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真是要笑死了。
想她渣了十几年渣的明明白白,她不把蒋学智骗的底裤都没得穿就是好事了。
这傻子居然还跟她上演什么旧情难了。
“静静,我很想你。你之前说的话都是气话对不对?我们和好好不好?前段时间你不是看中了香奈儿的那个最新款吗?下个月我要去香港研学。我买给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风轻云淡的眸光在屏幕上一扫而过。
文静关闭信息,把手机扔在一旁的沙发上。
“你们说这个蒋某某是不是个傻子?上个星期明明白白跟他发了狠话,说的是清清楚楚,我对他没感觉了。连发了一个星期的短信我都没理他,居然还想着送我包...”
修长的手指捏起高脚杯细长的杯托,粉红透明的指甲在暧昧不明的灯光中散发着盈盈难言的光。
一如她眼中百转妩媚,盛了一池暗流。
“要我说这个傻子你留着当提款机呗!香奈儿最新款咧,这么舍得不要白不要咯!”
“是呀!”白冰清附和着,“静静,我看这可不像原来的你。要是这样的一流货色,你不得把他骗个精光?我看你们在一起这半年,你也就是让人家给你写写论文,没事兜兜风罢了。你这是怎么了?打算收手不成?”
一语成谶。
“是的,我打算收手了。”
此话一出,软软摊在高级真皮沙发上的两名女子立刻不淡定了。
白冰清率先跳了起来,她三步并做两步跳到阳台旁,质问道:“你开什么玩笑?我的老大,你不干了,我们怎么办?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解救我们的?我和曼曼被那两个渣男玩弄的时候是你挺身而出为我们解围呀!你现在可不能抛弃我们!”
舒曼叹了口气,“静静或许有她自己的想法。但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你突然说不玩了,金盆洗手,那我们俩岂不是成了闲散部队?上战场还要排兵布阵,我们这团队要是没有主心骨那还打什么?”
“这些年你们战绩不错。我立下的规矩你们从未违背过,也算是渣的十分有原则的,该出师了吧....”
文静晃了晃红酒杯,桃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水晶杯里横冲直撞。
像极了当年那个傻女孩不顾一切想要冲破任何阻碍她和那个人的...
现在,即便物似人非;
她也要把她失去的一切讨回来。
马上就要成功了。
“你可别说这种话。这些年你的战绩我们有目共睹,虽然说你没失败过,一路绿灯通行,好说也没啥挑战力。但是我们跟你不一样啊,我们还有很多棘手的问题啊!你要帮我们啊!”
舒曼坐不住了,想她向来是比白冰清这个叽叽喳喳的稳。
但现下看文静不似玩笑,她不免紧张起来。
“你可别吓我们啊!该不会是你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吧!?你有事告诉姐妹儿几个,我们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文静站在江南最高级的公寓顶层,正午的阳光包裹着她一身落寞与矛盾。
落地窗六米高,往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这座城市,五年变化,高楼抱厦,巍峨耸立,琉璃溢彩。
她站在巅峰摇摇欲坠,俯瞰这世界。
又像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站在窗前浮想联翩。
听那个高大的身影构画着美丽的蓝图。
回忆的镜头一远一近,文静在沉思中久久不能自拔。
眼看酒杯就要见底。
站在一旁妆容精致的两人面面相觑。
白冰清从小和文静一同长大,这样的画面她再熟悉不过。
“静静...”白冰清试探着,“是不是他要回来了?”
“是。”文静干脆道。
白冰清松了口气因为猜中,转瞬又一把脱下身上的紫色狐狸毛马甲。
一对恽珠大的眼眶磨着盈盈恨水,“你还想着他不成!静静,你早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他高迪恩算个什么东西!?当初要不是他你早就去曼切斯特了,是他一手盗用了你成果,抢了你的名额,灰溜溜的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出走国外。他这些年做的事你不是不知道,他后来不是娶了个富得流油的富婆吗?那老太太都可以做他奶奶了!”
舒曼瞠目结舌,要不是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她简直要蹦起来。
“这什么情况啊?高迪恩?k集团那个钻石王老五?天呐!我可是听说他是渣男里的模范代表呀!智商高情商高最重要是颜值高,年纪轻轻20多岁就娶了富婆。最大发的是结婚没几年那富婆心脏病一命呜呼,这个高迪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继承天价遗产呀!喂!喂....”
舒曼这个见钱眼开的,她踮着脚去扯白冰清。
文静抱手站在窗前,一声不响,窗棱的光影遮住了她一双凝了霜的美目。
“舒曼!”白冰清恨不得把项链扯下来,“你嘴里的那个渣男模范代表,可是曾经让我们老大差点血本无归一命呜呼!”
“天呐!”舒曼红润的嘴唇缩成一个圈,十指丹蔻,夸张瞪眼,“这是遇强则强?诶,话说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成?老大怎么突然金盆洗手了?还有你们刚才说的这个高迪恩要回来....喂喂喂...你们是不是要干票大的?
带上我呀!这种美事可不能一人独享....”
“去你的!”白冰清气不打一出来,“高迪恩这个死扑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他有机会伤害到静静。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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