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岳在崩塌,大地在开裂。无瑕的天空布满了黑色的裂纹,随便一道便划过百万里!暴雨倾盆而下,滴滴雨点在地面上冲刷,却是洗不去那漫山遍野的血迹!雷云滚滚,电光闪动,这一切是天地在哭泣!
几道雷电自中而断,那是突破天际的可怕剑光!几道身影直直落下,那是胜利者刀下的亡魂!今日飞翔在空中不再只是飞禽。传说中的巨龙、无翼的巨虎乃至是人类都在万米高空之上做着殊死搏杀!
而在所有生灵的最上方,漂浮着一个半透明的杯子。它并没有什么夺目的光泽,也没有绚丽的色彩。它是那么普通,却又似与天地融为一体。
那是?
。。。。。。
一处精致的房间内,月白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有些无神,还未完全从先前的一片朦胧中完全清醒过来。
“好像梦到了什么。有人,有兽,有血,还有杯子。那是什么?”
月白双臂伸直,腰板后弯,张大嘴伸了个的懒腰。虽然梦到了些奇怪的东西,但有一说一,这一觉睡得是真香。
“我怎么突然睡着了?这里是哪?”
月白一脚踹开暖和的大棉被,下一刻就感到身体一凉,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这这这,谁把我给扒光了?难道我被。。。
月白立刻就想到了某些很黄很暴力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月白知道这衣服肯定得先穿上,要不然这时有人走进来不得尬死?
幸运的是,房间里的桌子上正好有一套衣服。不过这身衣服质地轻薄柔软,还散发这一种很好闻的清香,显然不是自己原本的那件破布衣。
“不管了,先穿上再说。”
虽然这身衣服来历不明,但竟是异常地合身。从领口到鞋子,居然没有一个地方的布料过长或过短!若是不把他全身上下的身体数据都给测量一遍,然后进行定制,绝无可能有这种效果!
“完了完了,看来不仅被扒光,还被动手动脚了。啊!我月白的纯洁之身就这么被玷污了吗?不过。。。好像还挺帅的,不愧是我!”
房间的床边放置着一面等人高的镜子。只见镜中的少年身着一件蓝白色的长袍,衣角绣有栩栩如生的冰花,与他那雪一般白皙的皮肤无比相衬,就似是冰天雪地之中走出的一只精灵。
月白站在镜子前面左晃晃右晃晃,还时不时傻笑几下,显然对这身新衣服满意得很。
“对了,我的刀呢?诶!刀呢刀呢!”
“小白,醒了吗?小。。。小白,你在干什么?”
只见月白此时正抓着床的底板,似乎是要。。。
“找刀呢。”
月白连来人是谁都没心思去看,随口回了一句后手便是一抬,整张床居然就被直接被掀翻了过去!随即狠狠砸在地板上,发出了一阵惊动整个楼层的巨响!
进来的人当然就是火玫瑰了。见月白这架势,怕是再给他一会儿这房间就得给他拆了。火玫瑰无语,只觉得一阵脑壳疼。
“这小家伙也太。。。直接了吧。”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月白了。
“小白你别翻了,姐姐这酒楼都要被你拆了。你的宝贝柴刀在这呢。”说着火玫瑰抬手,手里正是皮制的刀鞘以及那两把陈旧的柴刀。
月白立时嫌弃地抛开了手上举着的衣柜。衣柜猛击在底板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后散架成了满地的木板。
至于他本人已经直接上前将那对柴刀给夺了过去,生怕被火玫瑰抢去一般立马背到背上。
“姐姐,师父说过随便拿别人东西很不礼貌的,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啦。”
月白这有些粗鲁的行为火玫瑰倒没在意,听到他的话不气反笑道:“行啊,那你把这身衣服脱了,姐姐帮你把那身破布衣拿过来。”
“啊!不行不行!”月白赶忙双臂交叉抓住了身上的新衣服,并且往后退了几步,就好似拿到糖果后怕被爸妈拿回去的小孩子。让人不禁好气又好笑。
“咯咯。这衣服可是姐姐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拿呢?小白你说是不是?”
“是。。。啊!不是不是!反正不给!”
。。。。。。
房间内一阵欢声笑语之后,火玫瑰看月白身体无碍,便将他带到了楼下。
这是一处极其热闹的酒楼,一楼酒桌有足足近百张,此时却是已近乎座无虚席。空气里飘逸着各种各样的香气。月白这一觉醒来,肚子自然是空空如也。这香气无疑勾起了生物最原始的yù_wàng,那就是吃!
俗话说得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虽说还有不少没搞清的东西,但都可以等填饱肚子以后再解决嘛。
冰梦此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但这次不是在月白这,而是在火玫瑰的肩膀上!他昏迷期间,这小家伙居然勾搭上这朵妖艳的玫瑰了。
月白略微惊讶,递给了它一个眼神。冰梦居然是理都不理他一下,在火玫瑰的脸上蹭啊蹭,那样子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哎呀,好痒,小白你这小宠物好粘人啊。”
好你个见色忘主的白眼狼啊!
“没事姐姐,我来帮你。”说话间,月白已经带着“善意”的微笑走了过来,用“友善”的目光看着那只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小冰蚕。
你别过来啊!
“小白,你这是要?”
“放心姐姐,很快的。”
“@#¥#*……”这是蚕族独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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