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壮丽的工程,看着便有种气拔山河的感觉。
皇上这才彻底明白过来,自己当初并非所托非人,这件事情在他心里早就已经有所定论,孰是孰非,也一眼能够看得穿。
那些大臣实在是无事生非,或许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指使,皇帝想到此处,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自己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儿子在背地里还是明争暗斗争斗不休,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站在高高的水坝之上,看着远处,一直以来他都对顾江林这个儿子不太上心,对他诸多猜忌。
思及此处,他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错过的太多。
顾江林和皇上闲聊了一会儿。父子之间多年的隔阂就这样烟消云散,但是似乎又存在伤痕,虽然愈合了,可是愈合之后的伤疤也还在。
过了没一会儿,便到下午开工的时候了,虽然知道这个时候忽然告辞有些不好,但是快要收尾了,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事,思及此处,他抱拳施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皇帝微微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在意,挥了挥手说道:“你去吧,对了,这一次水坝朝廷上拨的款并不多,很多钱都是你添的吧,你去列一个账本来,朕把上头的债给你弄清了。”
顾江林愣了一下,转头看向皇上,他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是真心想要替他还债。
他笑笑,“不过是一些闲钱而已,儿臣从这也没有什么用,正好在这个时候拿出来报效国家,也不算是辜负这些钱财了。”
“话虽如此,于公于私,这笔钱都不该你来掏,而是应该由国库出资。”皇上沉声说道。
而且这样大的一件举措,如果日后说出去说是一位皇子出资建设,那么于这个国家的脸面何从?
顾江林见皇上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度推说,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儿臣在这里谢过父皇了。”
“你先去吧。”皇上说道。
顾江林点了点头,转身退了下去。
大内侍立刻上前来,拿着一件披风披在皇上的肩膀上,“天色快晚了,河边凉,皇上可要多多注意身子啊。”
皇帝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可能也是朕老了,所以精力大不如前了。”
大内侍笑笑:“皇帝龙马精神,何必服老?”
皇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不看看这些年轻人的作为,便永远觉得自己还没老。”
大内侍笑笑,“江山代有才人出,都是正常的事儿,皇上倒是对那个提供水坝图纸的席小姐很感兴趣。”
“能够构思出这样的工程,那必定是稀世奇才,若是能够留用,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这样的人必定能给国家不少的建设。”皇上微微眯了眯眼睛说道。
“可他是一位女子,就算是有这样的才恐怕也没有办法入朝为官吧,皇上……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大内侍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样的女子就算不能够入朝为官,若是能够成为未来储君身边的最佳助力,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皇上笑了笑,似乎有自己的打算。
大内侍听闻此言,心里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皇上是这种心思,皇上是要席慕云做谁身边的女人呢?六皇子还是五皇子呢?
而这一次的事情,皇上似乎站在了五皇子那边,虽然朝堂上,风起云涌,波浪不断,皇上在这个时候选择继位的人选,又何尝不是把烂摊子交给别人。
大内侍心里虽然十分明白,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多嘴的时候,皇上疑心深重,尤其在对储位的事情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也是因为不知道该信任谁。
消息很快就到了席慕云耳中,是顾江林派亲信送来的消息,说是皇上要见他,虽然席慕云到皇权至上的社会已经很久了,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呢,想着那史书上的皇帝都是威风凛凛,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虽然没有见过,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还隐约有些期待,也有些担心,毕竟是接受现代文明社会而来,从来没有对其他人下过跪,如果见到皇上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下跪那就很有可能头破血流,若是下跪了他又觉得别扭。
毕竟上跪天,下跪父母,从来没有跪拜陌生人的说法,现代社会接受到的教育便是如此。
席慕云想了想,有些为难的说道:“不去可不可以?五皇子应该知道我不太爱见生人的。”
“这……五皇子为您劝说过皇上,但是皇上不听,也没办法。”亲信说道。
看来现在真的没有推辞的可能性了,思及此处,她便点了点头说道:“是去兖州吗?”
亲信点了点头说道:“是,您尽快上路吧。”
席慕云点了点头,很久没有去过兖州了,也不知道水坝进行的怎么样了,在古代看见一个如此现代化的工程,该是多么的壮观呀。
如果有照相机就好了,就可以拍一下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以后如果有契机能够回去的话,就可以分辨这一切到底是一场梦,还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儿?
她叹了一口气,皇上诏令自然是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白泽当天晚上过来,颇有些担心的说道:“皇上叫您去,不知道有什么事儿,总之可能没安好心。”
“皇上若是想抓一个人,又何必用这种方法来请呢?”席慕云笑了笑说道:“更何况你家公子的身份隐蔽,不会有人知道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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