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叫陈柏岩,59岁,是r城师范大学的考古系教授,早年丧偶,有一个儿子已经结婚。
孙茜今年19岁,是r城师范大学大一学生,但并不是陈柏岩的学生,她是文学系的。
两人原本不认识,半年前,陈柏岩路过馆,勾起曾经的回忆,在那里,他第一次遇到孙茜。
用陈柏岩的话说,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孙茜家境一般,平时的生活费来源都靠勤工俭学,陈柏岩心疼她,便经常过去照顾咖啡店的生意,两人渐渐熟络后,他还动了想让孙茜住进他家的念头。
看到吴宁怪异的眼神,陈柏岩赶紧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比我儿子岁数还小,我就想帮帮她。”
孙茜起初没同意,考虑一段时间后终于答应下来,但这件事却激怒了陈柏岩的儿子,陈松。
陈松得知此事后,跑去尚文书馆大闹一通,之后孙茜就失踪了。她失踪前曾发过一条微信给陈柏岩,内容是不想因为自己毁了教授的一世清名。
正因为此,大家都不觉得孙茜是失踪,不堪受辱离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吴宁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我不相信茜茜会离开,我很了解她,如果她真要走绝对不会只发一条消息,她会亲自告诉我。”
陈柏岩有些激动,“说出来你们也许不信,但我觉得我跟茜茜真的是心灵相通。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最多是灵魂上的共鸣。”
作为一个母胎solo21年的物种,吴宁对灵魂共鸣不太了解,但以正常人的角度分析,这无非是一个59岁教授恋上19岁女学生的狗血故事。
“陈老先生。”吴宁迟疑着问,“如果我理解有误请您不要生气,听您的意思,您在怀疑孙茜的失踪跟您儿子有关?”
陈柏岩从进店到现在,一直都在面对吴久陈述,听到吴宁的问话,第一次将注意力放到这个年轻男孩身上。
“你的观察力很敏锐。”
吴宁抓抓头发,不知该不该客气下说个谢谢什么的。
“我的确怀疑过小松,但我的儿子我了解,打架闹事都有可能,绑走一个人……小松还没那么坏。”
吴宁点点头,事情他已了解得差不多,接下来就看老板的意思。
“老板,这单生意接吗?”
杵着脑袋的吴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撑起眼皮瞄一眼纹丝不动的风铃:“没兴趣,我困了,需要休息。”
说完话就要起身。
吴宁同情地看看陈柏岩,原谅他只是个打工仔,做不了决定。
“老板请留步。”陈柏岩急忙开口,“我知道老板不是普通人,谈钱太庸俗,但我寻人心切,希望老板能帮我这个忙,只要能找到茜茜,我愿意支付10元万酬劳。”
10……万?吴宁傻眼。
吴久的脚步顿住,耳朵动了动。
陈柏岩见有戏,加大筹码:“再加一倍,20万,一次性支付。”
他已经摘掉墨镜,通红的眼睛直直盯着吴久,知道他才是做决定的人,目光中的祈求一览无遗。
吴宁心中恻隐,忍不住开口道:“接吧老板,黑山都啃好几天易拉罐了。”
黑山其实挺好养,没金找银,没银……铜铁铝也凑合。
吴久唰地回头,盯着陈柏岩玩味道:“你确定吗?”
陈柏岩点头:“是。”
吴宁看到老板的表情,心头一颤,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吴久绽开笑容,缓缓开口:“既然如此,这单生意我接了,你可别后悔啊。”
陈柏岩不知他什么意思,也不知为何会对这家店如此信赖,坚定道:“我要找到茜茜,不会后悔。”
“交易成立。”
陈柏岩虽急着找到孙茜,但他出来太久需要回医院换药,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于是约好第二天在陈家碰面,之后先行离开。
送走陈柏岩,吴宁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这单委托有问题?”
吴久懒洋洋道:“没问题。”
“那您说什么不要后悔,害我提心吊胆的……”吴宁犯嘀咕。
如果找普通侦探社,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可他非坚持在这里提出委托,那就接受一场小小的审判吧。
这才是刚刚那句话的全部内容,只不过都说出来太辛苦,简单概括下就好了。
吴久优雅地踱着猫步,施施然上楼去。
……
第二天一早,陈柏岩贴心地派了司机来接。
冲这点,吴宁对他的鄙夷散去不少。天可怜见,他掏出去的打车费已经快顶上三分之一的工资了。
陈柏岩家住西城区的鑫茂花园b座2319室。
“陈教授呢?”
司机小李为两人打开房门,家中无人。
“教授早上有很重要的课。”小李抬手看看腕表,“应该快回来了,麻烦二位在这稍等片刻。”
眼伤那么严重还坚持上课,吴宁对陈柏岩的观感有所松动。
小李交代完便离开,两人坐在客厅里等陈柏岩回来。
陈柏岩的这套房子刚装修过,家具虽是实木打造,款式却很新颖。空气里弥漫着刚装修完的气味,不是难闻的甲醛,而是淡淡木香。
迟迟没人来,吴宁无聊地在房间里溜达。
两室一厅的普通住宅,主卧很明显是陈柏岩的房间,次卧比较耐人寻味,像是特意为女性准备的,但床品很新,梳妆台上空空如也,显然还没有人住。
“老板,陈老先生跟孙茜大概真是灵魂伴侣。”吴宁抓抓头发,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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