是有多大的野心,需要这么多条人命为他们买单。
陆哲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不过这些都是我这一路的猜测,毕竟幸邑城逃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口也已经去世,而且他知道得并不多,如今那座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宫羽鸣他们才知道。”
就连顾知行也有些承受不住这个消息,脸色铁青:“这太残忍了。”
苏绵甚至觉得心口隐隐作痛,为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她闭上眼睛,伸手撑着额头,哑然道:“如果我们能早一点阻止他们,心狠一点,在北元的时候就不给苏柔这个机会,直接杀了她,或许里不会有这些悲剧了。”
毕竟是姐妹,苏绵以为苏柔不会坏到这种地步。
可这个敢杀了自己父皇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心慈手软。
顾知行搂着苏绵的肩膀,他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可他不想苏绵自责,轻声说:“阿绵,这不怪你,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而且并不是我们不想阻止他们,实在是没有来得及。”
苏绵也知道有些事就像是上天注定的,他们改变不了。
这个结果还是让她难受得不能自抑。
陆哲开口打断说:“结果已经造成了,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这个恶果继续蔓延下去,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对抗他们,不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做出多丧心病的事。”
顾知行点了点头,拍了拍苏绵的肩膀安抚了一下,这才对陆哲说:“我觉得,山河锥拥有的能力应该不是屠城。”
陆哲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之所以屠城是因为山河锥如果要离开那个供养它的地方,就只能是这个代价,如果它的能力是能屠城,恐怕宫羽鸣直接也用它来对付我们了,至于它拥有什么能力……”
这一点,从他们目前掌握的消息来看,根本就猜不透。
苏绵脸色难看,一字一句道:“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还是得等他们下一步的计划出来是吗?”
目前的局面,实在太被动了。
外面传来清云的通报声:“王爷,王妃,宫二公子求见。”
宫羽翊?他怎么来了,难道也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顾知行和苏绵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又看了看陆哲。
陆哲也是知道宫羽翊身份的,按理说,现在他们应该防备这个人,他毕竟是南洲的二皇子。
可苏绵还是说:“让他进来吧。”
他们也很期待,宫羽翊能给他们带来什么消息。
“王爷,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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